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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色烬山河姜书晏萧珩昇结局+番外

雪中来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书晏被软禁了。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打转,哪儿都去不了。她倒也不急,成天就在院里耍剑,耍得风生水起。可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昨天少了炭,今天差了饭,一天比一天敷衍。好在姜书晏在青云山学过两手厨艺,不至于饿肚子。正琢磨着怎么逃出去呢,突然听见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姜姐姐,我做了点心给你。”姜书晏一抬头,眼前站着个穿月白裙子的小姑娘,素着张脸,头发用玉簪子随便一挽,跟画里的仙女似的。“你是谁?”小姑娘笑眯眯地挽她胳膊,“我姓叶,叫韵儿,姐姐叫我韵儿就行。”姜书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我没妹妹,你有啥事?”叶韵脸色一僵,把食盒递过来,“姐姐尝尝我的手艺。”说完瞥了眼桌上的饭菜,撇撇嘴,“小厨房太过分,我回头跟王爷说说。”姜书晏一听,...

主角:姜书晏萧珩昇   更新:2025-03-18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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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书晏萧珩昇的女频言情小说《晏色烬山河姜书晏萧珩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雪中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书晏被软禁了。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打转,哪儿都去不了。她倒也不急,成天就在院里耍剑,耍得风生水起。可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昨天少了炭,今天差了饭,一天比一天敷衍。好在姜书晏在青云山学过两手厨艺,不至于饿肚子。正琢磨着怎么逃出去呢,突然听见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姜姐姐,我做了点心给你。”姜书晏一抬头,眼前站着个穿月白裙子的小姑娘,素着张脸,头发用玉簪子随便一挽,跟画里的仙女似的。“你是谁?”小姑娘笑眯眯地挽她胳膊,“我姓叶,叫韵儿,姐姐叫我韵儿就行。”姜书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我没妹妹,你有啥事?”叶韵脸色一僵,把食盒递过来,“姐姐尝尝我的手艺。”说完瞥了眼桌上的饭菜,撇撇嘴,“小厨房太过分,我回头跟王爷说说。”姜书晏一听,...

《晏色烬山河姜书晏萧珩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书晏被软禁了。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打转,哪儿都去不了。
她倒也不急,成天就在院里耍剑,耍得风生水起。
可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是势利眼,昨天少了炭,今天差了饭,一天比一天敷衍。
好在姜书晏在青云山学过两手厨艺,不至于饿肚子。
正琢磨着怎么逃出去呢,突然听见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
“姜姐姐,我做了点心给你。”
姜书晏一抬头,眼前站着个穿月白裙子的小姑娘,素着张脸,头发用玉簪子随便一挽,跟画里的仙女似的。
“你是谁?”
小姑娘笑眯眯地挽她胳膊,“我姓叶,叫韵儿,姐姐叫我韵儿就行。”
姜书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我没妹妹,你有啥事?”
叶韵脸色一僵,把食盒递过来,“姐姐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瞥了眼桌上的饭菜,撇撇嘴,“小厨房太过分,我回头跟王爷说说。”
姜书晏一听,这不就是陈嬷嬷说的那个韵小姐么。
“行,我收了。”
叶韵见她不接茬,眼圈突然就红了。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比不上姐姐高门嫡女,可我也是真心对姐姐的,若是姜姐姐不喜欢,那我日后就不来打扰姐姐了……”
话没说完,哭着跑了。
姜书晏一脸懵,“啊?”
门口的侍卫直摇头,那眼神,又可怜又嘲讽。
“韵儿小姐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跟你这娇小姐可不一样。”
姜书晏手一抬,筷子“嗖”地飞出去,擦着侍卫耳朵钉在墙上。
“哪不一样?”
“好心当成驴肝肺。”侍卫嘟囔一句,转身走了。
姜书晏懒得计较,刚才那一下,也就是给个警告。
到了晚上,姜书晏靠在窗边喝茶。
以前不懂师父和行砚为啥爱喝茶,现在可算明白了。
“唉,想回青云山,想师父师兄师姐,还有行砚……”
“砰——”
门让人踹开了。
陈嬷嬷领着几个壮丫鬟闯进来。
“王妃,太妃听说你半个月没伺候王爷,特地派我来教规矩。”
姜书晏放下茶杯,“王爷忙朝政,关我啥事?”
“嘴硬!”陈嬷嬷手指头戳到她脸上,“要不是先皇指婚,你配得上王爷?”
“我配不上,你嫁啊。”姜书晏翻了个白眼。
在青云山她是混世魔王,下了山倒好,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踩她一脚。
“你你你!”陈嬷嬷气得直哆嗦,“来人,绑了她!”
几个丫鬟扑上来,让姜书晏三拳两脚全撂倒了。
“哎呦哎呦”惨叫声一片,丫鬟们爬起来就想跑,姜书晏“咔嚓”把门锁了。
陈嬷嬷害怕了,哆嗦着掏出几根银针。
“你敢动我?我是王爷奶娘!”
姜书晏冷笑一声,捏起根银针,扎进陈嬷嬷手背。
“规矩?我教你什么叫规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她声音轻轻的,却像刀子一样扎人。
“我必十倍还之。”
这种银针扎手指最疼,十指连心,生不如死,偏偏伤口小得看不见。
当初柳氏可没少这么折腾她。
“王妃,我错了……”陈嬷嬷跪地上直磕头。
姜书晏心里冷笑,早干嘛去了?
突然“轰”地一声,门让人踹飞了。
“姜书晏!你在干什么!”


姜书晏和陆朝辞的眼神对上,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那今日我先离开了,书书你若遇到了任何事都可以来陆府找我。”
“呵,”萧珩昇冷笑出声,眼神像刀子似的扎过来,“你还真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啊。”
姜书晏点点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堵得发慌。
萧珩昇突然掐住她下巴,眼底窜起的火苗烫得人发疼。
“看够了没?”
话音未落,他发疯似的撞上来。嘴唇被咬出血珠,铁锈味在两人嘴里漫开。
“你要做什么?!”姜书晏的尖叫全被他吞进肚里。
萧珩昇掐着她下巴的手青筋暴起,笑得瘆人:
“王妃别急,本王这就补上昨夜的洞房花烛夜。”
他故意把最后五个字咬得阴狠,眼里的欲火烧得噼啪响。
姜书晏浑身血液瞬间冻成冰碴。
“别碰我!”
“啪!”
耳光声脆得像炸雷。萧珩昇脸颊上血红一片,姜书晏的指甲缝里也染了血。
萧珩昇抹着嘴角鲜血,突然按在她唇上。
“王妃好厉害的本事。”
他捏着染血的指尖晃了晃,语气轻飘飘的: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说大理寺会判什么罪?”
姜书晏呼吸猛地揪成一团,死死攥住他衣摆: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准牵连别人!”
萧珩昇突然把她扛起来摔在床上,捆住手腕按过头顶。
“你拿什么跟本王谈条件?”
“刺啦——”
裙子裂开的声音像把剪刀扎进心里。姜书晏蜷成虾米,冷风蹭过皮肤激起满身鸡皮疙瘩。
她指甲掐进手心,痛觉却像隔了层雾。
“不要!萧珩昇你放开我!!”
萧珩昇盯着她写满抗拒的眼,突然僵成雕塑。
难道她真看上陆朝辞了?
一股邪火窜上脑门,他咬着后槽牙冷笑:
“陆朝辞算个屁!就是皇帝见着本王,也得恭恭敬敬喊皇兄!”
姜书晏嗓子像堵了团棉花,半个字都挤不出。
萧珩昇滚烫的呼吸喷在耳边,手指划过她腰侧时抖得像风中枯叶。
眼泪决堤般往下滚,砸在他手背上一颗颗发烫。
萧珩昇突然松开钳制,眼神深得能淹死光。
姜书晏哭到打嗝,视线糊成一片水幕。
“萧珩昇...你混蛋...”
男人浑身猛地绷紧。
等姜书晏擦干眼泪,屋里早没了他的人影。
“再忍忍...”她咬碎银牙往肚里咽。
和离,回青云山。
这儿不是家,是吃人的地狱。


二月初二,春祭。
姜书晏坐在马车里,看着对面的萧珩昇,有点恍惚。
他今天穿了件靛蓝的长袍,跟平时穿朝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要不是他脸上还戴着那个面具,姜书晏差点把他当成行砚了。
她喝了口茶,提醒自己,还有半个月就能和离了,千万别对萧珩昇动心。
行砚那个家伙,当初说走就走,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
她现在就想离开京城,一个人一把剑,闯荡江湖去。
突然,马车猛地一晃。
“有刺客!”
“低头!”
萧珩昇脸色一变,听到拉弓的声音,下意识地把姜书晏搂进怀里。
下一秒,一支箭“嗖”地射进马车。
马车猛地停住,姜书晏手里多了把短剑。
“拿着防身,打起来就往外跑!”
萧珩昇说完就跳下车。
姜书晏掀开帘子往外看,一群黑衣人,蒙着脸,手里全是刀啊剑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看样子是冲着萧珩昇来的。
今天是春祭,萧珩昇把侍卫都派去保护皇上了,身边就剩几个亲信。
“谁派你们来的?”
萧珩昇冷着脸问。
领头的刺客冷笑一声:“死人不需要知道。”
萧珩昇功夫再好,也架不住这群不要命的。
刀光剑影里,他的衣服被划得稀烂,血直往外冒。
姜书晏心里那个纠结啊,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撒腿就跑,可她就是做不到。
又一群刺客扑上来,姜书晏一咬牙,冲过去挡在萧珩昇前面。
“锵——”
剑跟刀撞在一起,火星子直冒。
“你来干什么?他们是要我的命!”
萧珩昇吼她。
“我才不当逃兵!”
姜书晏一边打一边喊。
萧珩昇在刺客堆里杀出一条血路,每挥一剑都带着杀气。
“刷——”
三支箭射过来,跟刀剑撞在一起,砰砰直响。
远处的箭,近处的刀,逼得他们拼命招架。
刺客们明显有备而来,更何况他们现在在山崖边上,退路都没有。
“刷——”
又是三支箭,姜书晏躲都没地方躲。
她心想,完犊子,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可想象中的疼没来,一股热流顺着胸口流下来。
姜书晏一睁眼,看见萧珩昇挡在她前面。
“快跑……”
萧珩昇咬着牙,剑都拿不稳了。
“你疯啦!为什么要救我!”
姜书晏急得声音都尖了,手里的剑舞得跟风似的。
刺客们更疯了,刀刀往萧珩昇要害上招呼。
一步,两步,他们被逼到山崖边上。
姜书晏看着扑过来的刺客,一咬牙,抱着萧珩昇就往崖下跳……
不知过了多久,姜书晏疼醒了。
她在一个小空地上,四周全是石头。
应该是掉崖的时候卡在缝隙里了。
姜书晏挣扎着爬起来,四处看。
身上疼得要命,一转头,看见萧珩昇躺那儿,一时间提着的心缓了不少。
她抹掉眼角的泪,跑过去,手指颤抖着探他鼻息。
还有气儿,姜书晏松了一口气。
还好,萧珩昇还活着。
或许是因为坠落,他脸上的面具裂了。
带着几分好奇,姜书晏小心地把面具摘下来,一看,心差点停跳。
月光刺破谎言,那张刻在骨子里多年的脸猝然撞进瞳孔。
萧珩昇竟是行砚!
他唇边总含着的那粒小痣,此刻被血污模糊成暗红一点。
“啪嗒。”
面甲坠地的脆响惊醒了记忆。
雨夜里他策马逆行的背影、雪原上他指尖扫过她眉梢的温度、每一次抵死缠绵时滚烫的喘息……原来他从未离开。
“你这个骗子……”她喉咙里滚出血沫的甜腥,却疯狂地笑起来。
沾血的掌心贴上他溃烂的箭伤,皮肉翻卷处硌着指腹,痛得钻心蚀骨。
泪水砸在他青白的脸上,和正在渗出的血珠纠缠成淡红的溪流。
“为什么!”她嘶吼着捶打他胸口,染血的拳头落下时却比蝶翼还轻,“你明明能躲!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萧珩昇的睫毛在月光下颤成濒死的蝶。他忽然拼尽残力抬起手,冰凉的指节蹭过她湿透的脸颊,留下暗红的血痕。
“说好…要护你一世周全的。”他气音微弱得像随时会散的风,唇角却努力扬起熟悉的弧度——那是行砚哄她喝苦药时总会露出的神情。
姜书晏突然死死箍住他脖颈,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块浮木。他染血的衣襟被攥出皱褶,两人交缠的鲜血在布料上凝成狰狞的花。
“不准闭眼!看着我!”她咬破舌尖逼自己清醒,尝到满嘴血腥味,“行砚你个王八蛋!你敢死我现在就改嫁!嫁给南疆那个酋长!嫁给漠北的屠夫!”
他喉间溢出破碎的笑,脱力的手忽然攥住她腕口。
那里还戴着当年他亲手刻的桃木镯子,歪斜的刻痕扎进皮肉:“书晏…别哭……”
“我偏要哭!”她崩溃地埋进他颈间,泪水浸透他碎裂的锁骨,“你以为死就能抵赖?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夜风卷着血腥掠过崖底。
萧珩昇的体温正在从她指缝间溜走,就像那年雪原上消融的残阳。


“你……”
“你给等着!”
姜书晏眼刀子飞过去,陈嬷嬷屁滚尿流带着人跑了。
铜镜里映出张苍白小脸,她蘸了蘸冷水拍在脸颊上。
翻出套窄袖胡服换上,腰带往腰间一勒,勾出盈盈一握的细腰。
药效早散了,她随手折根树枝当剑,在院里耍起来。
竹叶簌簌响着给她打拍子,风掠起青衫哗哗卷。
剑尖破空声尖啸,汗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滚。
“书书。”
陆朝辞站在廊下,竹青色衣摆还沾着晨露。
“哥哥!”
树枝啪嗒掉地上,姜书晏扑过去抱住他胳膊。
表兄身上总有股暖烘烘的沉水香,跟记忆里分毫不差。
陆朝辞揉着她发顶叹气:“婚礼那天,我在江南……”
“我知道。”
姜书晏打断他,江南离京城八百里,快马加鞭也要三日。
姜家就是算准了日子才敢塞她进王府。
“书书,跟我走。”陆朝辞突然攥紧她手腕,“现在就走。”
“哥哥。”
姜书晏盯着他袖口磨破的线头,指甲无意识掐进掌心。
被下药她不委屈,被萧珩昇骂她不委屈,被嬷嬷欺负她也不委屈。
可这句“跟我走”像一记闷拳砸在胸口。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被姜予瑶算计时没哭,被萧珩昇羞辱时没哭,被银针扎得满手血窟窿时更没哭。
但此刻陆朝辞掌心的温度透过腕骨烧进来,烧得她眼眶发烫。
“呵。”
冷笑声擦着耳际炸开,萧珩昇黑袍上金线刺得人脸疼。
“陆二公子好大的本事。”
陆朝辞跨前一步把姜书晏挡在身后:“王爷娶得不情不愿,还不许人说?”
空气里火星子噼里啪啦爆。
姜书晏突然被扯进个铁铸的怀抱,萧珩昇手指头捏得她腰快断了。
“知道刺杀亲王什么罪吗?”
他嘴唇擦着她耳垂,热气钻进去,“够姜家死十回的大罪。”
陆朝辞脸色骤变。
姜书晏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
“王爷想要什么?”
“他。”萧珩昇下巴往陆朝辞方向一抬,“碍眼。”
陆朝辞猛地要冲上来,被侍卫死死按住。
“哥哥。”
姜书晏突然开口,声音稳得奇怪,“你先回去。”
萧珩昇眯起眼,指尖划过她腰间银镯。
“有什么话……”
“陆二公子舍不得走?”
萧珩昇突然打横抱起姜书晏,“是想听本王和王妃怎么洞房吗?”
姜书晏闷在他怀里,听见自己心跳声震得耳膜疼。
身后传来陆朝辞的怒吼:“萧珩昇你他娘疯够了吗?!”


姜书晏听见有人叫她小名,浑身血液都凉了。
银镯硌得手心发疼,她慢慢转身。
黑甘草的苦香扑进鼻腔,这味道…
男人像座山压过来,黑金面甲罩住半张脸,活像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这就是传说中青面獠牙的摄政王?
可那双琥珀眼是怎么回事,烧着火苗子似的盯着她。
姜书晏突然晃神。
这眼神像极青云山竹亭里,那个递茶时爱甩马尾的少年。
“行砚…”她无意识呢喃。
血腥味突然冲开回忆。
萧珩昇腰间佩剑还滴着血,暗红顺着剑穗往下淌。
姜书晏猛地后退,银镯暗刃已经弹出来半寸。
“王妃新婚夜乱跑什么?”萧珩昇突然冷笑,“想逃婚?”
“我…我赏月!”姜书晏胡乱指着月亮。
“那本王陪你。”萧珩昇突然逼近,玄色衣摆扫过她鞋面。
姜书晏心跳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脸上却堆出笑:“好啊——”
“咔!”
银镯薄刃抵住他脖颈时,姜书晏手腕在发抖。
“王爷,放我走吧。”声音比刀刃还颤。
萧珩昇盯着颈间寒光,突然低笑出声:“想胁迫我?”
他反手扣住姜书晏腰,刀口立刻见了红。
“疯子!”姜书晏踢打挣扎,男人却跟铁铸似的纹丝不动。
“洞房。”
姜书晏被摔在床上时,帐幔金钩撞出脆响。
她撑着胳膊后退,萧珩昇却跟着压下来。
“你干什么!”
“干什么?”萧珩昇扯开领口,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滚,“王妃不是要杀我?先给丧偶的机会。”
他手指蹭过渗血的脖颈,突然捏住姜书晏下巴。
“说,为什么逃?”
姜书晏偏头躲开,呼吸却撞进他怀里。
黑甘草混着血腥味,还有…还有青云山晨雾的味道?
那个湖畔竹亭,那个总爱别蓝色发带的少年,突然冲破记忆冲过来。
“行砚…”她脱口而出。
萧珩昇动作猛地顿住。
银镯暗刃“咔嗒”归位时,他眼神比刀还利。
“你叫他什么?”
姜书晏猛地回神,掌心已经攥出血印。
“王爷听错了。”她冷笑,“我说…您不如行行好,放我条生路。”
她愣神的瞬间,手中的短刀已经被夺走。
萧珩昇漫不经心地按动机关,短刀又收回了银镯里。
“还给我!”姜书晏想伸手去抢,可身上实在没力气,“王爷,您这么厉害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我就是个在乡野长大的野丫头,哪里配得上您啊……”
他勾起嘴角冷笑,抬手捏住姜书晏的下巴,“你以为王府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姜书晏的脸色变得苍白,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用手指狠狠掐进掌心,虽然疼得厉害,但语气一点都没软下来。
“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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