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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后续+完结

江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顾长生摸了摸江窈的头,神情温润和煦。“你我是夫妻,待你好本就是做夫君该做的。”顾长生明明知道她喜欢的人是顾臻铭,却依然待她这般好。那日的事,江窈还以为…见江窈小心的看着自己,顾长生长叹口气,笑着安抚江窈。让她不要有心理压力,“长生哥不会强迫你接纳我,只要你还守在我身边,就够了。”如此宽宏大量,即便是已经有了帮他拿顾臻铭宣纸的意图。江窈心中依然愧疚不已,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在房内绣好的荷包。江窈掏出来送给顾长生,“希望年后的春闱,长生哥可以取一个好名次,万事顺遂。”“好”顾长生轻笑,弯下来的眉眼里,只有面前的江窈。连着做了几日的心里斗争,第四日,江窈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顾臻铭所在的院子。刚一进去,便被墨影拦住。“大夫人有...

主角:江窈顾臻铭   更新:2024-11-05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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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窈顾臻铭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顾长生摸了摸江窈的头,神情温润和煦。“你我是夫妻,待你好本就是做夫君该做的。”顾长生明明知道她喜欢的人是顾臻铭,却依然待她这般好。那日的事,江窈还以为…见江窈小心的看着自己,顾长生长叹口气,笑着安抚江窈。让她不要有心理压力,“长生哥不会强迫你接纳我,只要你还守在我身边,就够了。”如此宽宏大量,即便是已经有了帮他拿顾臻铭宣纸的意图。江窈心中依然愧疚不已,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在房内绣好的荷包。江窈掏出来送给顾长生,“希望年后的春闱,长生哥可以取一个好名次,万事顺遂。”“好”顾长生轻笑,弯下来的眉眼里,只有面前的江窈。连着做了几日的心里斗争,第四日,江窈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顾臻铭所在的院子。刚一进去,便被墨影拦住。“大夫人有...

《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顾长生摸了摸江窈的头,神情温润和煦。

“你我是夫妻,待你好本就是做夫君该做的。”

顾长生明明知道她喜欢的人是顾臻铭,却依然待她这般好。

那日的事,江窈还以为…

见江窈小心的看着自己,顾长生长叹口气,笑着安抚江窈。

让她不要有心理压力,“长生哥不会强迫你接纳我,只要你还守在我身边,就够了。”

如此宽宏大量,即便是已经有了帮他拿顾臻铭宣纸的意图。

江窈心中依然愧疚不已,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在房内绣好的荷包。

江窈掏出来送给顾长生,“希望年后的春闱,长生哥可以取一个好名次,万事顺遂。”

“好”

顾长生轻笑,弯下来的眉眼里,只有面前的江窈。

连着做了几日的心里斗争,第四日,江窈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顾臻铭所在的院子。

刚一进去,便被墨影拦住。

“大夫人有何事?”

江窈入顾臻铭的书房一向如入无人之境,突然被拦下,有些窘迫。

“我…想去二公子书房拿些宣纸出来。”

本以为墨影会继续阻拦,不料他在听清江窈此行的目的后,却是直接让开。

还冲江窈做了个“请”的姿势,江窈愣了一下。

待来到书房,便见顾臻铭房内挂满了自己的画像。

有生气的,有娇笑的。

其中一副,手里拿着糖葫芦,二人依偎着搂在一起。

是顾臻铭还未出征前,二人计划着往后年关每年都待在一起。

如今…只能说,世事无常。

拿了宣纸从书房出来,江窈迎面碰到来找墨影的老太监,想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自顾臻铭走后,宫中不日便差人来,虽不清楚原因,但想来,该与二皇子有关。

回到房间,江窈将带回来的宣纸放在桌上,望着上面遒劲有力的字体。

一咬牙,最终还是存了一副心思。

拿到江窈送来的宣纸后,顾长生异常开心,拉着她说了许多话。

大概就是这次春闱的试卷字体自顾臻铭的楷体为范。

有了这宣纸,来年春闱,他必然能拿个不错的名次。

拿了自己临摹的宣纸给顾长生,江窈本还有些愧疚。

但看他压根儿看不出来,还很高兴,便放下心来。

顾长生的字体她是见过的,即便不去临摹,也能拿个不错的名次。

只要他好好习课,考个一官半职,不成问题。

处理完顾长生这边的事,下午江窈便带着小环出了门。

守在赌场的属下见她过来,连忙迎上来,“小姐,您让我们调查的事查到了。”

这段时间,江窈私底下一直在调查顾臻铭当初被人陷害假死一事。

虽在将军府呆着,但外面的消息,全都通过小厮传了进来。

见对方查到了眉目,江窈四下扫了一眼,连忙带着众人来到附近的茶楼。

关上房门,江窈让阿成详细说出调查的结果。

“幕后推手是谁?与三皇子有关吗?”

如江窈所想,在听到三皇子三个字时,阿成沉声点了点头。

“刚开始,属下还以为,是查到的情报有误。”

说着,阿成掏出调查出来的情报递给江窈。

“三皇子狼子野心,对当今皇上有意传位二皇子心生不满。”

“是以,才策划了这场围剿事件。”

江窈抓着信笺的手都有些抖,她没想到,顾臻铭战场被围剿一事,当真与三皇子有关。

顾长生一直与三皇子有书信往来,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错。

想到那日在茶楼发生的事,江窈眉头不自觉皱紧。

“其他人呢?除了三皇子还有谁?”

这个阿成也不确定,他只知道三皇子是整件事情的主谋。

但具体还有谁参与,也不是很清楚。

当时顾臻铭被围剿,蛮人的意思是,要活捉。

是顾臻铭命大,带着一众士兵突围,才攻了出来。

三皇子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上一次没能成功,这一次。

若是他还想继续在顾臻铭身上动歪心思,那…

后面的,江窈不敢想,晚上回到将军府,她垂着头左思右想不对。

若只是三皇子为了皇位动手,那大可不必,就是不知,这幕后,想整顾臻铭的,还有谁。

整整一夜江窈都在沉思中翻来覆去,一直到第二日黎明,才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后院传来话,让江窈前去请安。

江窈顾不上犯懒,连忙从床上下来,简单梳洗过后,便来到后院。

顾老夫人一行人都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从众人口中,她大概率能知道。

顾臻铭此次海关围剿大捷,怕是不日后,便会返回京城。

连日来的提心吊胆,终于在这一刻放下心来。

江窈规规矩矩冲顾老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礼,顾老夫人看在眼里,只是扬了扬手,便让她起来。

“听说,你昨日出府了?”

江窈昨日偷偷出府,并未知会任何人,她下意识看向身后的小环。

不料对方却摇摇头,世家有世家的规矩,成婚妇人,总在外抛头露面,总是不好的。

“将军府不比你从前在尚书府,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若是下次再有此事。”

“便到祠堂跪着吧!”

顾老夫人这话不轻不淡,却直接断了她日后想要随意出府的念想。

顾臻铭的事还未查完,江窈正建焦急着。

便听路过的顾长生书房内传出一阵少女独有的娇俏声。

顾长生不近女色,这是江窈知道的,“怎么好好的,会有女人声音?”

小环也疑惑,二人走进去,便见一名身着下人服侍。

却描眉画眼,容貌秀丽的女子守在顾长生身边,二人正在临摹诗词。

刚才那笑声,便是从其口中传出来的。

“长生哥,这位是…”

突然听到江窈的声音,顾长生愣了一下,连带着握在婢女手上的手也顿了下来。

看江窈在门口站着,连忙解释,“是祖母派人送来伺候的,会识字。”

“近来你心情不好,刚好,能让杏儿陪着我。”

虽然一直拿顾长生当亲生哥哥,但是看他与其他女子亲近,江窈难免还是有些吃味。


江窈终于明白为何顾臻铭要叫医女给老夫人说她来月信了。

这几日顾长生不能跟她同房,顾臻铭就能毫无顾忌来到她房间,一呆就是彻夜。

江窈一时间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嫁给了顾家的长子还是二子。

夜夜同顾臻铭缠绵也罢,甚至连归宁之日,顾长生发了病,陪同她回家的也是顾二公子。

一上马车江窈就红了眼,愤怒朝顾臻铭斥:

“京城人人都知道我们曾私定过终身,如今我嫁作长嫂,你是险象环生归来的弟弟,他们等不及看我们闹出笑话,你怎么还不知道避嫌,每日都要同我黏在一起!”

顾臻铭懒洋洋玩弄佩刀,被骂也不生气:“我今日有正当理由,不是要同尚书府嫡女议亲吗?谁会说闲话?”

“你——”江窈哑口无言,亦有些不大舒服。

是了,今日她回家归宁,顾长生下不了榻,顾臻铭提议想“护送嫂嫂回去”。

老夫人不满意他这个说辞,就叫他顺带去尚书府相看一番嫡出千金,若是看得上就把婚事定了。

顾臻铭同意,老夫人才肯放他与江窈坐同一辆马车。

嫡出千金,便是江窈的姐姐,想到那人可能会嫁给顾臻铭,江窈心中就酸涩难忍。

江窈坐在一旁不说话,顾臻铭挑了挑眉,将女人揽入怀中。

“幼幼,吃味?”

男人用邦国送他的弯刀匕首抵着江窈的脸颊玩弄。

匕首刀鞘上镶满了华贵宝石,配上江窈清丽绝尘的脸相得益彰。

顾臻铭唤了她乳名,江窈不由酥麻耳红,别过头推搡顾臻铭:“我没有,顾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只有嫡姐的身份堪为相配。”

“可我并不想娶嫡女。”

顾臻铭玩弄着,把刀鞘一拔,其中的利刃寒光尖锐无比,轻松割断了江窈的束腰,霎时女人胸口衣襟滑落。

江窈一愣,瞬间反应过来男人要做什么,慌乱回头去看因马车颠簸颤动的幕帘。

幕帘虽隔绝了马车与室外,但薄薄一层而已,江窈都能隐隐约约看见车夫的背影。

他怎么敢当着下人做这种事!

偏偏江窈越害怕顾臻铭就越来劲,大手伸入江窈怀中。

“臻铭,别!”

江窈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抑制住呻吟。

顾臻铭勾着恶劣邪肆的笑,啃咬她脖颈:“怕什么,幼幼,都是我的人。”

就这么咿咿呀呀地,马车缓慢驶到尚书府门口。

到达以后江窈浑身都湿漉漉地、双腿发软。

顾臻铭跟变了人一样,冷淡为她穿好衣裳推开她:“走吧。”

江窈知道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气得咬牙,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得扶着腰下车。

一下车,便听见一句:“听下人说卯时的马车从将军府走来,如今都要到巳时了,妹妹才到家,可是发生什么事?”

说话的人正是江窈的嫡姐江姝,同清水芙蓉眼波含情的江窈不同,江姝生得尖锐了些。

五官高耸、丹凤眼灵动有神,尚书府人人夸江姝才是国色、大气端庄,瞧不上江窈没骨头似的软糯勾人。

不过对于江姝,她似乎不那么想,走近江窈亲切挽住她的手臂:

“妹妹,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不过才嫁入将军府三日,怎么?瞧不上我们尚书府了?不愿归宁?”

“不是的,姐姐——啊!”

江窈刚想解释,就觉手腕一疼,是江姝在掐她。

她动作极小,周围的人看不见,面上也瞧不出江姝有什么不一样,好似她是真的在亲昵寒暄。

只有凑近,才能听见江姝的阴冷威胁:

“江窈,看来你在将军府的日子过的不错,三日未见,更漂亮了。只不过姐姐得提醒你,别以为嫁给了顾长公子就能一飞冲天,那个病秧子连归宁都没陪同你,又能庇护你什么?”

江窈听了难过,低着头:“对不起,姐姐。”

“哼,一个庶出而已,无论你嫁多么高,回到家还是得对我卑躬屈膝,明白吗?”

江姝得意提点,涂了丹蔻的长指甲划过江窈的脸。

“是......”

江窈点头要答应,这时传来顾臻铭的声音:“顾大小姐在同本将军的嫂嫂说什么体己话?”

江姝脸上一愣,转头过去就看到了顾臻铭的脸。

顾将军?!他怎么来了!

江姝脸都红了,慌忙道歉:“小女竟不知顾将军莅临,未曾迎接二公子,还望二公子勿怪。”

“我怪罪什么?”顾臻铭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眼眸从江姝与江窈交握的手臂划过。

女人衣衫褶皱,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询问,江窈也没有求他。

看着江姝,顾臻铭淡淡道,“本将军只是奉了老夫人的命,大哥身子不爽利,就让我护送大嫂归宁。大嫂可是我们将军府唯一的女眷,派头自然要做足,否则被人小看了去就不好了。”

“这、这样啊。妹妹能得将军府如此喜爱,真是她的福气。”

江姝扯了扯嘴角,气得都要把手心给扣烂了。

这江窈是故意的吧!明明顾臻铭同她一起归宁了也不提前说一句,叫她在顾小将军面前除出了丑!

尚书府主母王氏也闻讯赶来,朗声招呼:“顾小将军怎会来尚书府,是有什么要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跟着嫂嫂到尚书府玩玩,怎么?尚书夫人不欢迎本将军?”

“哪敢!小将军可是近来京城的大红人,能来尚书府,是我们的荣幸。”王氏笑意盈盈,拽着女儿江姝往顾臻铭跟前推,“姝儿,你去带小将军参观尚书府。”

“母亲,我……”

江姝方才被顾臻铭吓到,还以为这人定厌弃了她,谁知顾臻铭点了点头:“好,劳烦大小姐。”

江姝受宠若惊,下意识瞧了江窈一眼。

江窈从头到尾一直低着头,似乎并不关心二人要做什么。

待二人离去,江窈找到机会,抓住主母王氏的衣袖:“夫人,今日归宁,我能见见母亲吗?”

“母亲?”王氏闻言轻笑了两声,眼眸盯向江窈的肚子。

“想见母亲,我吩咐给你的事情做了吗?”

“夫人.......”江窈面上划过羞红,难言开口,“世人皆知大公子体弱,新婚夜的那晚他只是多喝了几杯酒便昏睡了半宿,以大公子的身子,怎能怀上孩子?”

“他不能动,你不知道爬?”


“你…好样的江窈!”

顾臻铭力道不小,江窈被他抓到底手腕一阵刺疼,不碰还好,一碰,跟断了似的。

江窈咬着唇,强忍着才没骂出声来。

顾长生出来寻江窈,见她站在玄学不出声,走过去,轻声唤她。

“窈窈可是遇什么事了?”

江窈抬起头,顾长生温润的眉眼落在眼中。

“怎么出来了?”

见来人是顾长生,江窈连忙上前。

顾长生勾勾唇角,“见你许久未归,便来看看。”

“祖母为难你了吗?”

江窈失笑,“好端端的,为难我做什么?”

“没有便好。”

顾长生这是以为她被欺负了,所以才回的这么晚。

“放心吧”

江窈拍了拍落在顾长生肩膀上的雪花,“祖母待我很好,不会为难我。”

“嗯”

晚上,家里摆家宴,江窈以长嫂的身份坐在顾长生旁边。

刚开始众人还都只谈论氏族间的问题,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顾氏长房子嗣的问题。

“这长生成婚也不短了,也该要孩子了。”

本只是随意问一句,不料,顾老夫人面色却沉了下来。

在场众人见情况不对,纷纷避开话题不再多问。

顾长生察觉到江窈的异样,在桌下握紧江窈的手,示意“没事。”

顾老夫人将二人间的互动全看在眼睛里,憋着一口恶气,饭都没吃完便起身离席。

众人面面相觑,老夫人离开后,也跟着纷纷离席。

不过片刻,席面上就只剩下了顾臻铭江姝顾长生江窈四人。

江姝动作殷勤,不住往顾臻铭碗里夹菜。

二人浓情蜜意,全然不顾在场的顾长生江窈二人。

江窈只当看不见,反观顾长生,却是一副看未来弟媳的表情。

“之前就听臻铭说,他属意姝儿小姐,如今看来,到是真的。”

江姝早在入府时,就听顾老夫人说了顾臻铭挂自己香包的事。

虽然疑惑她何时送过人香包,但既然所有人都认为是她,那她也就没有推迟的必要。

“姝儿能入将军的眼睛,实乃三生有幸。”

说着,江姝还不忘做出一副娇羞的表情。

顾臻铭今日来参加夜宴,除顾老夫人的安排外。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为了来给江窈添堵。

不料全程下来,对方非但没什么反应,还全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望着顾长生那张微笑的脸,顾臻铭只觉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扫向江窈,似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话说回来,哥哥嫂子成婚多日,也该有所出了,嫂嫂一直未生育,莫不是…”

说到这儿,顾臻铭故意扫了一下顾长生桌子以下的部位。

成功让旁边的江窈动了怒,“二弟这话什么意思?”

顾臻铭什么意思,顾长生又怎会不懂?不过是故意羞辱他。

迎上顾臻铭扫过来的戏谑,顾长生并未生气,反而回过头来,安抚已经有了火气的江窈。

“二弟说的对,这么长时间,你我二人都未有所出,确实不该。”

二弟到是提醒我了。”

冲顾臻铭抚了抚拳,顾长生似下定某种决心般,回过头来看向江窈。

“是我的错,窈窈关心我的身体,才会让外界那些不好听的话传进来。”

顾长生神色温和,握着江窈的手微微用力。

似在对她说,也似在对自己说,“往后,我会好好努力,一定不会再让此事发生。”

江窈暼向顾臻铭,在顾长生说完那几句话时,对方肉眼可见沉了下来。

本以为顾臻铭那种不服输的性格,会直接开口阴阳她们二人。

不想顾臻铭却笑了笑,故意激顾长生,“好啊,那二弟便拭目以待了。”

返回前院,江窈还在为刚才的事而懊恼,顾长生身体不好是真的。

但若他为了给顾府交代,强行与她,那…

“窈窈可还是在担心子嗣一事?”

江窈从回来后,便一直在床上坐着,问她什么也不说,顾长生虽确定,但也猜测个大概。

“若是为了子嗣一事,大可以放心,祖母那边有我去解释。”

在没有人比顾老夫人更清楚顾长生的身体情况。

“祖母疼我,若是她知道此事是我一个人的原因,必然不会再误会窈窈。”

说到底,是他没用,若不是他身体实在不适合行房事,窈窈也不会…

“对不起窈窈,是长生哥连累了你,你本可以选择更好的,是我这病秧子耽误了你。”

顾长生面上满是愧疚,江窈本还有些委屈,想到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要承受。

如今看顾长生这般自责,只觉自己那些委屈就是矫情。

整整半个时辰,江窈才将顾长生哄好,从房内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前往书房,文渊守在门外。

见顾长生二人过来,将顾老夫人差人送来的汤盅递给江窈。

“老夫人说,这汤必须要喝,而且要全部喝完。”

文渊不清楚这是什么药,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药。

“好好的,祖母送药做什么?”

江窈与顾长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疑惑,但很快,二人就反应了过来。

顾老夫人是用这汤药来表达宴会上的不恼的,“估计是催子药。”

江窈说的含蓄,顾长生却只一瞬,便听明白了。

“我去找祖母…”

“别…”

江窈一句话还未说完,顾长生已经走了出去。

担心顾长生会与老夫人起冲突,江窈连忙示意文渊。

“快跟去看看。”

出门后,顾长生径直去了后院,彼时,顾老夫人已经在常婆子的伺候下上了榻。

听到敲门声,重新穿戴整齐起身,待看清来人是顾长生时。

心下已然明了,“是为宴上的事而来的吧?”

看顾老夫人已经猜到,顾长生也不再拐弯抹角。

直接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归结在自己身上。

顾老夫人知道顾长生宠江窈,只是却没想到他这般冥顽不灵,不觉有些生气。

“你以为,祖母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顾氏的下一代子嗣?”

“你到好,直接将所有过错都归在自己身上。”

望着顾长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江姝脸绿的厉害,却又不敢对着顾臻铭泄愤,只能扭头在铃铛身上撒气。

“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江姝下了狠劲儿,不过片刻功夫,铃铛衣袖下面的肌肤便被青紫占满了。

她强忍着痛意,一直到江姝消了气从离开,才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

小环出来替顾老夫人送东西,正好将刚才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二人同为下人,有时候看铃铛这样,小环还有点儿心疼。

但一想到她与她那主子都是一路货色,便也再未多想。

连声招呼都不打,径直从铃铛面前经过。

铃铛平日里跟在江姝身后作威作福惯了,力尽所能的欺负府里的下人。

如今被小环当面撞见自己被小姐责罚的一幕,当即有些气愤。

站起身来,直接拽住往前走的小环。

威胁她,“你若敢说出去,我必然会拔了你的舌头。”

突然被拽住,小环也有些不爽,回过头来,迎上铃铛因羞愤而泛白的脸。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别人瞧见了就要放在心上吗?”

“未免太瞧得起自己。”

要不是手里还拿着东西,小环高低给她来一巴掌。

还真当自己没脾气呢,“我如今已经不是尚书府里的丫头了,你奈何不了我。”

“你!”

铃铛何时见过这样厉害的小环,见其头也不回离开,气的转头踹在石头上。

送完东西后,小环从外面返回来,将路上遇到江姝打罚铃铛的事告诉江窈。

得知铃铛被小环气了一顿,江窈忍不住好笑出声。

“看不出,你还蛮厉害的吗?”

被江窈这么夸,小环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得意的瞅着江窈。

“小姐您是没看到,她那胳膊被拧的都快成花蛇了,密密麻麻。”

哎呦,想起来都可怕。

江窈笑笑,“好了,收拾东西,一会儿回去。”

刚才在茶桌上,老夫人说明日要前往宫中赴宴。

侯爵夫人在马场外组办了一场马会,适龄青年上场赛马。

她们这些做夫人的,便守在一旁饮茶。

“冬日过去了,马场外的积雪消融了不少,想来这个时候护在赏球。”

该很不错。

回去的路上,江窈与小环被安排在最末尾的马车上。

行到路中间,前面的马车停下来买胭脂水粉,江窈也随小环下车买了些栗子糕回来。

途径赌坊,小环看到丁大在门口守着。

询问江窈用不用顺道去尚书府看看姨娘?

毕竟是嫁了人的女儿,常出入娘家,会被有心人当做玩笑来聊。

江窈摇摇头,示意等自己安顿好了再去不迟。

“姨娘刚回来,父亲即便再不喜,也不会让主母在他眼皮子底下使不正当的手段。”

再等等,只要她安顿好,就将人接出来,到时,她就再也不用受王氏的牵制了。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马车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江窈在小环的掺扶下下了马车。

文渊侯在门外,见江窈回来,垂头示意顾长生找她。

江窈一路来到书房,刚进门,便发现原本只挂了几张画像的墙上此时都挂满了她的图纸。

“这…”

顾长生轻轻一笑,拉着江窈在椅子上坐下。

“前几日你我间生了些许嫌疑,今日看你出门,我便在房里画了这些画像。”

“只要窈窈原谅我前几日的所作所为,长生哥就算再累也值得。”

江窈没想到顾长生竟会为了前几日的事用画像来哄她。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长生哥不用做这些的。”

前几日的事已经过去了,她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顾长生眸光扫过江窈戴在头顶上的雲珠,微敛了敛眸光。

抬起头来,眼神柔和,“明日便是侯爵夫人举办的马会。”

“到时,窈窈陪着我吧?”

江窈不善言辞,与一众文臣命妇待在一起更不知该说什么。

与其这样,还不如陪着他。

“到时,侯爵夫人会设置捶丸的奖项,若我赢了,便将奖品送与窈窈。”

“好。”

“说起来”,顾长生看向江窈。

“二弟此次平安归来,京中有不少名门望族想与我们将军府联姻。”

顾长生笑笑,“二弟有军功在身,还受皇上器重,外面那些贵女,自然如过江之鲫般,想要扑上来。”

“不过,听闻侯爵夫人的表侄女叶碗,好像也有意靠近二弟。”

叶碗,裴小侯爷的亲姐姐,一生下来便被封为京中贵女。

姑姑是宫中贵妃,自己又是琼芳宴上,难得赢得男子的天才少女。

不管是身份,还是才貌气度,都吊打一众贵女。

便是江姝,也抵不过。

“这马宴,虽说是为京中俊杰才人举办的一场盛宴,但实则,就是一场大型的选亲宴。”

“侯爵夫人的目的再清楚不过,怕是为了二弟而来。”

顾臻铭军功赫赫,能被皇族宗室看上,完全在意料之中。

顾长生仔细打量江窈面上的神情,见其除了刚进门时的微笑外。

再未表露出其他神情,捏了捏眉心,不再出声。

晚上,江窈将顾臻铭送的雲珠收起来,这东西实在珍贵。

前去赴宴的全都是京中贵女,她不过一介小小庶女。

戴太贵重的首饰,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如江窈所想,第二日,众人才刚来到马宴现场,便见一众贵女到了。

宴会上的贵女莺莺燕燕,一个个穿着华丽,面容精致。

若不是早有预料,江窈还真要被眼前的一幕吓一跳。

“早就听说,恭亲王府的千金容貌秀丽,如今看来,还真是不虚此名。”

宴会上,最不缺的,便是追捧。

看着耳朵一个劲儿的往恭王府千金身边凑的贵女,江窈识相走到一侧。

因要照顾顾长生,她从始至终,都守在顾长生身边。

几名贵女相伴而来本想向她打听顾臻铭的行踪。

但见她与顾长生待在一起,便只能作罢。

一连几人过来,都掉转了方向,顾长生不由回过头来,劝江窈去结交朋友。

“有文渊守着我,若是有什么事,我叫你便是。”


近来顾长生身体状况不错,但凡习过的诗书全都记了下来。

春闱虽说人才辈出,但顾长生坚信,以自己的才学,考个一官半职不是问题。

只要身体康健,拿下这次春闱,他很有信心。

“上次…与窈窈提过的那件事,不知窈窈思考的如何了?”

顾长生看向江窈,静静的等待她回答。

上次的事…顾长生说的是让她与顾臻铭苟和诞下麟儿一事。

江窈漠然,半响坐在榻上不说话,顾长生见她不出声,抬手在江窈额上摸了摸。

神情温和,“放心,只要你顺利为顾氏诞下子嗣,是谁的不重要,我都会视如己出。”

顾长生这些话,江窈并不觉得有多大度,反倒觉得,恶心。

“在长生哥眼里,我就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吗?”

江窈淡淡的看着顾长生,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散去。

自嘲的勾了勾唇,“竟不知,在长生哥眼里,我是这般下作之人。”

房门关上,江窈头也不回转身离开,身后,望着江窈离开的背影。

文渊走进来,问他要不要追。

顾长生似看戏一样,没有丝毫动作,江窈怀上顾臻铭孩子是迟早的事。

即便她现在不肯,也总有一日,会怀上顾臻铭的子嗣。

到时,再想拒绝,就由不得她了。

回到房间的江窈越想越不对劲,从前的顾长生别说让她受委屈,连句重话都没说过。

如今这是怎么了?不仅主动让她接受顾臻铭,还要帮着她隐瞒与顾臻铭的情事。

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去做岂等苟且之事。

若不是顾长生真的大方,那就是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即便,她不想承认。

想到前几日顾臻铭与自己说的,顾长生也在名单行列,江窈面上隐过一抹沉思。

午后,顾臻铭从宫里回来,拿了不少赏赐回来。

顾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江氏几经询问,才知是贵人上次产子一事。

顾臻铭看守得当,未让贵人出产子以外的差池,才赐了这么多东西。

“不过,才子产子一事,距离现在也大半年了。”

当时贵人成功产子后,今上下赐了不少东西进府,如今又赐,赐的哪门子赏银?

想到这儿,江窈也不由朝顾臻铭看去,察觉到江窈看过来的视线。

顾臻铭勾了勾唇角,佯装无意。

“今日在与陛下下棋时,陛下注意到了我腰间的香包。”

“陛下说,这些赏赐就当贺礼,既没有封赏理由,便以护卫贵人产子一事做由。”

皇上这意思,明显是没功硬赏。

好在,不是什么坏事,江窈暼了顾臻铭腰上的香包一眼,不觉愣了一下。

再度回神,就见顾臻铭不怀好意的目光望了过来。

看她出神,故意逗她。

“嫂嫂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看着面色不太好。”

这一问,直接将众人的视线拉到江窈身上。

江窈捏着帕子的手颤了颤,咬牙看向顾臻铭。

对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担心被在场的人看出什么,江窈佯装穿的比较多,热着了。

近来天气不错,街上的积雪也融化了不少,

室内燃着炉子,呆久了,人确实不太舒服。

看她面颊红润,确有被热闷的嫌疑。

顾老夫人便也没在意。

只有旁边的顾长生多看了她几眼,嘱咐下人送湿帕子进来。

清凉的帕子擦在脸上,周身的燥热立马降凉不少。

晚上,吃饭时,顾臻铭放在桌下的脚一直在江窈腿上蹭。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不小心,不料,次数多了。

抬头迎上男人那副明显故意的神色,便知他是故意。

江窈气愤,却又不敢过多挣扎,只能强忍着吃过饭。

但顾臻铭看她不作声,反倒变本加厉,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更加厉害。

江窈沉着脸,强忍着将面前最后一口胭脂米吞入腹中。

随后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

江窈刚走出去,后脚顾臻铭就放下手中的碗筷追了上来。

江窈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见顾臻铭追上来,二人走到玄关处时。

江窈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了顾臻铭来拽自己的手臂上。

不难看出,江窈是真的发毛了,待她松开,顾臻铭的胳膊上赫然一排牙印。

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了,本以为顾臻铭会打人,不想他却并未恼怒。

反而从怀中掏出一枚足有拇指盖大小的雲珠,钗身用纯金制作。

只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

纵使见过再多好东西,在看到眼前的钗子时,江窈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句。

“好美的钗子。”

顾臻铭勾勾唇角,不以为意,直接拿起来戴在江窈的发髻上。

少女容貌艳丽,明眸皓齿,再佩戴上这一枚钗子。

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都异常贵气。

不愧是自己一眼便看中的钗子,戴在江窈发间,确实漂亮。

明珠难得,雲珠更不易,众所周知,好的雲珠胜过只有皇后才能用的冬珠。

顾臻铭拿来的这一颗,看外形,就是不可多得的上品,更别提成色圆润程度还是普通雲珠的三倍。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江窈下意识便要去摘,不料还未等她完全触碰到,顾臻铭威胁的话便吐了出来。

“你若敢拿下去,我便去尚书府退亲。”

将军府下帖要娶尚书府嫡女的亲事早已公之于众,如果这个时候突然传出他不娶。

到时就不单单是丢将军府的脸了,还有尚书府的脸。

“到时,我就说,我看上了尚书府的庶女二小姐,也就是你…”

顾臻铭靠近江窈,逼着她一步步往后退,神色揶揄。

“尚书府多看重这场婚事,江窈不会不知道,若是被人知道。

顾臻铭悔婚是因为自己,那她的下场,不被踩死也得被唾死。

皱紧眉头,江窈狠狠地瞪了顾臻铭一眼,终究还是没将那枚钗子拿下来。

为着宣示主权,江姝三天两头往将军府跑。

江窈为避免与她起冲突,大多时候都选择外出。

自从顾长生的身体逐渐好起来后,顾老夫人对她大看管便不再像之前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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