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科幻灵异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是作者“北国之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黄素素徐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12岁那年,我忽然高烧不退。在母亲的担忧之下,村里的黄瘸子寻来龙鱼让我吃下。作为交换日后我要娶她的孙女,因为他看中我有状元命。可到高考时,我连考三年却次次落榜。一直到26岁,也只能在山里做一个放牛郎。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顶替了我的高考成绩,夺了我的状元命!可正当我悲愤之时,却发现早已死去多年的父亲的踪迹。而随后,父亲却告诉我,要小心我的母亲,她可能要害我!随着事件的探查,真相却越来越扑朔迷离,一个又一个阴谋浮出水面……后来,他明白了。面对强大的敌人,也许,他最该做的,便是让自己变强!...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精彩片段
想要豢养最强的虫王,就要以秘法配以自己的精血喂养,如此方法重复,喂养四十九只虫王,最后再将虫王集中在同一瓮缸之中密闭,缸的内壁画以秘咒法印,短则一年,长则几十年,但凡能活下来的就是虫王蛊。
眼下我豢养的这只黑甲虫想要钻进我的体内寄生,但我的体内从我还没记事时就被种了蛊虫,黑甲虫似乎很害怕我体内的蛊虫,不敢钻进我的体内,只能趴在我的手上,我嘴里发出密语安慰,那黑甲虫摩挲前爪,似乎很不情愿地从我手背钻向衣服里。
做完这些之后已经拂晓,我走向定风桩所在的寨子口准备就此离开。
身后的木门打开,一个老太太叫住了我。
“族母,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我压低了嗓子问道。
族母是族长的妻子,身为一族之母,在以前苗疆香火鼎盛的时候,也曾受过万人朝拜,如今已经身形老态,鬓角斑驳。
“给你拿件衣服穿上,天快冷了。”族母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
“我不冷。”我哽咽,因为突然想起母亲病逝前叮嘱我多添件衣服的话。
“一大早的怎么会不冷呢。”族母说着,不由分说地给我套上衣服,系上纽扣。“你这孩子以前多活泼调皮,瞧瞧你现在,做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的,根本不像个年轻人,你衣服里的补丁我看到了,看来你这孩子这些年在外吃了很多苦,你受没受委屈,族母从你眼神里看得出来。”
族母将衣服的纽扣系好,又拿出一双新鞋给我换上。
“族母,我自己来。”
我想拒绝,但族母已经弯下腰来。
“族母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帮你系个鞋带还是可以的,咱们苗寨人丁凋零,老一辈的人不顶用,年轻人又都被打怕了,你既然选择了念书,那就安安稳稳过日子,外面要是不好混,就回来,我让老头子把族长的位置传给你,娶个丫头生娃,总不是问题的。”
“知道了族母。”
我眼眶通红,没再多说什么,踏上了回大凉山的行程。
回到大凉山后,我第一时间到了刘老汉家。
“老大,你回来啦?”刘老汉问道。
我示意刘老汉噤声,压低了声音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刘老汉拿出一只录音笔显摆道:“老大,你猜的没错,还真录到了,张虎那两口子很想要小孩,尤其他家婆娘,吵架时说了不少过激的话。”
我接过录音笔,说道:“上次张仙师来徐家沟的时候,你的驴刚好丢了,张仙师用三枚铜钱给你批了个乾卦,说是乾卦代表西北,未初时辰丢的驴,癸水背阴之地,以此推断出你的驴掉进西北方向的山沟芦苇荡里了,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吧。”刘老汉嬉皮笑脸说道。
我一把掐住刘老汉的脖子将他拎起来抵在墙上,贴在他耳边说道:“我要确切答案,不说实话是会害死人的!”
刘老汉连忙拍着我的手,示意我放他下来。
“老大,我也不知道啊,我每次放驴都是在村子后面,当天也许驴子是热急了跑河里泡澡,一时腿滑上不来,被路过的张仙师看见了。”刘老汉咳嗽说道。“反正我是有点不信有人可以仅凭几枚铜钱,可以算到东西在哪。”
“我也不信。”
我说着,将路上买的两包烟塞在刘老汉手里,然后径直回了家。
到了晚上,我孤身一人来到张家大宅不远处的树林。
张家大宅极大,早年在修建的时候,为了彰显气派,外墙用的是精美雕花的铜栅栏,里面院子亭台楼阁,还有假山喷泉和露天泳池。
透过铜栅栏,隐约可见张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在餐桌上,菜品丰盛,都是各地请来的顶级厨师所做,和身后破败瓦房的村庄格格不入。
早年时期张保三兄弟被村里人看不起,整天说他们是排骨精,如今这三兄弟倒是都吃得肚大腰圆,三个人加起来都快八百斤了,他们家以前养狗时的狗食,听说都是从国外运来的顶级牛排。
此时的张大象正骑在一名佣人身上,口中喊道:“驾!驾!你要是再不爬快点,我就把鞭炮塞在你后面炸,给你加加尾气。”
“大少爷,您别给我加气,我现在就爬快点。”那名佣人讨好道。
“不行,你怎么爬得这么慢,你是几缸的?”
“大少爷,我是单缸的。”
“单缸的太慢了,我得给你加成六缸的,来啊,给我拿六个大雷过来。”张大象说道。
张大象说完,旁边的另一名佣人掏出六根雷管粗的鞭炮,那佣人吓得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
“大少爷,这可使不得,您把我炸坏了,可就没人给你当马骑了。”
“我不管,我就要炸你。”
张大象哈哈大笑,惹得在旁边看戏的徐婉茹忍俊不禁。
正在这时,一只飞虫突然引起张大象的注意,只见飞虫在张大象面前转圈,张大象的目光被吸引,从佣人身上跳下来,追出大门。
“看着大象别给他跑远。”
大厅内的徐婉茹叮嘱道,两名佣人当即追了出来。
树林之内,我示意张大象噤声。
等两名佣人走过之后,张大象小声说道:“这两个下人走了,你刚刚说要把会跳舞的虫子给我的。”
“这虫子是我家牛犊身上的,刚刚那两个人过来,把它吓跑了,现在肯定飞回牛身上了,你敢不敢跟我去抓?”我问道。
“那有什么不敢的,正好炸你家的牛。”
我起身牵着张大象,从大宅门口路过,不远处还有两个佣人呼喊张大象的声音。
不久之后,我牵着张大象走向祖坟地,远处隐约可见张家的矿场还在继续开工,一辆辆装满各种矿石的大车驶向公路。
这一车的矿石,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赚不来。
“你家的牛到底拴在哪,怎么还没到?”张大象不耐烦地问道。
“就在前面了,马上快到了。”我说道。
“那边太黑了,我不去了,我得回家找我妈。”张大象说着就要挣脱我的手。
我一巴掌捂在张大象的脸上,手掌盖住张大象的脸,将他的后脑勺重重拍在地上。
张大象当即口鼻流血,剧烈的疼痛让他岔了气,张嘴半天也喊不出来。
一台手机从张大象的口袋里掉落,我拾起手机,拎起张大象的脚拖向祖坟地。
祖坟地里,徐哑巴已经在此等了许久,他手拿铁锨站在我母亲的坟头,坟坑已经被挖开,露出里面的棺材板。
我将张大象扔在徐哑巴面前,说道:“小哑巴的仇我替你报了,他对我妈不敬,就让他给我妈陪葬吧。”
张大象惊恐地看着手拿铁锨凶神恶煞的徐哑巴,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腿说道:“叔叔,我再也不敢了,你放我回家吧,我让我爸给你很多钱。”
我将手机录音打开,说道:“叫我二叔。”
张大象语带哭腔地喊道:“二叔……”
我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一拳打在张大象的脸上。
七孔崩血,身体痉挛。
又一拳下去,张大象的脸骨碎裂,整个头凹下去一半。
坟土埋上之后,我在徐哑巴耳边低语几句让他回了家。
张大象失踪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大凉山。
人人都知道张大象是首富张保的嫡长孙,张龙的长子,在大凉山,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这个张家大少爷,甚至连一个厌恶的眼神都不能有。
张龙放出狠话,如果谁敢伤害他的儿子被他知道,那就一定要弄死人全家。
另外张家还放出了悬赏,提供有用线索的人,奖一百万,谁要是能把他儿子平安带回来,奖一千万。
有钱能使鬼推磨,尽管讨厌张家的人有很多,但村民们还是三五成群地组织起来,到处寻找张大象。
而当天就有人提议让坐镇张家的张仙师算一卦。
“就是,让张仙师算一卦,他老人家能算到刘老汉家的驴在哪,那就一定能算到张家的张大象在哪。”
张仙师老脸通红,算了几个方位都没找到线索,张家人将平常和张大象接触过的所有人都查了一遍,枯井和地窖也都翻了个底朝天,毫无线索。
第三天早晨时,张龙终于坐不住了,不顾张仙师的颜面从外地请来了一帮道士,道士共有七人,听闻很是精通招魂之术。
只见七名道士端坐在大宅中间的法坛之上,围成一圈,面前分别点燃一根蜡烛,中间则有一块铜镜。
铜镜下方压的是张大象日常所穿的衣物和生辰八字。
七人神情严肃,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一股阴风吹拂,院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
“张总,招魂镜有动静,恐怕令郎凶多吉少了。”一名道士起身说道。
围观的众人哗然,一时间哭声一片,徐婉茹一时难以接受晕了过去。
张保悲愤地对着门口围观的村民说道:“祸不及妻儿,我张保要是有什么对不住各位的地方,尽管冲着我来,搞孩子算什么男人?!”
张保眼睛通红,对那道士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能不能找到人在哪里?”
那道士闻言,对着法坛中间的铜镜说道:“张大象,你要是听得到,就指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话音刚落,只见那铜镜之上果然出现一只模糊小手的模样,指向徐家沟祖坟所在的方向。
而就在此时,徐哑巴冲进了院子里,对着张家众人大喊大叫。
张龙此时已经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眼中的杀机掩藏不住。
“大哥,徐哑巴好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一旁的张豹说道。
“让他写。”张龙吩咐道。
于是,徐哑巴提起笔,在摆满钞票的桌上写道:
你儿子在徐凉母亲的棺材里。
“你儿子在徐凉母亲的棺材里。”张豹读着钞票上的内容,看向徐哑巴问道:“你确定?”
徐哑巴连忙点头,一把抱起桌上的钱,要拿走赏金。
“别看徐哑巴平常老实巴交的,竟然为了钱把徐凉出卖了,听说徐凉平常对他家小哑巴还挺照顾的吧?”围观人群中一个村民说道。
“我早晨好像真看到徐凉朝祖坟地方向去了。”另一个村民说道。
“徐凉这瓜娃子脑子有问题的嘞,他卖牛给他妈治病没治好,现在天天在村里无所事事,偷鸡摸狗,盯人家闺女屁股瞧半天,牙呲得跟狗啃的一样。”一个胖村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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