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为什么会跟那群人一样,将利剑最坚硬的地方刺向我。
或许愚蠢与扬威大于爱。
如果不是有老师赶来制止,母女撕逼又能成为多久的谈资。
快要烂掉的生活似乎也不缺这一个,可是此时向我示威的是我的妈妈。
他人的目光,表情的讥讽,这场闹剧忽然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进办公室时,司女士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像是骂街的泼妇,她向班主任提出了退学申请。
“我不同意!”
见我顶嘴,一记巴掌从空中毫无征兆的落下,仿佛她才是那个审判者,窗外围了好多人,一片唏嘘声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夸打得好。
陶欣站在人群中,悠然的观赏这一切。
剩下的科目没来得及考,并不是因为我没有脸考,而是老师觉着我的存在足够影响其他学生。
“反正你又考不上大学。”
对啊,我又不需要考大学。
有人听到,插了句嘴,“老师,她多刷几个盘子比在这儿有用。”
又是一阵哄笑。
也对,饭店老板之所以留我,还多亏他们时不时照顾的生意。
不管认识与否,总会有人在无聊的闲暇时光找点儿乐事来做。
比如在校园里早已经臭名昭著的我。
“她不是干那事吗?
怎么还洗起盘子了。”
“你管她呢,小点儿声别被看见了。”
“没事,她又不认识我。”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布,沉甸甸的压在城市的上空,我回家时在门口碰见了抽烟的时桉,猩红的火光在指尖摇曳。
见我靠近,他掐断烟走了过来,然后弯腰细细的观察我脸上的表情。
我往后缩了些脖子,没好气,“你干嘛。”
“红了。”
“什么?”
没等我明白过来,时桉直起身子指了指自己的侧脸,“今天你妈一进来就给了我一拳。”
“对不起。”
“这么有礼貌?”
实在没心情跟人扯,我绕过他往里走,“那你扣钱吧。”
他跟上我,似乎有话要说,到最后只说了句,“我跟她已经解释清楚了。”
知道时桉只是租客时,司女士的表情有些喜出望外,她见我回来,拽着我上下打量了几分,烫坏的头发从我鼻尖扫过有一股很重的焦味。
她的声音带着温柔,似乎白天的泼妇并不是她。
“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司女士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