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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撒野,她被大帅蓄意娇宠全文+番茄

羊毛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来冷艳的姜娉,此刻是一丝冷也没有了,全剩下艳。“妈妈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陈雪琴坐在病床上,看着姜娉真诚发问。姜娉用手摸了摸脸颊,道:“没有,房间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陈雪琴疑惑地点点头。有了这么一出,姜娉越发懊悔自己不该和陆权多见面。然而陈雪琴却实实在在地喜欢上了陆权,住院这几天里,她时不时就跑到陆权病房里头去玩。陆权也难得这样清闲休养,加之陈雪琴性格活泼,两人只要聊上一会儿,病房里就都是他们的笑声。姜娉本想让陈雪琴少往那头跑,见状只好放弃。陈雪琴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都格外好。她出院之前还特地去了隔壁病房找陆权,陆权说等他的腿好了之后带她去骑马,陈雪琴高兴坏了,回公馆前闹着要去洋行给陆权亲自挑一件礼物呢!姜娉怎么不依她,...

主角:陆权姜娉   更新:2024-12-07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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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权姜娉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民国撒野,她被大帅蓄意娇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羊毛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来冷艳的姜娉,此刻是一丝冷也没有了,全剩下艳。“妈妈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陈雪琴坐在病床上,看着姜娉真诚发问。姜娉用手摸了摸脸颊,道:“没有,房间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陈雪琴疑惑地点点头。有了这么一出,姜娉越发懊悔自己不该和陆权多见面。然而陈雪琴却实实在在地喜欢上了陆权,住院这几天里,她时不时就跑到陆权病房里头去玩。陆权也难得这样清闲休养,加之陈雪琴性格活泼,两人只要聊上一会儿,病房里就都是他们的笑声。姜娉本想让陈雪琴少往那头跑,见状只好放弃。陈雪琴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都格外好。她出院之前还特地去了隔壁病房找陆权,陆权说等他的腿好了之后带她去骑马,陈雪琴高兴坏了,回公馆前闹着要去洋行给陆权亲自挑一件礼物呢!姜娉怎么不依她,...

《在民国撒野,她被大帅蓄意娇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向来冷艳的姜娉,此刻是一丝冷也没有了,全剩下艳。

“妈妈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陈雪琴坐在病床上,看着姜娉真诚发问。

姜娉用手摸了摸脸颊,道:“没有,房间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

陈雪琴疑惑地点点头。

有了这么一出,姜娉越发懊悔自己不该和陆权多见面。然而陈雪琴却实实在在地喜欢上了陆权,住院这几天里,她时不时就跑到陆权病房里头去玩。

陆权也难得这样清闲休养,加之陈雪琴性格活泼,两人只要聊上一会儿,病房里就都是他们的笑声。

姜娉本想让陈雪琴少往那头跑,见状只好放弃。

陈雪琴恢复得很快,精神状态都格外好。

她出院之前还特地去了隔壁病房找陆权,陆权说等他的腿好了之后带她去骑马,陈雪琴高兴坏了,回公馆前闹着要去洋行给陆权亲自挑一件礼物呢!

姜娉怎么不依她,自然是满口答应。

汽车停在了早先来过的洋行,余德一下车目光先是四处扫描了一圈儿,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默不作声地跟在姜娉与陈雪琴身后当随从。

那店员一见姜娉,自然是想起来了,立马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

“是夫人您呐,今日想看点什么?”

姜娉的目光落在陈雪琴身上,于是店员会意开口:“小姐想买什么呢?”

陈雪琴苦恼地抓了抓辫子,她一时也没有想好要买什么。

就在陈雪琴苦恼之际,她的目光突然被角落里一根精致的马鞭吸引住了。那马鞭的手柄是纯黑的,鞭身柔软而坚韧,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陈雪琴兴奋地指着马鞭说道:“我要这个,这个很帅气!陆权叔叔骑马肯定用得着!”

姜娉和店员相视一笑,店员赶忙将马鞭取来,小心翼翼地递给陈雪琴。

陈雪琴满心欢喜地接过马鞭,突然从二楼下来几个人。

余德警惕地看了一眼,发现在前头的正是之前在医院门口见过的那个女人。

她今日穿了一件水貂绒的深紫色旗袍,那旗袍的料子柔软而光滑,将她的身姿包裹得更加婀娜多姿。

“真巧,在这儿遇上了。”苏语屏笑道,目光却是落在了陈雪琴身上。

陈雪琴一见她先是惊讶,而后又带疑惑。她抓着姜娉的手,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苏语屏当初离开她时陈雪琴才四岁不到,对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再者家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苏语屏的照片,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苏语屏见了她的反应,先是面色一僵,片刻后才缓和过来。

姜娉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不动声色地将陈雪琴拉到自己身后。

“苏小姐,这确实很巧。”姜娉的语气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淡。

苏语屏轻轻一笑,目光却依旧盯着陈雪琴,“该说是我们有缘!大概这就叫心灵感应!”

陈雪琴有些好奇又有些吃惊,她不知道这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她为什么和妈妈长得那么像呢!难道是妈妈的亲戚?

她躲在姜娉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小声说道:“妈妈,这个阿姨是你的亲戚吗?”

苏语屏脸上闪过一丝难过,但她不愧是登台的,很快她的难过就被一个崭新的笑容掩盖。

她笑着主动上前开口,“雪琴,我是......”


“陆总督怎么来了?”

盛世均开口,显然没有料到陆权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并且赶来了。

“自然是担心。”

他一语双关,没有说明是担心被劫走的陈雪琴,还是担心此刻的姜娉。

“总督,四处都安排了暗哨盯着,只要陈贵一出现,立刻抓捕!”

张副官安排好了人。

姜娉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陈贵既然不在家,在这儿干等也不是办法,先回去看一下其他地方的情况吧!”

陆权上前一步,温声对姜娉说。

姜娉点了点头。

至于陈贵的妈,自然也是被一并带回了警察署,一来怕她通风报信,二来,拿她给陈贵提个醒,不要轻举妄动!

有姜娉在,陆权自然不再坐来时的车子。

但一辆车本来就小,后座只能容纳两个人,陆权很不客气地瞥了盛世均一眼。

张副官很懂陆权,立马上前对盛世均说:“盛厅长,坐我这辆吧!我的技术也还不错!”

盛世均笑着拒绝:“不用了,前面还有个位置,我坐前面副驾。”

陆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很是不爽。

姜娉上车时,陆权眼疾手快把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偷梁换柱,换成了自己的军大衣,而后他将那件衣服还给了盛世均。

之后还装模作样地对姜娉说:“这衣服上太多酒气脂粉气,我怕你闻着不舒服。”

姜娉没心情理会他的小心思,毕竟此刻陈雪琴还不知所踪。

她心里只要想到年幼的陈雪琴落入陈贵手中,就一阵阵害怕担忧!

同时心底还十分内疚又懊悔,她怎么就没有让管家多叫几个人照看这雪琴呢!若是陈雪琴出了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死去的奇章了!

雪琴决不能出事!!!

众人一同回了警司署。

至于陈雪琴被绑架时唯一在场的陈平也已经简单做过处理包扎,随着陈管家一同来到了警司署。

此刻警署里还有零星几个人,他们一见陆权,顿时惊大于喜,起初他们只见盛厅长对这件案子重视非常。如今一见陆权,这下更是立刻明白过来这件绑架案非同小可。

只怕如果不能将陈家小姐给完好无损地找回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陈管家一见姜娉,立刻上前道:“太太,如何了?可有什么线索了!”

“我直觉就是陈贵干的!”姜娉让陈平上前一步,开口:“你仔细地再将事情经过说一遍,说清楚些。”

陈平自然点头,将当时发生的情况往仔细了讲。在说到他开车从小凉山脚下种着许多梧桐木那块儿遇到了横倒在路上的枯木时,陆权打断了他。

“小凉山离城区较远,陈贵不可能徒步走过去的,必然是开了车。陈贵自己没有车子的,只可能是在租车行租赁的。”陆权道。

“先派人去各大租车行查问,务必盘查仔细!你们,去方才陈平说的路遇阻碍的地方,给我检查周围的车辙印。”

陆权安排下去,底下人立刻得令。

**

“把人藏在箱子里可别闷死了!”

一瘦脸尖腮的男人伙同陈贵搬着一个小木箱,他叫周二狗,是个穷凶极恶的赌徒。

自打把自家女儿一并卖给了赌坊,他很是潇洒过一段时日,也正是那时认识了陈贵。彼时陈贵还在陈家船运掌事,常常偷拿货物换钱去赌,两人臭味相投!

但好赌之人,十有九输。

很快周二狗就把钱全部赌空,找到陈贵借钱,陈贵把他塞进陈家船运做小工。一来二去,两人中转了不少钱财。

直到姜娉掌家,将中饱私囊者一律辞退,其中就有陈贵和周二狗。两人好赌成性,又没了经济来源,对姜娉很是痛恨。

于是陈贵在提出要绑架陈家小姐时,两人几乎一拍即合,谋划了这一次的绑架。

陈贵抬着木箱走在前头,笑道:“放心死不了,还等着这宝贝疙瘩换钱呢!”

他们的计划是先将陈雪琴装进木箱,装作货物运到码头废旧仓库里。然后再问姜娉要钱,得了钱后再乘黑船从此离开青城。

现下还未开春,码头只有寥寥几人留守看船,但大部分都是晚上巡查,白天几乎见不着什么人。除去海运的船,剩下还有些搭载客人的船还在海上漂着。

“听说陈家那娘们和警司署的盛厅长有一腿,我们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周二狗仍是有些担心,但为着钱,他还是愿意冒险。

“怕什么!”陈贵嗤笑道。

他挺了挺腰背,道:“老子有枪!来了人老子一枪一个!”

他这把枪还是当初在船运掌事时别人孝敬的,他没用过,但时值乱世,有一把枪就是最大的安全保障。

“再者来,我们有陈雪琴这个盾牌呢!姓盛的不是要讨好姜娉那娘们嘛,我们只要手上握着陈雪琴,谁还敢动我们一二!”陈贵粗声说。

“不过该说不说,姜娉这小娘们长得确实带劲儿,那小脸嫩的,腰就那么大点儿,不过身材倒是很好!”

周二狗回想起姜娉的模样,语气越发下流。

“不然你以为姓盛的干啥围着个寡妇转!”

两人一阵奸笑。

陈贵对水鱼码头很是熟悉,哪个地方有出入口,哪个地方有废旧仓库,他一门清儿。

很快的,他们就找到了一个破旧废弃的仓库。两人把箱子放下,陈贵谨慎地出去外头转了转,检查有没有被人发现。周二狗则打开箱子,看陈雪琴是否醒来。

为防陈雪琴一路发出点什么动静,陈贵给她弄了点迷药,保管她睡得服服帖帖。

箱子里的陈雪琴果然还没有醒过来,她蜷缩着身子被塞进木箱,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另一只在当时绑架时挣扎之下落在了车上。

陈雪琴今年也才七岁多,与周二狗卖掉的女儿岁数差不多大。然而周二狗并没有什么同情心理,在他看来,女孩儿都是赔钱货。

他眼尖儿瞅见了陈雪琴脖子上戴了一条平安锁式样的金链,他一把就扯了下来,揣进了兜里。


话还没说完,姜娉打断道:“苏小姐,何必急于一时呢!”

苏语屏咬了咬嘴唇,她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时间地点都不对。她余光看了眼身后站着的两个小徒弟,又扫了眼洋行里的人。

苏语屏身后的两个徒弟自然不知其中内情,她们也才十五六岁的模样。这次苏语屏带着她们出来逛街采买,这才遇上了姜娉她们。

其中一瓜子脸柳叶眉的小姑娘偏过头想了想,她眼珠子在姜娉和自家师傅脸上一绕,又想起之前听过的些许关于师傅的流言蜚语,心下了然。

她扬了扬眉头上前,笑着对陈雪琴道:“小妹妹,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她又慢慢介绍道:“我叫苏茉,她叫苏莉,这位是我们的师傅苏语屏,西街的玫玉堂就是我们的戏班堂。”

陈雪琴眨了眨眼睛,她大概了解戏班是干什么的,她从小到大只去过一次,还是跟着露露和她小姑姑一起去的,所以记忆犹新。

“是唱戏的戏班子吗?敲鼓的那种?”

苏语屏闻言笑了笑,明艳动人:“没错,你喜欢听戏吗?我请你来听戏好不好?”

陈雪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于是回过头看着姜娉,脸上带了点求助的神情。

姜娉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苏语屏身上:“苏小姐,不如我们去隔壁饭店边吃边聊?”

苏语屏一顿,微微颔首道:“也好。”

一行人移步到了隔壁的饭店,余德守在门外。

刚一进门,姜娉便走到苏语屏身旁小声说道:“苏小姐,雪琴还小,我希望就算你要告诉她,也得循序渐进慢慢来,我不希望对雪琴之后生活造成影响。”

苏语屏道:“我知道!我不要求能马上和她相认,只希望能有机会慢慢接触她。”

姜娉沉默了片刻。

但她知道拦着不让苏语屏见雪琴是拦不住的,况且,雪琴有权利知道知道真相之后再做选择。

陈雪琴此时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敏锐地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她挽着姜娉的手身子贴上去,小声问:“妈妈,那个人是谁啊?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姜娉沉吟片刻道:“你暂且叫她苏阿姨吧!放心,她不会伤害你的。”

苏语屏见陈雪琴慢慢放松下来,于是脸上也挂了笑意:“雪琴喜欢吃什么菜呢?可以点了让人去做。”

陈雪琴见她笑容盈盈,眼角眉梢的风采与姜娉极相似,于是也不再那么害怕。而且她心里对这个陌生人还是有一点点莫名的亲切感。

也许真的是血浓于水的感应吧!

她点了自己喜欢的荔枝肉,转过头又道:“谢谢苏姨,两位姐姐吃什么呢?”

苏茉和苏莉摇摇头婉拒,她们为了保持好身段,一般中午都吃得极少,且清淡为主。

很快陈雪琴点的荔枝肉上桌了,这是陈奇章还在世时经常带她吃的一道菜,酸甜可口,色泽诱人。

“雪琴,来。”苏语屏用筷子夹了一块儿放在她碗里,陈雪琴很快一口吃了下去,苏语屏见状更是温柔一笑。

姜娉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陈雪琴和苏语屏之间逐渐融洽的氛围,心中五味杂陈。

诚然,陈雪琴不是她的孩子,但这三年的相处她已经完完全全把她当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当初答应陈奇章掌着陈家,也多半是因为陈雪琴。

但苏语屏到底是她的亲生母亲,陈雪琴有权利知道!


他微笑着目光平视前方,看着姜娉慢慢从楼梯上下来,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姜娉被他目光瞧着,有些生气地抬眸回视。谁想落入了陆权的目光陷阱,陆权蓦然对她挑眉一笑,她气得瞪了一眼陆权。

陈雪琴自然感受不到大人间的神色波动,她一见着陆权,开心地扑了过去。

“陆叔叔,真的是你啊!”

陆权连忙起身,一把将陈雪琴抱在怀里,脸上带了亲切笑容:“雪琴丫头,叔叔来看你了,最近有没有好些,晚上睡觉还做噩梦吗?”

陈雪琴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我好啦!没有做噩梦,睡得可香可好啦!”

陆权闻言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这下小懒猪可以睡一整晚了!”

陈雪琴哈哈大笑。

姜娉站在一旁,脸色依旧冷淡。 陆权放下陈雪琴,看向姜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雪琴,你妈妈不会是不欢迎我吧!怎么好像不开心呢!”陆权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陈雪琴闻言回头去看姜娉脸色。

姜娉快速瞪了陆权一眼,而后脸上带着笑意看向陈雪琴。

“没有啊陆叔叔,你看错啦,妈妈也很开心你来呢!是不是,妈妈。”陈雪琴问姜娉。

“嗯,雪琴说的对!”姜娉又说,“只是现在有些太晚了,陆总督回去太晚不怕家里人着急吗?”

陆权笑道:“当然不着急,我家里有可没有什么人,如果姜小姐不嫌弃的话,我还能在这儿吃个夜宵再走呢!”

他这话是玩笑话,但陈雪琴小孩子可没听出来,她笑着拍了拍手:“当然好了!于妈做的甜汤圆可好吃了!”

陆权一听,更是乐不吱声。

陈管家赶忙让于妈去准备夜宵。不一会儿,甜汤圆就端了上来。

陆权吃着汤圆,不住地夸赞,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姜娉。姜娉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借故起身去厨房瞧瞧。

厨房在公馆西侧,因为风水原因,中间建了个曲形石砌回廊,弄了些翠竹假山。

姜娉踏着青石板往外走,刚好绕过假山。

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双大手抓住拽入廊下阴影之处。姜娉惊呼一声,骤然被人拦腰抱住,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乖乖别喊,是我。”陆权压着嗓子说。

姜娉整个身子被他揽入怀中,后背靠在冰冷墙面上,她打了个激灵,伸手就要推开陆权。

“你干什么,这是陈公馆!你未免有些太过放肆。”姜娉低声呵斥。

陆权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在姜娉耳边轻声道:“我当然知道这是陈公馆,好几天没见你了,先让我抱一抱。”

“你快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了这成何体统。”

姜娉依旧去推他,奈何陆权身形太大,愣是丝毫不动。

陆权低了点头,姜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那含笑的声音:“被人瞧见更好!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被人瞧见了那你可就赖不掉了!”

“狗东西!”姜娉骂他。

他得意应下:“骂得好!”

姜娉见推他也推不动,骂他他又来劲儿,索性扭了脸冷冷地不去看他,也不与他说话,只当个木头让他抱着。

陆权岂会不知道她最喜欢来这一招,偏生不接招:“你今儿可是和我堂嫂遇见了,她回来后可是不住夸我呢!”

陆权放勾子引她,见她不说话,笑着说:“你知道夸我什么不?”

“她夸我眼光好,喜欢的人样样好。非但这样貌是绝代佳人,身段也是极好,心性更是不错,可唯独就一点儿不好——”他拉长了调子说。


姜娉正差人备车回陈公馆,不料出门才觉身旁跟着一人。

那人生得高壮,眉目很浓,虽然不穿军装,但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他见姜娉抬头看过来,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姜娉冷冷的目光中带着些火气。

“我是犯人么?还是当我是他什么私人物品了!请你离开!”

余德摇摇头,说:“抱歉!陆长官说了,若是您不同意我跟着,那我也不用再回部队了!”

姜娉一愣,这确实是陆权能干出来的事儿。

随即余德又说:“陆长官只说叫我随身跟着您,保护您的安全。至于其他的有关您的私事,我是很懂为您保留隐私的。”

姜娉不语,沉默上了车。

过了一会儿,她让司机开车。

触及车窗外人恳求的目光,终于还是发话。

“你叫什么?”

“余德。”

这算是接受了。

汽车开回陈公馆,陈雪琴一见姜娉就跑了过来。

她扎了两个马尾辫,一张莹润的小脸上带着笑:“妈妈,你回来了!”

陈雪琴是陈奇章前妻的孩子,当初姜娉嫁给陈奇章时雪琴才四岁,姜娉待她一向极好。

“我早上喝了满满一杯牛奶,连管家伯伯都夸我呢!”

陈雪琴笑脸盈盈求表扬,逗得姜娉眉开眼笑。

“哇!宝宝这么乖呢!”

管家这时从屋外进来,他方才在外头看到了余德,正想问姜娉。

姜娉摸了摸陈雪琴的头,笑着说:“那吃饱了等会就让人送你去上课吧!”

陈雪琴开心地点了点头。

姜娉注意到管家想说什么,只对他说不必理会余德。

管家又说方才盛世均打来了电话,说是邀姜娉一同午餐。

应该是扣着的货船那边有消息了。

姜娉点头对管家说:“麻烦回复他,我中午在金秋馆等他。”

姜娉上楼换了件衣裳,昨儿陆权趁她睡着时已经抱着她清洗过一番,只不过为惹闲话,没有给她换外头衣物。

姜娉解开衣襟盘扣,这才发现自己的钻石项链不知落在哪里了。

她摸摸后脖颈,觉察有一处地方又疼又痒,于是拿来镜子一瞧,倒吸了一口气。

“混蛋!!!”

只见一片肌肤如玉细腻,其中赫然一个红肿吻痕。

若非又吸又咬,是绝对出不来这效果的!

姜娉连骂几声混蛋,干脆闭目不看。

她找了件儿高领绒口旗袍穿上,外头穿件及脚踝的羊绒大衣,出了门。

**

盛世均接了电话,早早就换上了合身的新式西装,率先在金秋馆等候佳人。

以两人的身份,私下见面并不大合适,所以姜娉同时还叫上了陈家如今管理进出船运的费启凡。

“盛厅长到得真早。”

姜娉落座,方才外头刚下过一场小雪,有几片雪落在了姜娉发丝,被她一一拂去。

“外头冷,怎么穿得这样单薄。”盛世均爱怜道。

“多谢关心,无妨。”

盛世均目光落在她透粉的白皙面容上,心里痒痒。

他是很喜欢姜娉的。

当初送陈奇章回家时与她的偶然一面,他就已经上心了。这些年哪怕是宿花眠柳,欢场上见惯了美人,却还是心窝里放着姜娉。

现下陈奇章一去,他本以为机会来了,谁成想又来了个陆权。

“介绍一下,这位是青城总警司厅长盛厅长。”姜娉伸手示意。

又指向费启凡:“这是陈家新任管理船运的费启凡费先生。”

两人互相打了招呼。

“您是说,今儿一早严总督已经让您这头放人了?”姜娉问。

“没错。”

盛世均点点头。

“但海关处还没什么动静呢!”费启凡开口。

盛世均弯了弯桃花眼,笑:“不急,既然我警署人都放了,海关那边也快了。左不过是流程问题了。”

姜娉这才放心。

然转念一想,陆权不过昨天才来青城,今儿这件事就解决了,果然说是强权压人嘛!

若换她自己处理,这件事也不难处理,但少不得被狠宰一笔,不知得添多少好处彩头。

多半陆权今天还会找机会来讨这件事的好处!姜娉心想。

却不知她口中念着的陆权,此刻儿已经在金秋馆门口了。

倒也不是余德通风报信儿,而是陆权眼尖,回程时一眼就瞧见了陈家停在饭店外头的车,立即就叫了停车。

金秋馆门口站着的服务生打眼就瞧着了军装打扮的陆权,心下叹道:也不知是哪位长官,生得这般气宇轩昂,这样的年轻,却气势迫人。

“这位长官里边儿请~您第一次来咱们饭馆吧,可要小的为您介绍一下菜式?”

他点头哈腰迎客,一脸谄媚。

“不用介绍,你只告诉我那辆车的客人在哪个包间就行了。”

陆权给了他几张钱,指着外头陈家的车道。

服务生自然认得那辆车,以为他们是一起的。

他收了钱于是更加谄媚笑道:“知道知道,我带您去。”

陆权理所当然地推开包间的门,正正好瞧见了盛世均给姜娉盛汤一幕。

“他娘的!”

陆权一瞬怒火中烧,俊秀的五官微微扭曲。

包间里骤然闯进来个不速之客,余德顿时吓了一跳。腰间的枪还没掏出来,就被来人踹了一脚骂道:

“废物东西!叫你给我照看人你就是这么给我看着的!”

余德这才看清是陆权!

姜娉见他一进来就踹人,刚要开口,却被盛世均截了话题。

“这么巧,陆总督也来这儿吃饭!”

盛世均一脸笑意道。

他虽比陆权年长五六岁,但也不老。桃花眼一弯,眼尾的皱纹反倒成了岁月的馈赠,加上他为见姜娉特意打扮过,看起来衣冠楚楚。

陆权眼眸阴沉,审视般看着他。

盛世均自然也不甘示弱,眼中笑意只留了个底儿。

姜娉不管他们,赶紧上前看余德有没有事。

“余德,你怎么样?”

“我没事。”

好在余德当过兵、底子硬,被陆权狠踹一脚后还是能站起来,只是气息不稳。

“陆总督,敢问这般气势汹汹的进来有何贵干!”姜娉大步上前,眼中夹带气愤。

陆权垂眸看她,冷笑道:“他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一旁跟着上来的张副官见状,只怕陆权发起气来闹得更大,忙道:

“外头冷,开着门冷风都往里头跑,不如将门关了,坐下来好好喝口热茶再说。”

陆权心头虽气,但多少外人在场不便显露,何况张副官这话一出口,他瞥了一眼姜娉。

见她确实穿着单薄,便也暂缓气性,抬手示意张副官关门。

唯一还坐着的费启凡一见这场面哪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耳尖的他一听陆权这个名儿,惊讶地瞪圆了眼。

费启凡知道自己是误入了莫名的修罗场,但这几位,一个是主家太太,一个是警署厅长,至于陆权的身份,更不必说。

陆权这时才发现了原来包厢里还有个人,他目光射在费启凡身上,见其坦然接受着打量。

知道姜娉和人不是单独见面,他怒火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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