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拿起筷子夹了芹菜和鱿鱼塞进嘴里。
我心已经痛到麻木,结果还是会难过。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为了顾斐绪,手指遍体鳞伤,甚至脸上也被油烫起大泡。
可只换来顾斐绪一句活该。
我不想再自己凌迟自己,于是离开顾斐绪,飘到苏婷羽身边。
她呆呆的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一言不发。
直到我父母赶到,她才终于放声大哭。
苏婷羽哭到几乎昏厥,妈妈也快要站不住,爸爸更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岁不止。
我不是个合格的女儿。
医生劝他们尽快把我尸体火化。
我安静的躺在冰窖里,没有痛苦,无悲也无喜。
妈妈轻轻摸着我的脸,跟我讲述着我小时候调皮的事情。
我坐在她身边静静地听。
以前爸妈工作都很忙,我以为她不会知道我的爱好,可没想到她不仅知道,还记得清清楚楚。
可说着说着她就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