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听魏清平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听娘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韧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卖豆腐,新鲜的豆腐!”“卖豆腐,新打的豆腐!”卯时一刻,街边准时传来豆腐叫卖的声音。京城有一巷口名叫平安巷,巷子内住着个卖豆腐的娘子,每日一到点,就到巷口卖豆腐。京城大街人来人往,却很少有人愿意在平安巷口停留。巷口的豆腐大多是卖给在平安巷居住的人。为何少有人为平安巷停留?京城富庶,但也有些地方充斥着贫穷。平安巷内住着的大多是进京赶考的穷书生,走街串巷的小贩,以及上了年纪的翁婆。他们生活拮据,无一例外。京城的达官显贵看不上眼,也怕沾上了穷气,一二来去,都避着平安巷走。只有几个嘴馋的,趁着街上还没多少人时,过来买块豆腐尝尝鲜。平安巷卖豆腐的娘子叫云听,是巷子里云寡妇的女儿。云寡妇早年在京城最大的豆腐坊做活计,后来死了丈夫,豆腐店的...
《云听娘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卖豆腐,新鲜的豆腐!”
“卖豆腐,新打的豆腐!”
卯时一刻,街边准时传来豆腐叫卖的声音。
京城有一巷口名叫平安巷,巷子内住着个卖豆腐的娘子,每日一到点,就到巷口卖豆腐。
京城大街人来人往,却很少有人愿意在平安巷口停留。
巷口的豆腐大多是卖给在平安巷居住的人。
为何少有人为平安巷停留?
京城富庶,但也有些地方充斥着贫穷。
平安巷内住着的大多是进京赶考的穷书生,走街串巷的小贩,以及上了年纪的翁婆。
他们生活拮据,无一例外。
京城的达官显贵看不上眼,也怕沾上了穷气,一二来去,都避着平安巷走。
只有几个嘴馋的,趁着街上还没多少人时,过来买块豆腐尝尝鲜。
平安巷卖豆腐的娘子叫云听,是巷子里云寡妇的女儿。
云寡妇早年在京城最大的豆腐坊做活计,后来死了丈夫,豆腐店的主家嫌她晦气,把她赶了出去。
寡妇门前是非多,云寡妇本就生的貌美,死了丈夫后,家里只剩下了她和云听,那些个泼皮无赖见云寡妇孤儿寡母,无人撑腰,便起了心思,大半夜爬她的墙头。
城里流言四起,那些管住不自家汉子的妇人便开始以讹传讹,传云寡妇不守妇道,自家汉子头七没过就耐不住寂寞。
一来二去,云寡妇坏了名声,整日郁郁寡欢,吊着一口气。
她不想活了,又实在放不下云听。
冬月,云寡妇拿出自己的嫁妆给云听打了一套做豆腐的家使,把她做豆腐的手艺传给了云听。
腊月,云寡妇闭了眼。
她走之前把云听叫到身边,抚摸着她的头,要她好好活。
云寡妇一走,云家其他人如豺狼见了肉骨头,一家人沆瀣一气,占了云寡妇的房子,将云听赶了出去。
云听被赶出来的那天下着小雪,她穿着薄薄的袄子,身上除了她娘偷偷给她的镯子和那套拼命护下来的做豆腐的家使,便什么都没有了。
走投无路下,她将镯子当了,拿着钱,住进了平安巷。
为了活下去,她继续做她娘的老本行—做豆腐。
春去秋来,云听的豆腐事业越来越好,她也成了平安巷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
又是一年桂秋,平安巷的书生出入更加频繁,听说前些日子是三年一次的秋闱,今天正好是放榜的
云听不知道怎么回,只觉得怎么说都冒昧。
魏清平也不管她如何反应,他将手里的毛巾握的更紧了些,自顾自道:“秋闱放榜,我成了解元,一时间名声大噪,可我并未出现。
在城南点心铺,我做的诗又拔得头筹,这天,沈员外的女儿沈筝谊也在。”
“后来沈员外邀我去沈府,他说家中有幼子,希望我能去指导一二,并给我相应的报酬,我答应了。”
“起初只是教习幼子,后来沈筝谊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
沈员外打趣我和沈筝谊有缘,要我入赘沈家。”
“我当是玩笑话,并不当真,却也以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沈员外的爱女来推脱。”
“不曾想,沈员外竟真的不顾我的意愿,在外放话,要我入赘沈家。”
“一时间城中流言四起,我也成了城中百姓的饭后谈资。”
魏清平低垂着头,嘴角僵硬的扯了扯,睫毛微微颤抖。
云听低头看着面前的魏清平,这会他身上没了和她讨价还价的朝气,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颓败。
很奇怪,她过去那么讨厌他,如今见他那样狼狈,心里却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
他们那些争执也好,埋怨也罢,好像都在魏清平淋着雨站在她门前的那一刻,一同烟消云散了。
5.这太平盛世,说起来像极了一件华服,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到底舒不舒服,谁穿谁知道。
这太平盛世下盖着的人啊,权啊,都是分好三六九等的。
说白了,贵人想要平民百姓神不知鬼不觉的病死,简直轻而易举。
如今的魏清平,说好听点是解元,是寒门贵子;说难听点,也不过是平安巷里挂了个名的穷书生。
要不是魏清平生了个好模样,又恰巧中了解元,看着前途无量,沈员外又怎会把爱女嫁给他这等无权无势的人。
院中的雨似乎小了些,雨水拍打在软土,没了起初的急切。
“魏清平”云听唤他。
雨润万物,院外传来阵阵清香,连同云听的声音一同递给了魏清平。
“你娶了我吧。”
“娶了我,沈员外势力再大,也不敢违背律法,抢了你去入赘了。”
魏清平抬头,呆愣地望着云听。
被雨水打湿的碎发还凌乱地贴着他白净的脸颊。
魏清平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花香迷晕了,不然怎么能听到他的云姑娘说
日子。
云听依旧如往常一样在巷口摆好豆腐摊,巷口有棵桂花树,香气萦绕,云听就站在桂花旁,等着来买豆腐的人。
“云姑娘,麻烦给小生切一块豆腐。”
云听抬头,一位青年就站在她面前,他手里抱着几幅卷轴,脸上挂着腼腆的笑意。
微风袭过,几朵桂花顺势落在青年洗的泛黄的白袍上,连带着发丝都好似带上了桂花的芳香。
云听当即就黑了脸,“干嘛,不去看榜,来讨价还价,闲的?”
“啧,”魏清平顺势将画卷往怀里揣了揣,“云姑娘,那叫讲价。”
“而且不必去看,小生必是榜首。”
云听瞧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撇着嘴学:“小生必是榜首~”自打魏清平住进平安巷,几乎天天都来买豆腐,云听出五天摊,他得来四天。
有时没时间去云听的摊位,下午还专门去敲敲云听家的门,问有没有剩的。
要说他天天买豆腐云听应该高兴,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
奈何魏清平是个磨人的,巴掌大的豆腐外面卖三文一块,云听想着巷子里的人都不富裕,索性卖两文钱一块,已经很便宜了。
这个魏清平,一块豆腐硬要和她讲价,尽管最后还是原价买回,但魏清平依旧每天都要和她讲价,对此乐此不疲。
买豆腐的人多了,魏清平就在旁边等着,等其他人都走了,他再接着和她讲价。
偶尔云听厌烦了,也会让他一次,可他那,不识好人心,拿到豆腐后,又把原本该给的两文钱,一分不少的扔进云听收钱的小盒子里。
云听不止一次在心里骂魏清平不要脸。
“两文钱。”
“一文吧,都是一个巷子的,我们还对门。”
“两文,一分不能少。”
“都说豆腐西施大方,”魏清平摊了摊手,笑着看她,“我看也就那样么!”
“你!”
云听气的涨红了脸,她啪的一声把切豆腐的刀拍在板子上,薄唇微抿,一双桃花眼眼死死地盯着魏清平。
魏清平看她这样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肆意了,他低头平视云听,轻声哄道:“好了,三文,小生惹姑娘生气了,小生多给一文。”
云听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长得人模狗样的,做起事来却惹人厌烦。
“不要,该两文就两文。”
云听黑着脸给他切豆腐。
魏清平起身,
这话。
云听见魏清平不说话,她扭头不看他,却不自觉轻咬着自己的嘴巴,暗自懊恼,怎么一着急就说了那话。
魏清平对她那样恶劣,又怎么会想娶她?
“好”云听一怔,连忙转头看他。
少年眼里像装了星星,一眨不眨地看她。
其实魏清平也知道不应该答应,这是他自己的祸事,怎么能把云听扯进来呐。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当然有,可听到云听说要嫁给他,他又自私地不想回绝。
他想娶她。
6.玄月二十五,宜嫁娶虽说魏清平家境贫寒,他却竭尽全力准备和云听的婚事。
他将全部家当都拿出来,托刘大娘给云听打了一张床,做了一身婚服和几身衣裳。
剩下的都做了云听的聘礼。
天朗气清,阳光正好。
魏清平和云听背着众人去官府扯了证,他们不敢大办,也只请了平安巷几户人家过来吃酒,以此做个见证。
入夜,云听静静地坐在床上,她身上穿着前几日新做的婚服,头上盖着大红盖头,盖头下藏着云听红透了的脸。
身后的墙上贴着大大的囍字,床上铺着大红的被子,被子上撒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吱嘎……”门被推开,魏清平带着些许醉意走了进来。
他用喜称挑起云听的盖头,并把它挂在房门上,随后走到云听面前,单膝跪地,双手覆在云听扶着膝头的手。
“云听,你嫁给我了吗?”
魏清平仰头望着云听,那模样像极了隔壁王大娘养的那只小白狗。
“我嫁给你了。”
云听也像醉了一般,她低头,用额头抵着魏清平的额头,嘴角不自觉勾起笑。
魏清平将云听扶起来,走到桌前,喝了合卺酒,结了发。
红烛的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柔和的光影。
室内的声音久久不绝,连月亮都羞进了云端。
第二日,太阳近了树梢,阳光在院内奔跑。
云听醒来已是巳时。
她一扭头,就看见魏清平正坐在床沿,含着笑意看她。
今个他穿了前些日子做的红袍,云听看惯了他穿白袍的样子,不曾想红袍也别有风味。
“醒了?
我还以为我的豆腐西施要睡到天荒地老呐。”
魏清平往云听旁趴了趴,伸手去牵云听。
“忒,”云听打掉魏清平伸过来的爪子,一脸别扭,“好生不要脸,
贵人的青眼啊。
也就是魏小子命好。”
“这下魏小子可是要去过好日子了……”刘大娘走后,云听靠在门框上站了会,她静静地盯着魏清平的大门。
原来他真是榜首。
原来最近不见人,是有了这样的好事。
云听瘪了瘪嘴,这算什么出息,读书人当以百姓和国家为理想,如若都以嫁进富贵人家为志向,那还读什么圣贤书。
也不知怎的,云听看着那门,心里气更胜几分。
此后几日,云听也没见过魏清平。
4.朽月二十五,小雨京城的小雨淅淅沥沥,好似剪不断的愁绪。
云听坐在屋内看着院中的小雨,这是她难得的休息日。
云听窝在躺椅上,面前的桌子放着那日魏清平给的糕点。
那糕点很好吃,云听却一直舍不得吃。
今个闲来无事,想着拿出来解闷。
可真拿出来了,她却没了胃口。
总觉得透过点心能看到那天的魏清平,一想到他,又会想起他入赘的事。
总觉得心里闷闷的“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云听的思绪。
云听起身,撑着伞去开门。
门一开,魏清平站在她面前,他没有撑伞,整个人淋得和落汤鸡一样。
云听看他这副样子,也顾不上别的了,她忙把伞撑到他头上,“快进来,这是怎么搞的。”
云听把他领到室内,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他。
魏清平接过她递来的毛巾,眼睛一眨不眨,紧紧跟随着云听。
云听走到桌前给他倒茶,新下来的桂花茶。
还带着浓郁的花香,“你这是怎么了,淋成这样,怎么不先回家,反而来了我这?”
魏清平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也不知为何。
明知道于理不合,可就是觉得来找云听会更安心。
心里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罢了,”云听见魏清平如此,也不再细问,她抬头打量着魏清平,少年身上依旧是那件洗的泛黄的长袍,丝毫看不出是要去过好日子的人。
“最近怎么不见你?”
云听想问问他和沈小姐的事,却又觉得难以开口。
想了半天才想到个委婉的说法。
“我……”魏清平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眸色一暗,“你是不是知道了?”
云听抿唇,没回答。
“呵,”魏清平扯了扯嘴角,脸色颓唐,“也是,现在城里没几个人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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