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烽火连城”大大创作,赵桂菊高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那一定是牌室。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他们两个打麻将,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
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摸鼻子,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
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
但是,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在她们编排之后,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
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察觉出来的。
因为,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听牌之前,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那就是,把牌扣下,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为了齐整自己的牌,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
但是,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就成了听牌的暗语。
有了正确的思路,剩下的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
要牌的时候,特别是要碰对子,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
桌面上的牌在左,要的是条子。
桌面上的牌在右,要的是饼子。
桌面上的牌在中,要的是万子。
而至于要什么,就更简单了。
查关节,从右到左也行,从左到右也行,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就可以搞定。
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
而对方要什么牌,在对方看来,则是一目了然,跟看自己的牌一样。
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
谁能够想象的出来,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
为了防止碰巧,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所有的手法与胡牌,全部对上了号。
所以,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这两个老东西,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
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
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
当然了,处理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
我出了卧室。
二楼的局面,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
孙丽红的面前,堆起了高高的钱山,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往一个大提包里塞……
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此时此刻,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烟灰都挂了老长了。
之前还耀武耀威,要喊天杀地的,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
而现在的坎清河,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
一脸的灰色,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
不用想,就看他这一副造型,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
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安慰他:“咋的了坎哥,让人煮了?”
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猛然间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睛通红的点头:“煮了,都他妈煮透了,通红通红的,这下完蛋了,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
“这赵桂菊一走,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杀疯了。
“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看架势,又赢了不止二十万,我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
“你说这该死的赵桂菊,杀的正顺手呢,你他妈跑什么玩意儿,接着杀呀,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
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找客观原因了……
这就是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
我胡乱的安慰他道:“行啦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明儿点好,再打回来就是了,你坐这等会儿,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等会儿喝酒去,别走啊!”
坎清河眼珠子通红,猛的回头看向我:“林子,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
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是棋牌室的老板,熟人之间,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可以。
但是这种局面,那就是个无底洞。
莫说几万块,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
就算能填满,我为啥要替他填?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种窟窿填进去,他以后没钱还你,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
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哥呀,你也知道,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开了这破馆子,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连这房子的装修费,都赊着呢。
“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除了给几个小工的,还有大伙吃饭的,抽烟的,喝水的,零食的,你说,我能剩几个屌钱?
“再说了,我这棋牌室,刚开几天,你还不知道嘛?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
我说的全都是屁话。
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
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
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
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
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
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不的了,没胃口,不吃了……”
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
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二楼这边,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所以也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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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不怎么挑食,对于送上门的,只要不讨厌,基本来者不拒,于是便将身子翻过来,把黄玲嘤咛—声搂在怀里。
这时候手机猛的叫唤了起来,格外刺耳儿。
黄玲见状顿时不爽的瞥了个白眼儿:“你这破手机可真会挑时候……”
电话是孙丽红打来的。
我赶紧对黄玲道:“别知声噢!”
黄玲点头示意明白。
我接了电话:“哎红姐!”
孙丽红的语气很冲:“高林你在哪?”
我说澡堂子呢,咋了红姐?
孙丽红顿了—下:“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是不是又跟那个11号扯犊子呢?”
我说红姐有事儿你直接说就是,到底咋了?
孙丽红道:“老陈婆子死了,你知道不?”
我闻言大惊,赶紧坐起来:“啥时候的事儿啊?咋死的?”
孙丽红怒道:“我哪知道,我刚起来—会儿,你大哥告诉我的,好像是昨天晚上死的,今儿早上出殡,让我问问你,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赶紧把这事儿整明白喽,到底咋回事儿?你跟老虎到底咋弄的?”
我连连点头:“红姐你告诉我大哥别慌,我就去问问,咋回事儿?”
孙丽红:“快去,这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千万别跟棋盘室扯上关系,知道不?”
我来不及回答她,撂了电话,就赶紧穿衣服……
黄玲道:“高哥,不整了啊?”
我怒道:“还整个屁,都出人命了……”
冲出澡堂子,我开车连忙回到院子,来到老虎的屋子里。
我急不可耐道:“虎子叔,老陈婆子死了,你知道不?”
老虎闻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脸淡然的摇摇头:“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没关系嘛?
我赶紧问道:“虎子叔,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得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跟老陈婆子,还有老王婆子,把这两万块钱要出来的,虎子叔,你必须跟我说实话,这事儿不小,很严重的……
“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给那两老东西上手段,你真没给她俩揍—顿,或者灌药啥的?”
老虎—脸镇定的看着我:“就两根老白菜梆子,我用得着上那个手段嘛,我就是开着车,去了蹚幼儿园,拉着她两的孙子,给她两送回了家。
“然后跟她们说,这小孩子上学,没有大人接送,不安全,听说缅北那边,现在时兴买卖小孩儿的腰子,老值钱了,另外听说,现在外国人,都时兴换小孩儿血,抽干了换,能长寿……
“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跟她们说的……”
听老虎说的,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而且以老虎的为人,他做了什么,大概率也不屑于撒谎。
如果按着老虎说的,那么,老陈婆子的死,的确跟棋牌室,扯不上任何关系。
闻言我顿时心里大安,长出了—口气。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这事儿,我还得彻底弄个明白,这老陈婆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于是我朝老虎点点头:“那行虎子叔,我知道了,如此说,那,老陈婆子的死,跟咱确实扯不上关系。行,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从老虎那出来,我给陈莉莉打了电话。
陈莉莉待在青山镇多年,平时跟那些妇女们—起叽叽喳喳,打麻将。
青山镇不大,所以,有个什么大事小情,她们全都知道。
也不知道她们这些娘们哪里来的神通,甚至连—些隐秘的私人秘闻,她们都知道……
我听过她们这些女同志聊天,那家伙,描述的绘声绘色,就跟在当事人的脑门子按了摄像头—样。
每天局末,台面上的注头总共也不到一千块的时候,大抵,也就到了收场的时候。
而每每这个时候,也就差不多是这些赌徒们输光了的时候。
庄主孙丽红那边赢或者不赢暂且不说,光光是这一夜的水子钱,少则三万,多则五六万还多。
这都是谁的钱?
当然是有李学青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还是来自于这些散户们……
我们这个镇子不小,但是也不算很大。
如果照着这个抽水效率来抽,这些来玩牌的散户们,一个接着一个被抽干,那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更何况,还有大头呢,那就是这些人输的钱。
正所谓,久赌无胜家!
这几乎是一种必然。
赢了钱的,再也安不下心去挣别的钱,毕竟牌桌来钱太快了。
只需要几秒钟的功夫,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几十万,呼啦一下子就来了。
这太刺激了这个。
人,是个奇怪的生物。
当他享受过这种刺激频率的来钱方式之后,那么,是很难再适应其它慢节奏的赚钱方式的。
这也就是很多大老板们,在生意失败之后,尽管,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余的家底依然可以盖过普通百姓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但是他还是选择跳楼或者其它方式自杀。
人呐,过不去的永远不是生活的坎,而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人,是因为穷的吃不起饭自杀的。
扯远了……
二楼随着天光见亮,局子也就散了。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积攒了一夜的二手烟从窗口滚滚而出。
那些因为输了钱而不想吃饭,也没有胃口的人,相继散去……
每当看着他们带着灰暗,颓丧,蔫头巴脑从二楼的楼梯鱼贯下去,我往往就产生一种错觉,这好像是一群刚从地狱里受完刑刚出来的小鬼……
每天都有几个小胜而高兴,小败而沾沾自喜的家伙,还是有心情吃饭的。
而输大了的和赢大了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跟着我去东来顺吃饭。
输大了的没心情吃,吃不下。
赢大了的会提前退场,去不去饭店吃饭的已经无所谓。
东来顺饭店就在我家旁边,每天晚上,我都会微信提前告诉东来顺饭店的老板娘刘静,把菜预备出来。
刘静是二十七还是二十八来着,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是比我小几岁。
之前她老公用镰刀搂死了一个在饭店喝酒闹事的人之后,到刑场跑了铜,所以刘静是个寡妇。
他老公也算是积了德,给她在镇里留下一个规模不大不小这个东来顺饭店做营生。
刘静是个美人儿。
长的人高马大,一米七十多的大高个子。
而且整个人珠圆玉润,饱满方圆。
平素基本的印象就是头发往后一搂,扎个皮筋。牛仔裤,白衬衫。
挽起的半截手臂的袖子,胳膊上的皮肤,白净的几乎可以看见皮下的血管……
做起事儿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尽管常年盘旋在烟火灶台前,但是,也完全掩盖不住她那股子决然不同于其他妖艳贱货的贵妇气质,她有贵气。
一种自然而然,可以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烂男人自惭形秽的贵气。
她人高马大,体重也重,我偶尔听她谈话的时候说过,好像一百四十多斤。
按照世俗所谓的美人标准,超过一百斤就算胖子。
但是我觉得,这样所谓的世俗美人标准,完全就是扯淡放屁。
那些瘦不拉几的所谓锥子脸美女,以及那些瘦成一道闪电的排骨美人,反正我觉得,她们这些世俗标准所谓的美女,在刘静面前,全都是垃圾,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因为很近,也很熟。
我不但照顾她的生意,也很相信她的人品。
所以,平时预备菜的时候,我只是告诉她准备请客大概多少钱的。
菜我都不点,全凭她自己配菜。
所以每次上东来顺,完全就是开盲盒。多少个菜,都是什么菜,完全不知道。
而刘静每次,都没让我失望过。
由于我们这群吃饭的人都是赌鬼,都是昼伏夜出。
所以,休息时间颠倒,连吃饭也颠倒。
早饭就当午饭吃。
所以,她要起的很早开始拾掇菜。
今天同样是,五百块钱,开出了八菜一汤的盲盒,都是硬菜,还要算上酒水和米饭饮料。
我粗略算下来,这五百块钱,也将堪堪是本钱价,剩钱也剩不了几个。
所以在转钱的时候,我多转了一百。
刘静开始是不接受的,但是架不住我的坚持。
众人吃完了饭之后,我抽烟,她就坐旁边就跟我闲聊起来。
尽管是闲聊,可是我还是发现,刘静跟我聊天的时候,眼睛里有光,脸蛋也多多少少有点红润的颜色,而且,领口的衬衫扣子,也比平日多开了一个,比平日多露了一寸多的胸口肉……
她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轻轻的颠着,看着我说高林你都三十多了吧?
凭你的小模样和条件,找个小姑娘结婚不难啊,你都多大了,还啷当呢?
那么的,我二姑头几天来了,带着我那堂姐来的,小丫头长的贼俊,人家可是大学生呢,二十八,跟你岁数挺相当的,人家当年在学校里头,还是班花呢。
咋样小子,姐们给你牵个线,见见呗?
我的眼睛溜过刘静的衣服领子,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二十八是周岁,虚岁三十了吧?”
一下子被我拆穿她的小技巧,刘静瞪了我一眼,笑着用手拍了我一下:“瞅你那死相,三十咋了?三十人家也是挡不住人家是美人儿,老家里头想娶她的老光棍子一大把,你都三十多了,还嫌人家三十?”
我闻言笑了笑说道,你那这么的刘静,如果我猜想不错,你这个堂姐应该是没有工作。
我不是贬低你堂姐是不是不上不下的高知份子,什么眼高手低素质差的大龄剩女啊,那什么,我不求她能像你一样为了生活不辞辛苦,任劳任怨,不喊苦不喊累。
只要她能在你家饭馆当服务员,坚持半年,我就考虑跟她结婚,你看咋样?
看着陈莉莉气哄哄的样,脸蛋子都气红了。
我不禁笑着挥挥手:“行啦行啦,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事儿你也管不了,也不该你管。这是我该管的事儿。
“在我的麻将馆出现这种事儿,自然是我的失误,跟你没关系,你的损失呢,多多少少,就这么多,我就都给你赔偿了,你呢,安心玩,这个事儿,你可千万别插手,知道不我的老同学。”
说着,我把那五千块钱,硬塞到她的小挎包里。
陈莉莉显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这多不好,要不我就不要了,玩嘛,总得有输有赢的。”
我把她还要推搡的手按住,别说,还挺滑的……
我说老同学,你就别推辞了,玩归玩,事儿归事儿,这本来就是你的钱,你安心拿着便是,至于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那块,我来处理,你安心下去玩,以后能继续捧老同学我的场,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陈莉莉连连点头:“高林你放心吧,别人家我谁家也不去,你这人办事儿公道,那,谢谢你噢……”
要么说呢,只要钱的事儿不差,人和人的关系,就差不了,这绝对是真理。
我点点头:“去吧去吧……”
陈莉莉站起来冲我笑了笑,笑的格外好看……
然后下了楼。
陈莉莉刚下楼,我的手机就吱吱哇哇的叫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顿时一惊……
艾玛!
坏了……
咋把她给忘了呢?
我这一上午忙的脚打后脑勺,简直把她忘的死死的了。
我赶紧接了电话:“哎,铁子……”
“你滚!”
电话里,高林的声音如同暴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高林,你哪去啦?这都下午了,大半天了,你来不来倒是吱个声啊,连个扁屁也不放,我寻思你死了呢,我还在傻老婆等孽汉子呢,你当我是孟姜女呢,是不是还得在宾馆里头给你哭倒半面墙你才来啊……”
我自知理亏,连连道歉:“哎呀铁子,真是对不住啊,我这一上午,真是的,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乱事儿一个接着一个,哪个少了我都转不动,说实话真是把这事儿忘的死死的了,那什么你别急眼,回头我补偿你啊,你说吃啥吧,我都请!”
“我高林差你那口吃的嘛?我差的根本就没把我放心上,我算是看好了,你们男的,就没一个好玩意儿,真拿我这不要钱白送的不当回事儿啊,行啦,你也不用来了,我回去了……”
高林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连关电话的按键,我都听出了生气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的确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实在是没顾得上她的事儿。
这女人要是生气,你是一时半会儿哄不好的,要哄好,那也得废洪荒之力才行。
我哪有那样的洪荒之力去哄她?
说白了,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露水情缘,缘聚缘散缘如水,且随她去吧……
我这几天也没怎么正经睡觉。
这会儿,是难得有空闲的时间,所以干脆钻到二楼的卧室里,门一关,睡了个天昏地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还做了很多很多的哪哪不沾边的怪梦,甚至还梦到无数的苍蝇在脸上爬,痒的我就挥手在脸上抓狂胡乱的乱抓……
猛然间醒来,一睁眼,一双卡兰姿大眼睛正对着我笑……
吓的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鸡毛的王香顿时笑的前仰后合:“艾玛我说高老板,你的觉可是真大啊,这呼噜打的,房顶都快掀开了,弄了你这么半天,你总算是醒了。
“咋的老板,生意不做了,你瞅瞅这都几点了?”
“死丫头,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嘛?瞪那么大一双眼睛盯着,差点吓死我……”
我拿起手机一看,都晚上七点半了,现在天短,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赶紧起来胡乱冲了一把脸,出了门。
孙丽红和陈蓝已经到了,杨娇也到了,正在跟着她俩摆桌子,夜场战斗正式准备开始。
已经有几个局混子先来了,坐在旁边的桌子前边喝茶抽烟聊天,眼珠子却是时不时的在杨娇和王香的身上瞄过……
令我惊异的是,坎清河居然也来了。
这老鬼昨儿不是输清皮了嘛?
不是他妈货款都输没了嘛,还要管我借五万块钱,这怎么又来了?
又整到钱了?
王香叫醒我之后,就跟着杨娇麻利的收拾着二楼的桌椅。
同时,把几个大纸壳箱子里的沙琪玛,方便面,苹果,桔子,白梨,烟,等等一众小吃开始装盘摆放,同时还摆放好了一流的茶杯,另外还有将烟盒里的烟散开,装到盘子里。
墙根的暖瓶也准备十几个,随时可以冲泡方便面和泡茶。
凡是可以来到二楼的人,可以随便吃,随便喝,随便造。
东西看着挺多,其实也用不了几百块钱,况且这些赌棍们上来劲儿的时候,根本也不屑吃喝这些东西……
当然,他们吃不吃咱不管,东西必须要有。
看着杨娇和王香两个美女忙前忙后,精神饱满,我十分满意……
事实证明二丫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光是挑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来伺候局子的。
因为时间到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
孙丽红那边于是放开了盘子,不限注,所以,钱也不必摆在台面上。
而坎清河今天带了一个黄夹克年轻人来。
这年轻人我看着眼熟,但是人不是很熟……
这略微有点面生的人,我自然是要注意的。
于是来到坎清河身边坐下:“坎哥来了,来抽烟,哎这位兄弟是?”
坎清河和那个黄夹克年轻人接过我的烟雾,坎清河点着之后抽了一口:“林子,他你还不认识嘛?河西邻村白虎店的金亮嘛,你这么多年混啥了你?”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噢噢噢,想起来了,白虎店第一种粮大户金亮嘛,头几年咱俩还坐在一桌一块喝过酒呢,哎,这岁数一大,忘性就大,来来来,握握手……”
金亮显然是不太擅社交那种性格,腼腆着站起来跟我点头:“行啦高哥,你就别捧我了,啥种粮大户啊,就一个老农,这几年粮食也不值钱,没赔上就算烧高香了,跟你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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