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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父亲还活着,但是...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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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父亲还活着,但是...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全文》精彩片段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

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

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

“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

“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

父亲还活着,但是只能说父亲已经死了。

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

“你们往日可曾来过姨母......来过谢府?”沈之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似乎想要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曾。母亲去世后,父亲只书信告知姨母。”

但是,姨母自己没有回去,只是派遣了下人前去吊唁。

边境的祖父,舅舅一家,反而不顾路途遥远,都前来吊丧,祖母年迈,听闻已哭的肝肠寸断,无法下床。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谢府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入了京城,便找人询问,一路至此。”陶清婉轻声回答道。

“你们如何问的?”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还要这么细节吗?

“说是......说是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们知道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但是也算幸运,才问了几个人就寻到了谢府。

“噗”的一声嗤笑从沈之翌嘴里传出。

随后他似有深意的重新念叨着:“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陶久喜闻言脸上有一丝惊慌。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陶久喜距离的远,看不起沈之翌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表哥,可是清婉.....清婉说错了?”陶清婉紧张地看着沈之翌,心中忐忑不安。

沈之翌掩去脸上的嘲弄之色。

“若谢府不收留你们,你们当如何?”沈之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陶清婉手中的帕子绞得很紧,这是不愿收留?“若是......若是.......”

陶久喜在心里腹诽,不收留能咋办?

只能出去找个落魄的院子先凑活一晚,若是冻不死,再想办法出去赚钱。

若是冻死了,祈祷下辈子别这么惨。

不行,还是活着好,她看长姐,那柔弱小白兔姐姐紧张到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陶久喜扯着嗓子,生怕远处的沈之翌听不清,说道:

“表哥怎会不愿收留呢,一路走来,就听闻表哥一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门口有乞丐,也会给碗热粥。”

“姨丈在朝为官,更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将两个千里迢迢来探望的年纪尚小,孤苦无依的亲外甥女,挡在门外,视若无睹的。”

“表哥眼看着也是议亲的年纪了,若是人家见谢家愿意照顾孤女,必然觉得谢家心慈仁善。”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脸皮竟这般厚,不过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此时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有趣之处,若不收留她们,谢家对待远亲的态度便会显得连乞丐都不如,况且谢弥在朝为官,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落人口实。

而收留她们的话,却能彰显谢家的仁慈之心。

只是,那都是谢弥家中的事,和他这个当朝新贵沈之翌沈国公,有何关系?

“但若是收留你们,于谢府有何益处?”沈之翌再度开口,语气已不像先前那般凌厉。

陶清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沈之翌听到那些话后会生气,毕竟那些话都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可是至于如何感激,她们此刻身无长物,也不知如何回报姨母家。

还没等陶清婉开口。

“若谢府愿意收留,我们必将心存感念。我与长姐年纪尚幼,他日必定酬谢报答。”陶久喜急忙抢着回答。

她心想,若是让长姐来说,估计会说伺候老夫人、伺候姨母之类的话。

她干脆装傻充愣,既然表哥没有明说,她也不说破。

“空口白牙,仅仅几句承诺,就想让谢府收留,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表哥,我与长姐虽是女流之辈,但承诺自当一言九鼎。”陶久喜继续迂回应对,你不说想要我们如何,我也不说。

“呵。表妹。”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戏谑。

“哎,表哥。”陶久喜佯装真诚。沈之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而且她并非那种心机深沉的伪装,她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脸皮厚。

片刻。

“此番只是想了解一下。两位表妹可安心住下。”沈之翌的话让在场除他之外的四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多谢表哥。”陶清婉率先说道。

“多谢表哥,表哥不仅样貌出众,气度非凡,还心地善良,重情重义。”陶久喜此时语气甜美,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沈之翌根本懒得瞧她,心中暗道:脸皮厚,虚伪。

“表哥,是否可以前去拜见老夫人与姨母她们。”陶清婉微微欠身,柔声问道。

“母亲半年前便去了江南,暂时居住在江南。估计还需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沈之翌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陶清婉心中暗自惊讶,竟然都不在府里?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府里是还有其他长辈,我与久喜理应拜年。”

“这府邸是我新置办的,府里主子只有我。”沈之翌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

陶清婉顿时觉得在这个地方居住不太合适。

应当要去有姨母在的院子,但是为何表哥年纪轻轻就分家了呢?

这倒是少见。

许是已经成婚了吧。

“那表嫂可在?”

“我未婚配。”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清婉问个没完有些烦躁。

“表哥既未成婚,我与久喜两人再次借住,怕是于理不合。可否送我们去姨母……”陶清婉面露难色,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陶久喜闻言立刻动作麻溜地跑到陶清婉身边。

这偌大的府邸竟然没有长辈,只有一个主子,那岂不是不用晨昏定省,给这个请安,请那个请安了。

而且表哥还未成婚,若是真的哪天想对他起什么邪念,也不用顾及什么。

“长姐,你要是还说,表哥生气把咱们赶出去了。姨母不在家,姨丈在家,我们去了更是不便。”陶久喜不断地给陶清婉眨眼,然后压低声音劝告陶清婉。

陶清婉闻言,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但觉得陶久喜的话有些道理,便朝着陶久喜微微点了点头。

“清婉多谢表哥照拂,在府中必然恪守本分,不麻烦表哥。”

“无妨,既是我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沈之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厨房里弥漫着各种食材的味道,陶久喜熟练地摆弄着各种工具,心中充满了期待。

天色渐黑,厨房的厨子也开始做起了晚饭,陶久喜用了三个小时,才把蛋糕做好。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自己的成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在很久没有摆摊,做蛋糕的技术却没有丝毫退步。

陶久喜站在厨房中,看着刚刚做好的蛋糕,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她轻轻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下人把饭菜端去花厅,陶久喜也小心翼翼地亲自把蛋糕端了过去。

那蛋糕做得极为精巧,色彩鲜艳,造型别致。

一些丫鬟看到后,都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等沈之翌回府,天已经完全黑了。

近日江瞬提前说了沈之翌回来的时辰,所以陶久喜与陶清婉便早早地等在了正厅。

陶久喜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不停地张望着门口,心中充满了期待。

陶清婉则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沈之翌策马而归,入府便看见陶久喜在正厅手舞足蹈地给陶清婉比划着什么。

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眼睛闪闪发光。

陶清婉与江瞬在一旁,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笑得合不拢嘴。

陶久喜见二人无聊,便给两人说了许多笑话。

她讲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

一见沈之翌,陶久喜立刻兴奋地跑上前去。

“表哥!今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点点心。”陶久喜一副小孩子献宝的感觉,脸上满是期待。

“你还会下厨?”沈之翌微微扬起眉毛,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那简直了。我若是诚心下厨,望月楼的厨子也没我的手艺。”陶久喜昂着头,一脸骄傲的样子。

陶久喜没有在望月楼吃过一顿饭,但为什么拿望月楼的厨子比呢?

因为她不知道其他饭店的名字。

“那日后你每日亲自下厨,可好?”沈之翌看着陶久喜得瑟的样子,不禁有些想逗她。

“啊?”陶久喜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什么!!

她耳朵瞎了,听不见。

“你不愿?”沈之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陶久喜问道。

“绝对不可能,我讨厌下厨。”陶久喜直接拒绝,语气坚决。她可不想每天都被困在厨房里,那简直太可怕了。

“表哥万福。”陶清婉行礼,声音温柔而恭敬。

“表妹妆安。”沈之翌回礼,这是第一次,他对着陶清婉回礼,看样子,今日沈之翌心情不错。

“久喜,不可如此。”陶清婉不似陶久喜,整日蹦蹦跳跳,跑来跑去。

她这些日子在谢府,依旧保持着端庄,走路都显得十分优雅。

“知道啦。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陶久喜软萌的声音撒着娇。

她一手挽着陶清婉的胳膊,往前走。

只是陶清婉点了点她的脑袋,让她端正些走。

几人来到花厅。

紫檀木圆桌中摆满了样式精致的菜肴,中间还有一个宽大的木盒。

“今日,我做了点心,请诸位帮我品尝一下,味道如何。”陶久喜故作神秘,待沈之翌与陶清婉落座以后,才对着几人说道。

“据你往日的手艺,这糕点应当难以下咽。”陶清婉也难得打趣陶久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那姐姐你可说错了,这是我昨日梦中所得,今日醒来便做给你们。”陶久喜编了一个理由。

“那我且看看。”陶清婉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很是期待期待。


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银装素裹。大冷天的让她洗大氅才能吃饭,这搁谁谁不火大呀!

陶久喜一边蹲在井边,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跟那念咒语似的:“这啥破规定啊!吃饱了才能有劲干活啊!还不给我吃饭。”

她垂头丧气地蹲下身子,面前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木盆,沈之翌的大氅静静地躺在盆中。

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丫鬟,眼睛紧紧地盯着陶久喜,这丫鬟是奉命行事,只能在一旁看着,绝对不能接触沈之翌的衣物。

“这可怎么洗啊!”陶久喜忍不住又嘀咕起来。

唉声叹气了许久。

最终,她无奈地伸手将水桶丢到了井里。

井水很深,幸运的是并未结冰。

陶久喜握住水井上的辘轳,吃力地转动着,那辘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提了好几桶水,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将大氅浸湿。黑色的大氅本就不容易看清楚脏污之处,她睁大眼睛,仔细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哪里有自己的鼻涕。

没办法,她只能一边清洗,一边骂骂咧咧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待到她清洗结束时,已然到了晌午。

“表姑娘,您辛苦了。”丫鬟看着疲惫不堪的陶久喜,轻声说道,她在这站着,也怪冷的,表姑娘洗的慢,她看着也着急。

陶久喜双手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一整个早晨,她一直蹲着洗衣服,又费力地拧干衣服,确实累得够呛。

“我才不辛苦呢,辛苦的是这衣服,被我一顿蹂躏。”陶久喜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

“奴婢扶姑娘去花厅用膳。”

“累的吃不下。先带我回雅逸居。我得躺一会。”陶久喜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当陶久喜回到雅逸居的时候,陶清婉已经在院中焦急地等待着她。

陶清婉手中还拿着藏好的糕点,那糕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陶清婉心里一直担心着妹妹,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只是收了几个糕点,悄悄地带回来。

“快些吃吧。”陶清婉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陶久喜,眼神中满是温柔。

那杯热茶散发着袅袅热气。

陶久喜囫囵吞了一块糕点,喝着热茶。

那热茶顺着喉咙流下,温暖了她的全身。

“长姐。咱们总算是安定下来了。”陶久喜感慨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只是日后你要为表哥浆洗衣物,待再见到表哥时,我就去跟他说,我们一同为他洗衣。”陶清婉温柔地摸了摸陶久喜的头。

“不用,洗衣服而已。表哥总不能日日都有大氅要洗,而且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开春以后衣物就单薄了,很是好洗。”陶久喜安慰着陶清婉。

虽然原身是妹妹,但是陶久喜穿越过来之前,已经二十三岁了,加上陶清婉性格本温柔,陶久喜总会觉得自己年纪更大一些。

突然,陶久喜看了一下门口,一本正经地说:“长姐。”

“怎么了?”陶清婉微微一愣,满脸疑惑。

“我有一件事,要很严肃的跟你说。”陶久喜的表情十分郑重,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认真。

“你说便是,怎的这般严肃?”

“你看表哥,是不是很是英俊?”陶久喜说着,但是眼睛里流露的却不是欣赏。

陶清婉闻言,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般动人。

她低下头,不敢看陶久喜的眼睛。

“你咋回事,长姐,你怎么还脸红了?我怎么给你说的,你都忘了吗?”陶久喜有些着急,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发出“砰”的一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是......”

“我都跟你说了,表哥与表妹,是近亲。近亲不能干吗?”陶久喜提高了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

陶清婉闻言,脸上的羞涩之情更加明显,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能成亲。”

“你记得就行。你啥表情!你脸别给我红啊。长姐。”陶久喜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陶清婉。

“你说这些事,多叫人难为情……”陶清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头低得更低了。

“难为情个毛啊。你是不是没听我话,对表哥有什么么想法?”陶久喜瞪大了眼睛,仿佛要把陶清婉的心思看穿。

陶清婉双手直挥手,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想法。

“我没有,我与表哥往日并不相识,且今日方才见面。妹妹无需担忧。”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坚定。

“那就好。”

陶久喜昨日见了沈之翌就想再叮嘱一遍陶清婉,好在陶清婉也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陶久喜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陶清婉欲言又止。

“说呀。没事的,就咱俩。”

“我之所倾慕者,当为那温文尔雅之士,且腹有诗书、才学满腹之人。”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

“原来喜欢书生型的。没事,只要不喜欢表哥,表弟,堂哥,堂弟这些近亲之人,随你喜欢谁都行。”

陶久喜说起这些事来全然不会害羞,而陶清婉却早已红了脸。

“你呢?”

“我只喜欢长姐。”陶久喜甜甜一笑,哄着陶清婉。

陶清婉无奈的笑了一下,她这个妹妹心情好的时候,嘴真甜。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管不顾了。

“不过,久喜,你与表哥并没有你说的那种‘血缘’关系,你是不是?”陶清婉看着陶久喜,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不是!!他也不是我的菜。”

沈之翌嫌弃她的样子,历历在目。陶久喜才不会头脑发晕,去喜欢他。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陶久喜,虽然一言不发,但眼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日他在朝中,可谓是力排众议,与皇帝成功推行了保甲法:将乡村民户加以编制,十家为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

这样一来,农闲时练兵,战时可参战,既加强了地方治安,又能提高军队战斗力。

回府后,一眼便看见活力满满的陶久喜,那巧笑嫣然的模样,让他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了不少。

“当当当~!”陶久喜兴奋地打开盖子。

众人见到那精巧的蛋糕,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叹。

特别是花厅伺候的婢女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有的嘴巴都忘记了合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蛋糕的造型别致,色彩鲜艳,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陶清婉眼中满是惊喜:“这是糕点?如此精美!”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蛋糕的美丽所震撼。

江瞬也忍不住赞叹道:“二姑娘竟有如此手艺?”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江渠也跟着说道:“甚是别致。”

陶久喜一脸满足。

然后,她走到沈之翌身边,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表哥。

那眼神中满是渴望得到夸奖的神情。

“表哥。”陶久喜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嗯,值得夸奖,那日后府里吃食由你来做。”沈之翌一脸认真的说道。

陶久喜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真是脑子坏了,还期待表哥夸她。

随即,她悄悄地把凳子往远挪了很远,装作没有听见沈之翌的话。

“好看只是它最最最最普通的特点,我切来给你们尝尝。”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几刀下去,把蛋糕切成八份。

“长姐,你的。”陶久喜把一块蛋糕递给陶清婉。

然后又端给站在后面的江瞬,江渠一份。

“江瞬,你的。”

“江渠,你的。”

江渠和江瞬站在那里,压根不敢伸手去接,毕竟他们的主子还没分到蛋糕呢。两人微微低垂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疑之色,那目光在蛋糕和陶久喜之间游移不定。

可陶久喜却一个劲地硬塞,两人拗不过,最终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蛋糕。

随后,陶久喜这才端起一份蛋糕,正准备走向沈之翌。

然而,她抬眼一看,却发现沈之翌的脸色与之前相比,明显没了那份愉悦。

陶久喜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补救。

“表哥,这块是最好的。我特意要留到最后给你。你瞧,这上面的这颗心,可代表着我的心意呢。”陶久喜放低了声音,佯装这话只说给沈之翌一个人听。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就好像在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其实啊,陶久喜原本做的是樱桃模样的蛋糕,刚刚切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下,这才临时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表哥这人可真是的,又爱生气,又好哄,真是小气。

本来说最后给他只是逗他玩玩,没想到他还真的沉下脸来了。

听了陶久喜的话,沈之翌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他的眸光微微闪烁,显然是被陶久喜的这番话给惊到了。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相信了陶久喜的话,心底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

众人只顾着这新奇的点心,并没有发现二人之间的互动。


“正是。贫道观公子周身贵气环绕,然而贵气虽盛,公子头顶却似有一团黑气压着。”道士一脸庄重严肃,极为认真地说道。

陶久喜听了道士的这番话,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她暗自思忖,怎么这套说辞从古至今都没个变化呢?难道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个有钱的傻子吗?

“我先跟你说明白啊,我身上可没钱。就你这水准还出来算命?你连衣服料子都不会看吗?”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算命摊前。

道士听到这话,并未动怒,依旧悠然地捋着自己的胡须。

他在这摆摊已经有些时日了,见到愁眉苦脸的人就说黑气压顶,见到容光焕发的就说近期福气会不断涌来,只需怎样怎样做就能更加顺遂,诸如此类。

只要他愿意,路过一个人他就主动攀谈一个,总觉得有机会遇到能被他诓骗的人。

“公子,老夫本在仙山修行,理应得道飞升,奈何窥探天机太甚,太右仙君罚我重返人间,让我渡化十人,方可功德圆满。贫道现已渡化九人,今日与公子有缘,若能渡化公子,我亦圆满,绝非为了诓骗公子银钱。”道士煞有介事地说着。

“行啊。反正我没钱,不如你说说怎么渡我?”陶久喜本就逛得有些疲惫了,正好在此处休息片刻。

这大白天的,道士也不敢硬抢,就算抢了也无所谓,毕竟自己身上没几个铜板。

“公子不要总是强调钱不钱的,贫道说了,你我有缘。”道士见过许多说自己没钱的人,对他来说,一个铜板不嫌少,一锭银子不嫌多。

“行,我听你扯。”

“贫道观公子面相,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往日必定顺风顺水。但近日却因邪祟压顶,诸事不顺,对也不对?”

陶久喜认真地听着道士的话,看自己的外貌和皮肤,也能知道自己定然是个长期养尊处优之人,又看到自己刚刚脸色愁苦,这套说辞倒也适用。

“接着说。”陶久喜说道。

“看来被贫道说中了。”道士见陶久喜没有反驳,想着是得到了认可,心中有些得意。

接着便说出他那惯常的说辞。

“今岁京城风调雨顺,唯有城外金狐山时常在夜间传出恐怖哀嚎。想必公子是路过金狐山,沾染了一些邪气。”

金狐山外有一座寺庙,名为建安寺,香火鼎盛,周围修了很多路,行人络绎不绝。旁边的金狐山又绵延数里,说是有奇怪的哀嚎传出,却又无从查证。

“没去过啊。”

“那定是公子近身之人去过。”

“也没有。”

“那……想必是公子路上遇到的人,身上的邪祟跟到了公子身上。”道士见陶久喜再次否认,但是缘由已经说了,怎么都得扯出一个来。

“行。太牵强了点吧,哥,您继续说。”陶久喜想笑,却强忍着。

“公子可想除去此邪祟?”

“都行。看你发挥。”

“若是不除,必损公子福荫。贫道尚未有成,只能施法去寻已修成的师兄,传来符纸咒法,驱除邪祟。”

“行啊,那你我有缘,你快点施法吧,我等着。”陶久喜脸上假装露出焦急之色。

“行,行。”道士满口答应,随即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俨然一副用尽全力的模样。

陶久喜在一旁看着,憋着笑,都快有些装不下去的时候,道士停止了施法,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贫道今日真是实心想帮你,绝不会跟您收一文钱。奈何……”道士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咋又装上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

陶久喜起身就要离开,道士立刻着急起来,说道:“公子留步。师兄恼我,总是找他求符,便要我买酒给他。贫道乃修行之人,身上怎会有那俗物,只能劳公子拿些俗物与我……”道士还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

“多少俗物啊?”直接切入正题不好吗?自己在这好奇半天,这道士想骗多少钱。

“十两。”

“我走了。”陶久喜知道了具体的价钱,也觉得没了兴趣,利落起身。

道士见陶久喜要走,立刻改口道:“我那师兄不挑,五两也行,他不挑酒的。”

“五两?刚不是说了,没钱。”

“四两……”

“三两?一两行吗?”

道士一遍遍地降低价格。

陶久喜缓缓坐了下来,开口说道:“大哥,我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别说一两了,我身上就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出来。而且你这行骗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高明。”

“贫道一心只想渡化你,绝非行骗,只是我的师兄……”道士仍旧不肯承认。

陶久喜将道士行骗的切入点一一指出,有理有据,道士一听,便知晓自己又碰到了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顿时泄了气。

“那你还让我陪着你演了半天……”

“我这也是闲着没事干。你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就不能正经找份差事呢……”

“先前我是有家糕点铺子,后来街上的租金涨得厉害,生意实在是难做,便关了门。我也不会别的营生,只能瞒着家里在这摆摊。”

“你这哪里是摆摊,分明就是在行骗。”

“要是能有正经的营生可做,谁会愿意出来干这个呢?只是此前盘下铺子的时候,欠了不少钱。我要是赚不到钱,他们肯定会到我家去,把我的女儿卖掉。”道士说着,语气中满是无奈和为难。

陶久喜明白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各有各的无奈,自己也无法干涉什么,毕竟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今日骗错人了,我走……”陶久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焦急的呼喊由远及近,到了他们身边才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粗布冬衣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道士说道:“李大哥,你家娘子快生了,赶紧跟我回去。”

道士一听,原本颓败的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不是还得几日吗?怎么这么快。赶紧走。”

说完就往外跑,然而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脱下道袍丢在桌子上,对着陶久喜说道:“公子,我家娘子不知道我在外干这个。我现在着急回去,劳烦小哥帮我看会儿摊子,我兄弟晚些时候会来帮我收摊,届时一定报答公子。”

还没等陶久喜回答,假道士就一溜烟跑开了。

陶久喜本想离开,但是又想着若是不管,这摊子怕是会丢,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她心想,这要是有包瓜子,倒也还能坐得住。陶久喜越坐越无聊,渐渐地感觉到有些冷,想着这具身体虚弱得很,万一冻着了,长姐又该担心了。

于是,她只能坐在道士坐过的地方,用棋帆挡着些风。

陶久喜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沈之翌那如夜般深邃的墨色大氅的一角。
“等一下!表哥”
陶久喜看到侍从称呼沈之翌为少爷,心中瞬间想到,谢府的少爷,定然就是她那未曾谋面的便宜表哥。
“表哥,家父是沭州知县陶宏远,我与长姐特意前来…… 专门拜会姨母。”
沈之翌向来厌恶他人的触碰,本欲甩开那抓住他大氅的手,可当听到陶久喜自报家门后,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竟然是她们?
两个侍从听闻此言,也将目光投向了陶久喜与陶清婉。
“你唤我表哥?” 沈之翌那略显冰冷的声音缓缓传来。
见沈之翌似有触动,陶久喜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向前凑了凑,她知道,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今日她们或许会被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表哥!三月前家中突遭劫难,父亲临终之前嘱托我们来京城寻找姨母。”
陶清婉闻言,也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渴望在表哥面前争取一下见到姨母的机会。只是,感受到沈之翌身上散发着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她有些不敢开口。
而陶久喜却不管不顾,扑闪着大眼睛,透过灯笼的光亮,满眼期盼地望着沈之翌。
当她看清沈之翌的面容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的光芒,只见沈之翌面如冠玉,眼眸深邃似潭,鼻梁高挺如峰,简直比她前世今生所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英俊帅气。
但这光芒很快便消散而去,此时并非垂涎男色之时,当下最为要紧的,便是让眼前的表哥带她们进府。
“放手。” 沈之翌微微拂动衣袖,毫不留情地打落了陶久喜紧紧抓着大氅的手。
接着,他后退一步,刻意与陶久喜拉开了一段距离。
此刻,他同样也在仔细审视着眼前的二人,尽管开门的小厮手中提着灯笼,可灯光在寒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忽明忽暗,让人难以看清她们的面容。
随即,沈之翌看向旁边的侍从,侍从极轻微地轻轻点了下头,似乎在向沈之翌确认某些事情。
陶久喜瞥了一眼漫天飞雪的长街,心中明白,即便眼前的表哥态度冷淡,但自己绝不能退缩。
她已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既然老天让她重新来过,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活着的。
更何况,还有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长姐需要照顾。
“表哥,我们确确实实是你的表妹。方才你府中的小厮已然取走了我们的户籍文书,表哥若心存疑虑,尽可询问。”
陶久喜眨巴着灵动的眼眸,脆生生地说道,满心期待着眼前这个大冰块能开口应允。
“表哥。”
陶清婉小声唤了一声,见妹妹已然表明身份,可眼前这位 “表哥” 却似乎并无搭理她们之意,她轻咬着嘴唇,一时间,满脸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陶久喜看不清沈之翌脸上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表哥!表哥!能否在你家借住几日呢?” 陶久喜那唤表哥的声音愈发清甜,其中满含着祈求之意。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得进入这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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