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不要哭,我最爱的永远都是你。”
宋栀柔撞到了腰,刷的一下白了脸。
秦昭寒却没有看她一眼,把我抱进了房间里。
“乖,我陪你做假肢适应训练,以后就不会觉得不方便了。”
我捏着他的手,咬着牙的点了下头。
生活里太多时候都让我觉得不方便了,我必须驯服假肢。
也算是为了以后离开他,做些准备。
秦昭寒亲手为我穿戴上假肢,扶我站起来,陪我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我无数次摔倒在他怀里,残肢末端被摩擦的红肿胀痛,却坚持着没有停下。
细弱的哭泣夹杂着求救声穿过墙面。
宋栀柔哀嚎着肚子好痛,“阿寒,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瞬间失去了支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秦昭寒眨眼间就消失在我眼前,仓皇的抱着宋栀柔出了门。
我狼狈的趴在地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坐进了轮椅。
简单的动作,我用了一个小时。
我想,我学会了自己上轮椅,没有秦昭寒也可以。
我打开医药箱,学着秦昭寒为自己消肿按摩的样子,上好药后用纱布把残肢包裹起来。
我想,我学会了自己处理伤势,没有秦昭寒也可以。
于是我拿出当初私藏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您好,后天是我的婚礼,我想预约一次假死服务。”
3
秦昭寒知道我最喜欢雪山。
所以计划了很多年,要给我一次完美的雪山婚礼。
这是我逃离的唯一机会。
提完假死服务的要求后,我精神恍惚的望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