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子对待我。”
听着林浅一声声地控诉,我宛若犯了滔天大罪。
我也才明白,原来她一直知道我的身份。
原本被张丽花激起的恻隐之心消失殆尽。
眼前的林浅像是蛰伏在我身边8年的毒蛇。
以往种种不过是小打小闹。
如今我无比庆幸,当年自己和家里闹翻,若没有闹翻大概会早早地和林浅结婚吧。
林家不断地吸血以及可能日益壮大的胃口。
那才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的滋味吧。
我无视林浅的控诉,只交代律师和保安处理好现场,转身离开。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刚到办公司,便听见一阵利落的高跟鞋声音。
随之,我的办公室被敲响。
“进来。”
是那个女人。
不待我感谢和问候,女人便向我递出名片,并介绍了自己。
原来她就是联姻对象陈漫。
语气如同她的着装,严谨干练。
我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皱着眉抿了一口。
我以为她不爱喝,便道:“要不来杯咖啡?”
只听见她利落地答复:“还行,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顽固。”
“呵呵,我第一次听人家评价茶用顽固这个词。”
大概是觉得自己用词确实有点歧义,陈漫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可疑的红。
9
办公室聊私事总是不太方便。
我们便约了晚饭。
一顿晚饭下来,没有初见时的惊讶却有茶水般的回甘。
陈漫是个海龟,见闻比我更广。
我们抛开感情这事,竟能无比契合地谈天说地。
这是我和林浅相处过程中从未有过地交流。
回到家已是深夜,爸爸还坐在客厅里。
眼神炯炯有神,想要干啥不言而喻。
我摊在沙发上难得松弛,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