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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废柴狂妃忙种田,娇夫宠我送后位》,主角分别是虞竹苓张春卉,作者“海棠铺绣”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身为21世纪的富二代虞竹苓在开发古镇经营项目时,意外穿越成了燕国户部尚书的千金。好消息:她身为嫡女有母亲护着四个哥哥宠着,坏消息:她自幼‘哑巴’且有自闭倾向,一度成为贵女圈的废柴。向来心高气傲的虞竹苓岂会任人嘲讽,她手握空间加上超凡的经商头脑势要逆天改命。哪知一道圣旨令她跌入谷底,一觉醒来坐上花轿嫁进史上最穷的王府,成了王妃圈内名副其实的种田户、妯娌口中的笑柄。笑吧笑吧尽情嘲笑吧!不就是家徒四壁嘛!不就是喜当娘嘛!她勤奋上进,开垦农田制作脂粉,努力赚钱养家,就当做是精准扶贫。历尽千帆,她摇身一变成了京城...
主角:虞竹苓张春卉 更新:2025-02-15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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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竹苓张春卉的现代都市小说《废柴狂妃忙种田,娇夫宠我送后位》,由网络作家“海棠铺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废柴狂妃忙种田,娇夫宠我送后位》,主角分别是虞竹苓张春卉,作者“海棠铺绣”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身为21世纪的富二代虞竹苓在开发古镇经营项目时,意外穿越成了燕国户部尚书的千金。好消息:她身为嫡女有母亲护着四个哥哥宠着,坏消息:她自幼‘哑巴’且有自闭倾向,一度成为贵女圈的废柴。向来心高气傲的虞竹苓岂会任人嘲讽,她手握空间加上超凡的经商头脑势要逆天改命。哪知一道圣旨令她跌入谷底,一觉醒来坐上花轿嫁进史上最穷的王府,成了王妃圈内名副其实的种田户、妯娌口中的笑柄。笑吧笑吧尽情嘲笑吧!不就是家徒四壁嘛!不就是喜当娘嘛!她勤奋上进,开垦农田制作脂粉,努力赚钱养家,就当做是精准扶贫。历尽千帆,她摇身一变成了京城...
难不成堂堂王爷穷困潦倒,连个田产都没有?这样的三无产品想想都头疼。
我绑定的可是种田系统,若是嫁过去没地种可怎么办啊?
虞竹苓刚想要找借口婉拒这门婚事,就看到系统突然弹出一条提示语,‘注意:要按照当地风俗习惯行事,不得违背上位者意愿’。
想必上位者指的是圣上喽?!看来这门婚事是无法更改了。
虞竹苓思及此连忙闭紧嘴巴不吭声,她眨巴着一双美眸看着这对老夫妇争执。
“老爷,咱们的女儿自小养尊处优,哪里过得了穷日子?!那梁王府连个伺候的仆人都没有,女儿若嫁过去就要亲自照顾梁王的饮食起居,势必会吃尽苦头啊!这旨意恕难从命啊!”张春卉已然哭红了双眼,她还想着为自己的宝贝女儿争取一下。
“让你准备嫁妆哪那么多废话!”余斌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似乎对此事极其不上心。
啧啧啧!看起来这个爹对女儿没什么感情呢!不知原主与其他兄弟姐妹关系如何。
虞竹苓暗自感慨着,不禁环顾四周看向其他人,只见三名打扮的十分娇艳的美少女正聚在一处窃窃私语着,说话之间看向她时,脸上还带着笑意,但那笑意似乎味道不对,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反观在场的两位美少男则是面沉似水,看向她时不由得叹了口气。
“五妹,你若不愿嫁梁王,你四哥我立刻带你远走高飞,依照我的聪明才智绝对能赚到钱,保你一辈子不愁吃穿。”虞成风第一个凑到虞竹苓的跟前,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虞成风在虞家排行第四,年仅十六岁,虽然比虞竹苓大了一岁,但是平日里却像个小孩一样贪玩好动,丝毫没有虞竹苓的半点沉稳模样。
“我为何不愿嫁?”虞竹苓瞧见虞成风这个哥哥似乎很爱护自己,不禁轻笑一声,偏着小脑袋疑惑地问道。
“梁王那厮家徒四壁穷得很,是个女孩子都不愿意嫁,更何况你可是咱们家的宝贝,哪能轻易委屈自己!五妹你放心,我带你去世外桃源,到时候我赚钱养你,绝对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虞成风轻声解释一句,提到梁王便满眼都是鄙夷的神色,说到最后还十分自信地畅想一下未来。
虞竹苓听见虞成风的话后,只觉得他的想法不切实际,就连一旁的虞成博都听不下去了。
“四弟,你休要异想天开。圣旨已下便再无更改可能,倘若你带走五妹,会让整个虞家陷入两难境地。”虞成博狠狠地瞪了一眼虞成风,阴沉着一张脸冷声斥责道。
虞成风一见到虞成博如此严厉的面孔,瞬间低下头去,但是嘴上仍旧犯着嘀咕。
“二哥,难不成你真要看着五妹往火坑里跳!梁王穷困潦倒,别说养五妹了,恐怕五妹的一天吃穿用度他都供应不起。”虞成风撇了撇嘴十分担忧地说道。
“实在不行,等五妹嫁过去,咱们想办法接济他。”虞成博听见这话不由得叹了口气,无奈之下想出一个不得已的办法。
“母亲,你看二哥说的是什么话!分明是把五妹往火坑里推!”虞成风闻听此言顿时变了脸色,他立即跑到张春卉的跟前狠狠地告他一状。
“行了行了!既然此事无法更改,你们两个就赶紧去给竹苓准备嫁妆,一切东西都要挑最好的,莫要委屈了我的宝贝女儿。”张春卉叹了口气别无他法只得认命,她很是认真地叮嘱他们,说到最后泪眼朦胧。
“哼!我不管!我要给大哥写信,大哥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五妹嫁给梁王的!”虞成风说风就是雨,连忙示意小厮拿过笔墨纸砚准备写信。
结果,他的这番举动却被虞成博拦住了。
“四弟,休要胡来!你这样做只会给虞家带来灾难。”虞成博立即按住他的手臂,阴沉着一张脸非常严肃地警告道。
“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梁王遇上你这个二舅哥真是三生有幸!”虞成风冷哼一声,气呼呼地丢掉毛笔十分恼火地嘀咕一句,头也不回地出了虞府。
虞成风一走,一旁看热闹的三名女子笑得更欢了。
“笑什么笑!一个个没见识的东西,还不快回后院学规矩去!”张春卉听见那刺耳的嘲笑声瞬间沉下脸来,一双犀利的眸子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厉声呵斥道。
“快走快走!”那三名女子一看当家主母生气了,不敢多言,她们便灰溜溜地退出正厅。
哎呀!看来我这位母亲大人在家里的地位还蛮高的嘛!想来我是有依靠的!
虞竹苓思及此,原本还在担心自己来到这里会挨欺负,但一看这情景,瞬间放心了。
“女儿,圣上的旨意已下,便再难更改。都是母亲无能,恐怕你今后要受些委屈了。”张春卉刚一说话便又哽咽起来,看向虞竹苓时那眼含泪水的眸子里盈满了担忧与愧疚。
这位母亲还真是爱女心切,瞧她哭得这般伤心,我的心里竟也不是滋味。
“母亲,不就是要我嫁与梁王为妃嘛!我愿意!”虞竹苓莞尔一笑,连忙从袖口中抽出一副绣有青竹图案的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拭着眼角泪水,直截了当地说道。
“女儿,你、你说得可是真心话?”张春卉闻听此言哭声戛然而止,她满脸震惊地看向虞竹苓,怎么都不敢相信向来不声不气的女儿如今竟能说出这般懂事的话语。
“当然是真心话,倘若我嫁给梁王能换来家里的安宁,那就是值得的。”虞竹苓面带笑意地回答道,试图让她宽心。
谁知,下一瞬的张春卉哭得更凶了。
“哎呦!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如今这般懂事,叫我这个做母亲的情何以堪啊!”张春卉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话里话外尽是自责的语气。
她怎么又哭起来了?难道是我劝说的方式不对?
虞竹苓瘪着小嘴一脸无辜地看向旁侧的虞成博,有意向他求助。
虞成博心领神会,忙不迭凑到张春卉的跟前,轻声劝说道,“母亲,婚嫁大事理当是喜事,您这样哭哭啼啼的会令五妹难过的。”
“呜呜!老二你说的对!”张春卉连连点头,面对虞竹苓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结果,笑得比哭还委屈,实在是没眼看。
虞竹苓无奈叹口气实在是拿她没办法。
虞竹苓回到青林阁,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原主的房间,找一找原主都有哪些特长,方便借用过来发挥一下。
咦!这是什么书?
虞竹苓走到隔间的贵妃榻边,看到一本深蓝色封面的书,她拿起书来盯着封面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胭脂手札’四个大字。
万幸,自小跟着研习古文的老妈学了不少繁体字,这会终于用上了!
虞竹苓如是想着,迫不及待打开手札一探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手札是原主亲笔书写的,而且手札里涉及胭脂水粉种类颇多,甚至连胭脂水粉制作时所使用的配料都有记录,连配料的斤两都有标明,可谓是胭脂水粉大合集。
遗憾的是,这本胭脂手札的末页没有写完。
“小姐,您上次命奴婢们做的胭脂已然做好。”这时,青黛快步走进隔间,面带微笑地对虞竹苓禀报道。
虞竹苓合上手札抬眸看去,只见青黛与青碧各自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满了小瓷瓶,每个瓷瓶上面都贴有‘胭脂’二字,瞧那字迹与手札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想来都是原主的手笔。
虞竹苓拿过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取了一丢丢涂抹在手背上,看着胭脂晶莹剔透的质地,不禁被原主的才能惊艳了。
原主研制出来的胭脂质地真好,想来我可以利用这个赚第一桶金了!
“青黛,把这个收好,等本小姐出嫁那日一并带上。”虞竹苓思及此不由得心底窃喜,她连忙示意青黛收好这些胭脂。
“是!”青黛应了一声,随即与青碧一同退下。
——
三月初六这日正值黄道吉日,梁王秦墨司的迎亲队伍来到了虞府的门前。
说是迎亲队伍,实际上除了抬花轿的娇夫,再无其他,寒酸至极。
就连街边的路人都看不过去了。
“梁王好歹是圣上的胞弟,成亲大事怎的如此寒酸!”
“听你这口音便知你是外地来的,你殊不知这梁王可是出了名的穷王爷,若不是圣上接济,怕是早就饿死在梁王府了。”
街边的路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个不停。
而骑在马背上的秦墨司则是不以为然,他一双冷眸不时地打量着虞府,瞧见虞府门口安排了堵门的亲眷,他翻身下马厚着脸皮走了过去。
“诸位,本王是奉旨成婚,你们也知道本王囊中羞涩,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身着一袭红色喜袍的秦墨司走到虞府门口处,他敛去所有情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拿出干瘪的荷包给众人看,话中意思非常明显。
虞府的亲眷见此情景,有人暗自偷笑秦墨司穷得叮当响,连个赏钱都拿不出,也有人直皱眉头努力克制住要把他撵走的冲动。
虞成风听见秦墨司这番话就是一肚子火气,他径直挤到亲眷的最前面,冷着脸看向秦墨司。
“梁王殿下,你成亲可真是省事,动动嘴皮子就拿圣上来压我们,连个赏钱都拿不出,将来我五妹跟了你,还不得吃糠咽菜!”虞成风双手环于胸前,一双犀利的眸子狠狠地瞪着秦墨司,没好气地讽刺道。
“虞公子真会说笑,本王虽穷却也是皇亲贵胄,若是以后缺吃少穿,本王定会禀明圣上,多要些银两便是。”秦墨司面对虞成风的冷嘲热讽,他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厚着脸皮笑着回应道,显然是听惯了嘲讽话语。
“你!”虞成风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牙直痒痒。
他算什么男人!竟能说出如此没骨气的话,五妹嫁过去还不一定要受多少苦头呢!
虞成风还想骂他两句解解气,奈何此时虞成博站了出来。
“成风,不得无礼!”虞成博瞪了一眼多嘴的虞成风,随后赶紧毕恭毕敬给秦墨司行了一礼,借机为虞成风开罪,“梁王殿下,微臣的四弟因为担心五妹以后的处境,所以一时失态,还望梁王殿下体恤微臣这些作为亲眷的心情。”
“虞大人哪里的话,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本王自然不会斤斤计较,虞大人未免小看本王了。”秦墨司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对此不慎在意。
虞成博身为进士及第虽说刚入朝为官不久,但对为官之道颇为了解,他自然不敢小瞧任何一位皇亲贵胄。
“微臣不敢,微臣不过是个正七品的编修,梁王殿下如此称呼,微臣实在是担待不起。”虞成博连忙拱手施了一礼,规规矩矩地说道,不敢有半点越矩之事。
“虞大人,此事还请你通融一下,否则接亲误了吉时,传到圣上耳中怕是好说不好听呐!”秦墨司瞧见虞成博还算有礼貌,心底舒坦许多,他不禁客气一句。
“自然!”虞成博应了一声,而后自动站在一侧为他让路。
丫的!这梁王看着瘦瘦弱弱的,脑子还挺灵光,又拿圣上当说辞!
“你怎么句句离不开圣上?纯心找不痛快是不是?”一旁的虞成风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仍旧挡在秦墨司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冷声呵斥道。
“成风,还不快给梁王殿下让路!”虞成博见此情景吓得冷汗直流,他一把抓过虞成风将他推到角落里,随即对着秦墨司笑脸相迎,“殿下莫要与他一般见识,快快请进!”
就这样,在虞成博的助力下,秦墨司一路畅通无阻,最终顺利地接到了新娘子虞竹苓。
虞竹苓在两名丫鬟地搀扶下上了花轿,而后不多时便进了梁王府。
入夜,梁王府内一众宾客陆陆续续散去,秦墨司看着空荡荡的府内不由得叹了口气,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后院新房内,虞竹苓坐在床榻之上,许是坐久了,她总觉得脊背发凉,而且屋里的温度似乎很低,整体都是冷冰冰的。
奇怪,难道梁王府穷得连取暖都成问题?
虞竹苓蓦地掀起头顶的红绸子,眨巴着一双美眸四处打量着,发现房间内只有一个小炭盆,且里面的炭火快要燃尽了。
突然,‘吱呀’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虞竹苓赶忙将头顶的红绸子盖好,挺直脊背坐得端端正正,努力装出一副端庄的模样。
虞竹苓竖着耳朵听着房间内的声音,只觉得来人正一步步靠近自己,她不禁有些慌张。
难道这是要圆房了?也不知这梁王的颜值如何,若是长得帅气逼人,那我可就要饱餐一顿了!
虞竹苓思及此,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让对方揭开自己的红绸子,想要看看这个夫君样貌如何。
哪知来人偏不如她的意。
“时候不早了,王妃早些歇息吧!”秦墨司瞥了一眼床榻上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清澈的眸中毫无半点波澜,他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转身便走。
虞竹苓一听这话,急得连忙掀开红绸子,看着那离去的瘦弱背影满脸惊诧。
“咳咳......你是要我独守空房?”虞竹苓只觉得自己的魅力遭到忽视,顿时小脸一沉不满地质问道。
是啊!新婚之夜将发妻丢在新房,传出去怕是又要引起圣上不满。
秦墨司闻听此言脚下一顿,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停下脚步没有离去,不禁有点小期待。
快转过身来,我倒要看看这男人究竟长得如何,可千万是帅哥啊!
然而,虞竹苓原本有多期待,此刻就有多失望。
只见秦墨司转过身来,他那张刀削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赘肉,一双清澈的眸子空洞无神,眼窝深深凹陷,且面色惨白毫无气色,看上去营养不良像是饿了许久的乞丐。
全身上下瘦弱不堪,就连他身上的大红喜袍都显得极为不合身,长袍大袖,与他十分不搭。
“既然王妃愿意本王宿在你房里,那本王勉强留下。”秦墨司睨了一眼虞竹苓,随即走到床边坐下,自顾自褪去大红喜袍,寻了个舒服的枕头躺了下去。
天啊!这男人就不会客气一下么?虽说他这张脸长得不算难看,但如此清瘦我也下不去手啊!
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大摇大摆地躺在了床榻里侧,不禁柳眉轻皱,心底忍不住犯嘀咕着。
“王妃也安歇吧!”秦墨司瞧着虞竹苓还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发呆,他扯出一丝笑容对她轻声说道。
虞竹苓点点头没再多言,摘掉红绸子,而后取下头上的步摇金簪,衣服也没脱便躺在床榻边拽过被子直接睡下了。
虞竹苓本以为能睡个好觉,却没想到半夜是被冻醒的。
什么破地方冻死人了!
虞竹苓总觉得房顶处有股阵阵凉风吹了进来,冻得她裹着被子直打颤。
难道身边的男人不冷么?他是怎么在这么冷的屋子里过冬的?!
虞竹苓纳闷之余实在是受不了这冷风的侵袭,她撇下被褥下了床,拿着喜烛开始检查屋顶。
“王妃因何不睡?”忽而,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吓得虞竹苓打了个哆嗦。
“哼!就你这破房子,再睡下去我就醒不过来了。”虞竹苓蓦地回眸看向床榻上那瘦弱的身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嘟囔道。
“......”
这女人看着好说话,可脾气挺大的,看来以后得顺着她才行。
“王妃是要做什么?”秦墨司如是想着,就发现虞竹苓拿着喜烛要出门,他连忙叫住她。
“屋顶有个窟窿,当然是补窟窿。”虞竹苓又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说道,继而开门出去了。
这女人怎么说风就是雨!
秦墨司有些不放心,起身披了件有补丁的外袍走出房门,前去查探。
此时的虞竹苓在王府内找到一个梯子,但是遗憾的是没有找到任何砖瓦,她无奈之下只好让青黛去柴房找找有没有稻草。
“小姐,如您所料,柴房的木柴少,但是这稻草却多得是。”青黛拎着两捆稻草兴致冲冲地跑到新房门口,兴奋地说道。
“青黛、青碧,你们两个在下面扶好梯子。”虞竹苓对着两名丫鬟吩咐一声,随即拎起一捆稻草,踩着梯子就要上房。
“小姐,上面危险,不如让奴婢去吧!”青黛一看虞竹苓是要上房去,顿时眉头紧拧满脸担忧地劝说道。
然而,回答她的是呼啸而过的冷风。
青黛和青碧对视一眼,看着虞竹苓执意爬上梯子前往屋顶,她们只能在下面扶好梯子,免得自家小姐摔下来。
虽说三月是乍暖还寒的季节,可夜里的风仍旧冷飕飕的。
虞竹苓顶着冷风爬到房顶,眼见着房顶正中央有个条形的窟窿,赶忙将稻草填补进去。
唉!就先这样凑活一晚吧!明日找个泥瓦匠把这房子好好修缮一下。
虞竹苓在窟窿里补了稻草,无意中在屋顶找到几个破碎的瓦片,连忙拿过来将稻草的边沿压住,防止被风吹跑。
确定这样勉强能将就一晚,她这才踩着梯子下了房顶。
双脚安全着地之后,虞竹苓一抬眸就对上秦墨司那双空洞的眸子,顿时脸色变了变。
“你这个王爷当得真差,连房顶坏了都没人给你修,你该不会真的如传闻所说一无是处吧!”虞竹苓双手环于胸前,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他,话语之中尽是嘲讽之意。
这女人什么毛病?说话专戳人肺管子,倒是与她那四哥很像。
“王妃有所不知,本王囊中羞涩,连取暖防寒的披风都买不起,其他更是难上加难。”秦墨司面对女人的嘲讽没有半分恼火,他十分坦诚地说道。
啧啧啧!别人穿越遇到的男主多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可瞧他这副窝囊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隐藏款。
看来想要指望他是不可能了,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虞竹苓如是想着没再多言,自顾自地走进新房,褪去外衫倒头就睡,独留下秦墨司站在床榻边盯着她发呆。
清晨,虞竹苓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去集市请个泥瓦匠补房顶,哪知她刚要出门就被秦墨司拦下了。
“今日需要进宫面圣谢恩,还请王妃一同前往。”秦墨司身着一袭玄色朝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拱手一礼十分客气地说道。
虞竹苓瞧着秦墨司的朝服松松垮垮,好在这朝服没有补丁,还算拿得出手。
“真麻烦!进宫面圣都需要注意什么?”虞竹苓柳眉一皱,撇了撇嘴不耐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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