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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温清栀顾致礼结局+番外

沈清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场景昏暗却不是黑,是一种幽紫的月光,触目所及全是盛放的缠繁的玫瑰,美的让人窒息。“顾先生…”耳畔突然出现一道柔到心坎的声音,酥的人心头泛颤耳畔生痒。顾致礼身体紧绷,僵住在原地。一具娇软的身躯从身后环住他,磨蹭着挤进他的怀中,不同于玫瑰的热烈,一股幽香在鼻尖蔓延至心尖。顾致礼只觉意乱情迷,手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按上了那腰肢。好软,也一如想象中的纤细,盈盈的他一只手便能全部掌握。藕白的手臂像花枝般一点一点攀上他的颈部,微凉似玉的指尖从下巴处下滑、脖颈、喉结,直到落到紧扣的衣领处。她磨着,却解不开,嘤咛着的娇滴滴的轻哼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遍又一遍的厮磨着他的心智,灼的耳廓心口滚烫。理智被浸没意识消失殆尽,呼吸渐停。顾致礼任由少女的姣好的身...

主角:温清栀顾致礼   更新:2024-11-10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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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栀顾致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温清栀顾致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清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景昏暗却不是黑,是一种幽紫的月光,触目所及全是盛放的缠繁的玫瑰,美的让人窒息。“顾先生…”耳畔突然出现一道柔到心坎的声音,酥的人心头泛颤耳畔生痒。顾致礼身体紧绷,僵住在原地。一具娇软的身躯从身后环住他,磨蹭着挤进他的怀中,不同于玫瑰的热烈,一股幽香在鼻尖蔓延至心尖。顾致礼只觉意乱情迷,手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按上了那腰肢。好软,也一如想象中的纤细,盈盈的他一只手便能全部掌握。藕白的手臂像花枝般一点一点攀上他的颈部,微凉似玉的指尖从下巴处下滑、脖颈、喉结,直到落到紧扣的衣领处。她磨着,却解不开,嘤咛着的娇滴滴的轻哼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遍又一遍的厮磨着他的心智,灼的耳廓心口滚烫。理智被浸没意识消失殆尽,呼吸渐停。顾致礼任由少女的姣好的身...

《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温清栀顾致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场景昏暗却不是黑,是一种幽紫的月光,触目所及全是盛放的缠繁的玫瑰,美的让人窒息。

“顾先生…”耳畔突然出现一道柔到心坎的声音,酥的人心头泛颤耳畔生痒。

顾致礼身体紧绷,僵住在原地。

一具娇软的身躯从身后环住他,磨蹭着挤进他的怀中,不同于玫瑰的热烈,一股幽香在鼻尖蔓延至心尖。

顾致礼只觉意乱情迷,手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按上了那腰肢。

好软,也一如想象中的纤细,盈盈的他一只手便能全部掌握。

藕白的手臂像花枝般一点一点攀上他的颈部,微凉似玉的指尖从下巴处下滑、脖颈、喉结,直到落到紧扣的衣领处。她磨着,却解不开,嘤咛着的娇滴滴的轻哼从嫣红的唇瓣中溢出,一遍又一遍的厮磨着他的心智,灼的耳廓心口滚烫。

理智被浸没意识消失殆尽,呼吸渐停。顾致礼任由少女的姣好的身子贴的更紧,微凉柔软的花瓣缓缓地轻轻的落在他的喉结上,手臂蓦地收紧。

他是她攀长的杆,是这支花唯一能倚靠的,唯有交缠着才能向上生长的——

顾致礼猛然惊醒,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在这深夜里昭显着他的不平静。

他出了薄汗,翻身下床径直走到茶几前灌了三杯凉水。

还是渴。

顾致礼的眉头紧锁,眼底一片漆黑,却让人心惊。像是深不见底的海,越是平静越是蕴藏着无尽危险。他捏紧手中的杯子,骨节处都透着莹白的粉白,喉结连滚两下。

什么都记不得了,但那双潮湿馥郁的眼,愈发的清晰。

顾致礼鲜少有梦。

偏生在温苑住下的这一夜,在莎士比亚的花园里,他做了个荒谬的仲夏夜之梦。



温清栀如常下楼用早餐时才知道顾绥和顾致礼已经离开了。

“说是有生意要谈。”姚薇喝了口甜粥和她解释道。

她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那得起的多早,温清栀思忖着。

用完早餐,温清栀和姚薇说了声便驱车去了芙蓉面。

芙蓉面是温清栀的私人工作室,是她付注多年心血的地方,她视若珍宝。

温清栀自幼受到外祖母姚娉的熏陶,耳濡目染喜欢上刺绣。六七岁时便拿起针线跟着学了苏绣,十几岁便可以绣披肩、靠垫、枕套、戏服等。后来索性认了姚娉为师,这一学便是十六年。她大学读的也是绘画,只为的让自己对色彩的掌握能淋漓尽致的用到苏绣上。

而温清栀的外祖母姚聘是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苏绣代表性传承人。她生于苏绣世家,用毕生去追求刺绣事业,为苏绣这门古老的艺术献上自己的所有的热情,为刺绣事业奉献了一辈子,所有认识的人提及她,都是无比的尊敬⁽¹⁾。

而温清栀渴望成为这样的人。姚娉在她心中不仅仅只是外祖母,更是教她苏绣,更教她做人的老师,是她最亲近的人,更甚于母亲。

四月初旬,姚娉作为苏城刺绣研究院的院长就被邀请去世界各地巡回绣展讲绣,这一晃都大半个月了,还未归来。温清栀到时,芙蓉面只有她的助手小漪。

芙蓉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连外面的牌匾题字都做的韵味十足。一楼接待客户摆出展品样式,二楼则是温清栀平时作绣待的地方,三楼地方小些让她安置成了休息间,任务繁重时她就常常不回温苑住歇在三楼。

小漪见她来欢喜的很,热切的打招呼:“清栀姐,你来啦!”

小漪比她小两岁还在上大学,是一名业余的苏绣爱好者,机缘巧合下做了温清栀的助手,每逢周末假期她就来帮温清栀招待客户顺带学习苏绣。

而温清栀继承姚娉得思想,她喜闻乐见更多的人了解并喜欢上苏绣。

“家中无事便过来了。”温清栀笑着答道,两人边说着边上阁楼。

二楼统共就三个屋子,一个存放平日作绣的的布料针线工具等,另外两间都是绣室,那一间稍大的是姚娉的。

又来到这个让温清栀熟悉又安心的地方,她心情都明朗起来。

她突然看见一个架子上放的丝绸布料想起些什么,看向小漪问道:“我记着绣室这边是不是还有些打理丝绸的专用洗涤剂?”

“有的清栀姐!”说着小漪直接把东西翻出来拿给她,她好奇的问:“是有丝料要清理吗清栀姐?这种小事情交给我就行啦。”

温清栀沉默一秒,“不是布料,是我的私人物件不小心弄污了,我自己来就好。”

“好哒,那清栀姐有需要你随时叫我~”小漪说完便又下楼了,因为今天的前台请假了,一楼暂时交由她盯着了。

温清栀打了一小盆冷水,把那方染了颜料的手帕放了进去浸泡了五分钟才加入洗涤液,轻柔的搓洗起来。

她这才发觉手帕的右下角有一枚“礼”字。

丝绸这东西本就矜贵,稍有不慎就会洗坏,而她手中这个更是一看就知道的纯手工制作,温清栀便洗的更小心了。

她洗净又晾至阴凉处,待晾干后又用低温熨斗压平,确保没有一丝污迹和褶皱后才收入了一个精致的木盒中。

温清栀对待任何布料都是这般珍重的态度,在她眼里一针一线都值得尊重。

这一待,已经是日落西山她都没察觉,还是姚薇一个电话把她唤出刺绣的世界。

温清栀接起,手上的针线还不肯放下。

“皎皎呀,还没忙完吗?”姚薇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快了快了。”她虽应着,显然心思还在手中的绣品上。

姚薇知道这丫头一做起刺绣来就是没完没了废寝忘食的状态,她也习惯了,索性直接把打电话的目的直接告诉她。

“是不是还没吃饭呢?奶奶让致礼去接你了,你们两个就别跑来跑去的了。正好你做主人翁的,替温家尽地主之谊,带致礼品尝一下我们苏城的美食。”

温清栀手上动作滞住,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姚薇急匆匆的又说起来。

“诶呀,你奶奶唤我呢,皎皎记得好好招待一下致礼啊,我先挂了。”

而后,电话里就传来了通话中断的声音。

姚薇的演技实在是太差,惹的温清栀失笑。她无奈的摇摇头,绣完手头上的这朵玉兰花才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收拾一番下了楼。

“清栀姐,你忙完啦?”小漪见她下来,指着屏风后的小茶几,“我准备你爱吃的茶点,快去休息一下吧~”

“多谢小漪。”温清栀弯着眉眼道谢,嗓音清软。

小漪顿时喜笑颜开。

她一直自封为温清栀得头号迷妹,因为一见到温清栀小漪就忍不住的两眼放光开心的不行,而且她真的是长在小漪的审美上,娇软温婉的美人,连声音都会勾人。

她想着温清栀刚刚的模样傻笑间,门口处出现了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你好,请问温清栀温小姐是在这儿吗?”

低沉的声音惊回了小漪游荡的思绪。

——

(1):女主外婆姚娉是以我国“苏绣女皇”姚建萍为原型写的人物,真的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希望大家感兴趣可以了解一下。


小漪望向声音来处,看见顾致礼那一瞬眼眶张大目光凝滞。

这也……太帅了吧?

也怪不得小漪,在苏城这种江南水乡极少能见到顾致礼这般硬朗禁欲系的帅哥。

顾致礼略带侵略性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小漪才猛的回神,“在在、清栀姐在这的。”

温清栀在屏风后听见动静,小漪还没来及唤她,人便走了出来。

两人对上视线,温清栀与他点头致意。

“顾先生。”

顾致礼呼吸一滞,漆黑的眸中掠过一丝异样,稍纵即逝。他声音温和平缓,方才与小漪对话时的严肃消失殆尽,“现在方便离开吗?”

“方便的。”温清栀提上来时搭的包包,一副准备妥当的模样。

“小漪,你待会若离开,把门锁上便可,我带了钥匙。”

温清栀走到顾致礼身边,临走前嘱咐了小漪一句。

“哦、哦,好的清栀姐。”

直到那双分外登对的背影彻底消失,小漪舍得收回视线,收起了嘴边的姨母笑。

顾致礼的车就停在芙蓉面楼前,是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两人没走几步便到了。

无需多言,顾致礼为温清栀拉开副驾驶车门,入座时手背抵住车顶以防她撞头,等温清栀彻底坐稳他才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上。

温清栀有些矛盾,她不想见到顾致礼,因为一看见就想起订婚的事情,可偏偏这也不是他的错,在这场婚姻里,他应该也是不愿的吧,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妻子。

温清栀心中叹了口气,他们两个才是同是天涯可怜人。

“顾先生有什么忌口吗?”温清栀问道,既然人已经来了,她肯定是要好好招待的。

“没有。”他顿了下,眼眸望过来,“温小姐尽管挑个喜欢的地方便可,不用顾及我。”

他虽是这么说,温清栀还是选了家味道鲜香不会出错的百年老店。

一路无话,温清栀在路上预定了包厢,两人顺利进去点了餐。

这家店装潢偏古韵,木质的椅子上缠绕了花藤,餐桌摆在落地窗前,苏城如画的景色一览无余。

姻缘既定温清栀想,或许她应该和顾致礼谈谈。

岂料,顾致礼先她一步开口了。

“温小姐可是在为订婚的事思虑。”虽是问句却是有些笃定的语气。

被人说中心思,温清栀下意识舔了下红润的唇瓣,她犹豫了一下乌润的眸子认真的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顾先生,我知道你是个极好的人,能认识你这般的朋友我很荣幸。”

好人卡、朋友卡。

顾致礼放在桌上的稍稍收紧,并没应声静候着她的下文。

“但是…若真的扯上谈婚论嫁我却不知该如何和您相处……”

话已至此,温清栀心一横索性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说了:“您刚刚也见到了芙蓉面,那是我这辈子的心血,我是不可能离开苏城的——”

所以,这京城她是去不得。若真成了婚那岂不是要分居两地。

“且顾先生我想您也不愿娶一个认识不过寥寥数日的人吧……?”

“你想退婚?”顾致礼了当的点明她的想法。

他今日穿了一身纯黑色的西装,衬衫的扣子严谨的系到上方最后一颗,矜贵又禁欲。相较于昨日那般中式的衣服有了些许凌厉的压迫感。

他说这话时,眉目冷淡。温清栀有些被吓到,她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玻璃杯,摇头否认:“我知道的,聘书已下。”

既成定局。

“但我想或许我们可以约法三章。”

“你说。”顾致礼看着她素白的脸,声音温和了些。

温清栀松开了手中的杯子,眸光认真,郑重其辞:

“一,我要顾先生真心对待我的父母亲人,温顾两家永结同好。”

“二,既然成婚,我希望您能尽到丈夫的责任与义务,我无法接受任何婚内出轨等行为。当然如果您遇到了真心喜欢的人,可事先与我声明,我会尽快与您办理离婚。”

“第三,成婚后我要频繁来往两城,或许可能在苏城待的更久,我有自己的事业需要得到顾先生的尊重。”

“当然,以上所有的要求亦对我成立。”

一条家人,一条婚姻,一条事业,温清栀拎的明明白白。她是温软性子婉约,但却不是没有锋芒。

相反的她很坚韧,短时间内就接受了成婚的事,甚至连之后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大抵,也有她从小学苏绣的缘故吧。那样辛苦乏味又漫长的过程,她受得住。

可其中吃的苦,也只有温清栀一人才清楚。

语落,温清栀知道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但是她不可能再让步了。她试图从顾致礼脸上发觉不满的情绪又或窥探他的一丝心语,但都失败了。

“温清栀。”顾致礼第一次正面直呼她的名字,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淡,不知情绪,温清栀一下没了底。

“不妨听一下我的想法。”

“好。”温清栀点头。

“婚事确是长辈定下的,但我既然允下便会倾心相待。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是立人之本。”

顾致礼的声音不疾不徐。

“且昨日我与温爷爷所言。”他停顿一秒,“字自肺腑。”

温清栀一下没想起哪句,毕竟他昨日与温老爷子说了不少话。

“能娶到温小姐,是我毕生所幸。”他提醒,却是无比郑重的语调。

“砰”的一下,温清栀好像听见什么在脑海里炸开的声音,她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打的措手不及,热度从耳后一点一点烧至脸颊。

顾致礼像是没发觉她的异样,还在说着:“而温小姐最关心放不下的,芙蓉面。”

他与温清栀对视,字句清晰——

“它可以不止在苏城。”

“这朵芙蓉花,应该盛放在世界各地。而我,希望能有此殊荣可以尽绵薄之力。”

苏绣,不止要面向全国,更要让这个世界都看到。让更多的人认识并感受到它的美,是姚娉和温清栀毕生的梦想。

温清栀承认她被勾的心动不已,不同于方才害羞的感觉,她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此等天大的诱惑,她拒绝不了。

——

顾致礼(婚前版):能得温小姐青睐,我毕生所幸。

顾致礼(婚后版):皎皎若再勾我,明早芙蓉面便又去不得了。(不是)


他清晰的听见落锁的声音,和温清栀隔着门都委屈不已的声音:“顾致礼,你就是个骗子!大尾巴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二十九年来面对任何都波澜不惊沉稳内敛的顾致礼,第一次尝到手足无措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减轻罪行。

看到温清栀落泪的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顷刻回笼。顾致礼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明明答应过不让她受半分委屈,可第一个让她委屈的人就是自己。

温清栀把他赶了出去,还骂了他一通,心中的委屈才减了几分,她打开房间里的灯,看向手腕处,娇嫩的皮肤果然红了一片,甚至还能看出他用力的指痕。

这时门外传来顾致礼歉疚低哑的声音,“皎皎,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对你,明日你想打我骂我,任你处置。但是,别哭了好吗?”

听不到屋内的声响,顾致礼知道她不愿意理会他,可他不能任由温清栀就这样受着委屈过夜。

顾致礼在门外沉默的站着,屋内有稀稀疏疏的动静,良久彻底安静下来。

“晚安,皎皎。”顾致礼轻声道。

声音消散,一切重新归于平静。温清栀心中莫名的好受了些,但是她还是不想理他。

直到温清栀又一次泡完澡躺在床上,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想起顾致礼。

温清栀觉得他就是个大骗子,在父母长辈面前装的道貌岸然,连她都觉得顾致礼是一个极好又有分寸的君子。可她才来了京城几天,他就藏不住了!

这是人不可貌相!

想着想着,困意席卷而来温清栀就这样睡着了。而被赶出门外的顾致礼,守着门站了很久才离开。

凌晨3:46

顾致礼破天荒的在一个叫“兄弟一生一起走”的四人微信群里发了消息。

顾致礼:出来喝酒。

徐悲沽:?睡太晚看见顾致礼诈尸了?

江临:老地方见。

还有一个正抱着老婆睡的香甜。



顾致礼抵达蓝焰的999包厢里时,江临已经恭候多时了。

江临比顾致礼还要大两岁,两人是一块在那片四合院群落长大的。不过他不肖顾致礼,江临年少时叛经离道、不学无术甚至闹到和江家断绝了关系。

如今十几年过去,开了个蓝焰酒吧,人却越来越寡淡,徐悲沽总说他不如收拾收拾和顾致礼一起当和尚去得了。

其实他与顾致礼不同,江临早就脱离了商圈的那个大染缸。顾致礼是克制的、内敛的,但他真的就像是超脱世外,无所在乎了。

包厢很大,江临坐在小型吧台处看着走过来的顾致礼,推过去一杯酒,“说说吧,怎么了。”

顾致礼沉默着,却皱着眉把酒推开了。

酒精,是助长鄙劣心思、让人头脑发热的罪魁祸首。

江临也不急,顾致礼沉默他也不说话。因为江临知道,能让顾致礼半夜过来借酒消愁的,必然不是小事。

果然,顾致礼还是开口了,然而他说的话却让江临全然意想不到:“女孩生气了,怎么哄。”

江临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顾致礼?哄女孩?生气了?

好像每个词都完全和他不着边际,可看见他蹙紧的眉头和低沉的表情,江临知道他没在开玩笑。

“什么生气了?”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声,徐悲沽姿态散漫的坐到顾致礼身边,挑着眉问他:“你给人那温婉的姑娘惹生气了?”


眼皮好沉,又酸又胀的。

温清栀看着洗漱镜里红红的眼皮和微肿的眼眶,又不禁想起昨晚的事,后槽牙都咬紧了。

一觉睡醒,她倒是没那种委屈的心思了。其实昨晚她一是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等他那么久,不求回报就算了,还被强吻了。二是强吻就算了,还弄疼她,弄的哪哪都疼。

温清栀现在倒是清醒很多了,也知道退婚是不可能的,那只是她昨晚气昏头说的话罢了。

可是她还是生气的,才不想见到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温清栀收拾妥当到正院时,苏蕴正忙着吩咐午餐,她叫人准备了一整桌京城佳肴。

一见她来,苏蕴喜笑颜开的走过去拉住她,语气宠溺:“皎皎怎么没再多睡会儿。”

温清栀脸颊微烫,只觉得苏蕴真是闭着眼宠她,她都一觉睡到快中午了,她竟还能说出这般骄纵她的话。

苏蕴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拿了个新鲜圆鼓的荔枝剥了起来,边剥边道:“我今日可是准备许多你爱吃的菜,待会可要多吃些。”

温清栀明白是苏蕴的一片心意,她乖巧的点头,“谢谢阿姨。”

她抿了抿唇角,又道:“这几日叨扰您了,您待我无微不至,比母亲更甚,皎皎都不知道如何回报。”

字句真诚,目光恳切。

苏蕴不是个擅长煽情的人,她是当真喜欢温清栀这个姑娘,也从不索求什么。

她把剥好的晶莹剔透的荔枝递给温清栀,说道:“皎皎你与我说这话就生分了,我对你好那不是应该的。不止现在,往后你嫁过来,便只管把我当第二个母亲,苏阿姨巴不得有你这般的亲女儿。”

温清栀心田柔软,唇边的笑容娇甜动人,嗓音也乖的一片:“苏阿姨,谢谢你。”

苏蕴捏捏她白嫩的小脸,笑着调侃:“你要是真谢谢阿姨,就早些嫁过来喊我妈,我听着这阿姨不顺口好久了。”

“阿姨…”温清栀有些羞的唤了一声。

说起这个事,温清栀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暂时逃避,但她又不想让对她这般好的苏蕴失落。

苏蕴只当她害羞,又自顾自的说起顾致礼来,她拍了拍温清栀的手,嗓音柔软:“皎皎,阿姨盼着你和阿礼早日尘埃落定,其实是想我这颗心尘埃落定。”

温清栀有些不明所以。

苏蕴笑着继续道:“你都不知道,前些年阿礼可把我急坏了。他自小懂事伶俐,大事小事都不用我操心,你叔叔呢更是的严厉,打小就告诉他有婚约在身。”

温清栀有些诧异,“他从小就知道吗?”

“知道。”苏蕴点头。

她一直以为,顾致礼也与她一样。没想到,他竟从小就知道这件事。

提及此苏蕴又想起些事情,眼角的细纹都笑的藏不住了,“他小时候还特别逗,我记得当时是小学六一儿童节,老师看他长的好看就让他和一个小姑娘拉手表演节目,他死活不肯,老师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最后把我和他爸爸都叫到了学校。”

“你猜怎么着?”

温清栀摇摇头。

“他当着我和他爸爸还有老师的面,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他有老婆了,有老婆就不能牵别的女孩的手。”

苏蕴说的咯咯直乐,“当时给我把脸都笑酸了,你说他那么小,从哪知道的那些。”

温清栀也被逗笑了,她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张稚嫩的脸庞,作出冷酷的模样义正言辞的对三个大人说出这句话,莫名的可爱。


温清栀从头翻看了—遍协议书,写的很详细,可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先前她拿来的那份甲乙两方泾渭分明、相互约束。而这份连约束她的条款都是少之甚少。

与其说是结婚协议书,却更像是—份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爱情保险”?

温清栀目光落到了那行字上——

“若乙方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有任何出轨行为(包括但不限于肉体、精神),乙方自愿放弃对夫妻共同财产的任何权利,同意净身出户。”

温清栀有些犹豫的道:“这条……也是你加上的?”

“嗯。”顾致礼应声。

他会给她最大的诚意和保证,永远不会是空口白话。

温清栀无法干涉他的决定,她思忖了片刻,望向顾致礼,“改成甲乙双方吧。”

“好。”

“我有—点要求。”见顾致礼颔首,她接着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在…嗯、有欲望之前,可以先和我致意。”

昨晚的事情,温清栀并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闻言,顾致礼眸中染上—丝笑意,他靠坐在沙发上,语气有些不肖平日的轻佻感:“我尽量,嗯?”

尾调微扬,加之沉悦的声线,透着几分性感。

温清栀红着脸小声“嗯”了声挪开视线。

很快,陈绪就带着—份重新打印好的文件送了过来。

温清栀还诧异了几秒,没想到他飞机上装备这么齐全连打印机都有。

于是,利落的签字、按指纹,—式两份的合同分自到了手中。

温清栀却突然生出—种不真实感。

她出神间,忽然熟悉的冷檀香又溢入鼻间,温清栀瞬间回神,看着突然靠近的男人,乌润的眸子含着戒备和—丝掩藏在深处的不安。

顾致礼知道昨夜把温清栀吓到了,可是看到她这般的眼神,他的心头还是不禁的酸楚—下。

—丝凉意从手腕处传来,温清栀视线下移,看到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带着乳白色的药膏,落到了她的手腕上。

顾致礼垂着头在她身前,从温清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浓黑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致礼的视线有些幽深,他察觉温清栀并没有抗拒,便试着轻轻的抬了下她的手,方便涂抹药膏。

看着腕骨处清浅的青色,顾致礼手上的动作便愈发的轻柔。

顾致礼声音有些沉:“抱歉,昨夜是我没克制好力道。”

“下次不会了。”

温清栀像—只熟透的虾米,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他在说什么呀,还下次!

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顾致礼擦好—处手腕,抬眼就看见她红透的脸,“你害——?”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只纤细娇小的手堵没在了唇齿间。

温清栀恼羞成怒,只想着让他别再说话,完全没意识到此刻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张大的眼圆圆的,像—只小鹿,用着自以为凶狠的语气威胁道:“顾致礼,你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

(1):四句均分别出自曹植的《洛神赋》

然而,那绯红的脸、故作严肃实则娇软的语调。非但没有威慑到男人,反而勾得人心尖泛痒。

好听凌清的笑音从她的掌心溢出,顾致礼黑眸浅浅,含着笑,“抱歉,不会再说了。”

莫名的,温清栀想起那个称得上粗暴、毫无章法的吻,他的唇滚烫。

手还覆在他的面上,说话间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的擦过温清栀的手心,温软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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