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槐花簌簌落进母亲的擀面杖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玥亮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进黑黢黢的井水里,再提溜上来时,就是满满一桶清亮见底的凉水。她把井水倒进搪瓷盆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槐花分批倒进水里。雪白的花瓣在清水的衬托下,显得更嫩、更水灵了。娘弯着腰,伸出两只手,轻轻地在水里搅动、漂洗。她那动作,轻柔得不得了,好像手里捧着的不是普通的花瓣,是碰一下就碎的宝贝疙瘩。“槐花嫩得很,不能使劲搓,不然就烂了,香味儿也跑没了。”她一边洗,一边跟我解释,那语气,跟传授啥武功秘籍似的,特郑重。“你看,得把里头可能藏着的小虫子、小沙粒都洗干净喽。”我凑在旁边,伸着脖子好奇地看着。只见她在水里仔细地翻着、捡着,把一些混进去的小叶子,或者已经有点发黄的花蒂给摘掉。清亮的井水很快就带上了一点淡淡的奶白色,空气里也散开更清爽的、带...
《槐花簌簌落进母亲的擀面杖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进黑黢黢的井水里,再提溜上来时,就是满满一桶清亮见底的凉水。
她把井水倒进搪瓷盆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槐花分批倒进水里。
雪白的花瓣在清水的衬托下,显得更嫩、更水灵了。
娘弯着腰,伸出两只手,轻轻地在水里搅动、漂洗。
她那动作,轻柔得不得了,好像手里捧着的不是普通的花瓣,是碰一下就碎的宝贝疙瘩。
“槐花嫩得很,不能使劲搓,不然就烂了,香味儿也跑没了。”
她一边洗,一边跟我解释,那语气,跟传授啥武功秘籍似的,特郑重。
“你看,得把里头可能藏着的小虫子、小沙粒都洗干净喽。”
我凑在旁边,伸着脖子好奇地看着。
只见她在水里仔细地翻着、捡着,把一些混进去的小叶子,或者已经有点发黄的花蒂给摘掉。
清亮的井水很快就带上了一点淡淡的奶白色,空气里也散开更清爽的、带着水汽的花香。
洗干净的槐花被捞起来,用干净的纱布轻轻挤了挤,把多余的水分沥掉,然后摊开在另一个干净的竹匾上,晾在那儿,等着跟别的食材“会师”。
那润白的一片,散发着勾人馋虫的清香,预示着一场舌尖上的盛宴马上就要开始。
接下来,娘就开始捣鼓面团和馅儿了。
她从大瓦缸里舀出几瓢白得晃眼的面粉,倒进一个稍微大点的和面盆里。
然后,她一手拿着水瓢,一手伸进面盆里,细细的水流慢慢地往里淌,她的手指头在面粉里灵活地搅和、转圈儿,把干巴巴的粉末一点点变成棉絮状。
“和面讲究‘三光’——面光、盆光、手光。”
娘一边揉面,一边跟我念叨这些老辈儿传下来的经验。
她的胳膊均匀地使着劲儿,把面絮揉啊、按啊、叠起来,再揉、再按、再叠……那看着挺简单的动作,里头可全是长年累月攒下来的手艺和力道。
没一会儿,原本松散的面粉就在她手里变成了一个又光溜、又圆乎、还特有弹性的面团。
她用湿布把面盆盖好,放在暖和的灶台边上,“醒”着。
然后是调馅儿。
做槐花饺子,娘最常用的就是配猪肉。
她会挑带着点肥膘的前腿肉,仔细洗干净,然后放在厚实的木头砧板上,挥舞着那把沉甸甸的大菜刀,开始有节奏地剁肉。
“铛铛铛……铛
城市的心脏,在钢筋水泥的脉络里搏动不息。
我站在超市明亮得有些晃眼的灯光下,隔着冰柜玻璃上凝结的那层薄薄水汽,瞅着那袋印刷精美的“槐花猪肉速冻水饺”。
好家伙,包装袋上那几朵白得假惺惺、毫无瑕疵的槐花图案,簇拥着一个个饱满的饺子,旁边还印着贼拉醒目的广告语:“春天的味道,家的温馨”。
“‘春天的味道’?
糊弄鬼呢!”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玻璃,那股子寒意就像会钻似的,顺着指尖悄没声地就钻进了心窝子。
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恍惚感猛地罩住了我,像一张细密的网,把我从这个吵吵闹闹、啥玩意儿都讲究效率、一切都被标准化、真空化的现代生活里,暂时给捞了出来。
家的温馨……温馨个啥呀?
“这机器精准计量、流水线生产出来的玩意儿,它知道啥是家不?”
它能知道那个爬满青苔的小院子?
知道那棵在风里晃悠了几十年的老槐树?
知道阳光穿过槐树叶子缝儿投下的碎金一样的光斑?
知道娘额角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还有她手里那根被日子磨得又光又滑、带着体温的擀面杖吗?
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露出苦笑。
真是犯贱,最后还是买了一袋。
也不知道是想自虐式地验证点啥,还是潜意识里那股对过去从未消失的念想,又在翻涌。
回到租的鸽子笼,锅里的水已经咕嘟咕嘟地翻滚开了,我把那些白白胖胖的速冻饺子一股脑倒进沸水里,看着它们浮浮沉沉。
没几分钟,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就摆在了餐桌上。
我夹起一个,特别小心地咬了一小口。
嗯,是熟悉的猪肉馅味儿,里头混着一股淡淡的、好像是槐花的清香,可那香味儿咋就那么单薄、那么死板呢?
像一缕没魂儿的香气,白费劲地模仿着我记忆深处那份饱满又鲜灵儿的滋味。
这里头,没有泥土的香气,没有太阳晒过的味道,没有灶膛里柴火噼里啪啦的暖和劲儿,更没有……娘手心里那独一份儿的温度。
我放下筷子,望着窗外都市的万家灯火如散落的寒星,可就是感到冷寂。
我的心思,早就穿过一幢幢的高楼大厦,越过吵吵嚷嚷的车流,飞回那个遥远的、如今只能在梦里勉强摸着的
的,劈头盖脸地往下洒,落在她头上、肩膀上,有的还钻进她领口里。
她也不生气,就是用手轻轻拍打掉,或者干脆就那么顶着一头一身的“润白”,继续她的收集大业。
“这画面,绝了!”
搁现在说,就是既接地气又特别有诗意,就那么死死地刻在了我童年的记忆胶片上。
“妈,够了没啊?”
我仰着小脸蛋儿问,心里头其实盼着这“收花仪式”赶紧完事儿,因为我门儿清,接下来,就是槐花变成好吃的的前奏了。
“快了,再等会儿,让风再给吹吹。”
娘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带着一种不着急不上火的耐心。
她好像不光是在收吃的,更像是在享受这个跟大自然聊天的过程。
终于,笸箩里积了小半筐雪白的花瓣,娘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直起腰,拍了拍身上的土和零星的花瓣,端着那份沉甸甸的甜蜜收获,朝厨房走去。
我呢,就跟个小尾巴似的,一步不落地跟在她屁股后头,心里头全是期待。
水井边的清洌与厨房里的烟火老家的厨房,与其说是正经屋子,不如说是连着堂屋的一个半敞开的地儿。
靠墙是个用砖头和水泥砌的老式灶台,上头嵌着两口大铁锅,锅底和灶墙都被一年年的柴火熏得乌漆麻黑、油光锃亮。
灶台旁边堆着整整齐齐的柴禾——有粗树枝,也有碎麦秆和玉米秆。
另一边是个简单的木头案板,上头放着平时用的油盐酱醋瓶瓶罐罐,还有一个装着白面的大瓦缸。
厨房里光线不算亮堂,甚至有点儿暗,但常年飘着一股子复杂的、说不太清楚的味儿——那是柴火的烟熏味、做饭的油烟味、酱醋发酵的酸味儿,混着院子里泥土和花草的清新气儿,搅和在一块儿,成了一种独属于“家”的、让人心里踏实的味儿。
娘把盛满槐花的笸箩放在灶台边的地上,然后从墙角拎起一个豁了口但还被仔细使着的旧搪瓷盆,舀了一瓢清水,往院子里的水井走去。
那口水井也是老物件了,青石砌的井沿被磨得溜光水滑,上头全是打水绳子勒出来深深浅浅的印子。
井水那叫一个清亮甘甜,冬暖夏凉,是我们全家吃喝拉撒的源头。
娘放下水桶,熟练地把辘轳摇得“吱呀”作响,拴着水桶的粗绳子慢慢往下放
童年小院儿了。
老槐树下的光阴我的整个童年,差不多就是拴在那棵老槐树上的。
那槐树到底活了多少年头,谁也说不清。
它就那么杵在老家院子的一角,粗壮的树干,我得伸开俩胳膊才能勉强抱住。
那虬曲的树枝伸向天,活像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爷子,一句话不说,就那么默默地守着我们那个小小的家。
树皮是深褐色的,上头全是深深的沟壑,看着就跟娘操劳过度后,手背上暴起的那些青筋。
开春,那股子乍暖还寒的劲儿还没完全退干净,槐树就第一个把嫩黄的新芽给拱出来了,怯生生地探出小脑袋,试探着春天的动静。
然后,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夜之间,满树的绿就浓得化不开了,一层层羽毛状的叶子在风里哗啦啦地响,把阳光筛得细碎细碎的,像金箔一样,洒满了整个院子。
而我呢,童年里头最盼望的大事儿,就是等着槐花开。
差不多是在春末夏初,天儿一点点暖和起来,空气里就开始飘着一种似有若无的甜香味儿。
我心里门儿清,这是槐花要开了。
那几天,我保准天天仰着个小脑袋,在树底下转圈圈,急得跟等着发糖的小屁孩儿似的。
娘瞅见了,总是笑着嗔怪一句:“小馋猫,还没开呢,急啥呀。”
终于,在一个太阳特别好的早上,我惊喜地发现,绿油油的叶子缝儿里,钻出了一串串白生生的花苞,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嘴唇抿得紧紧的。
它们小小的,就跟米粒儿似的,可里头憋着一股子马上就要爆发出来的劲儿。
接下来的日子,那就是槐花的狂欢节了。
先是一两串悄悄地开了,露出里头细小的、像小蝴蝶翅膀一样的花瓣。
然后,就跟接收到啥信号似的,呼啦一下,满树的槐花争着抢着全开了。
一嘟噜,一串串,雪白雪白的花朵挂满了枝头,沉甸甸的,把树枝都给压弯了。
那白色,可不是雪白雪白的,是带着一种温润的、像珍珠一样的光泽,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
浓得化不开的甜香飘满了整个院子,招来一群群的蜜蜂,“嗡嗡嗡”地在花丛里忙活。
整个院子,就跟被这槐花香给泡透了似的,连喘气儿都带着甜味儿。
“该落花了。”
娘看着这满树的繁花,总会轻轻地念叨一句
。
我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目不转睛地盯着锅里那些上下翻滚的白胖饺子,恨不得立马就捞一个出来塞嘴里。
按照“三点三水”的老规矩,娘又点过两次凉水,看着饺子一个个都鼓起了白胖胖的肚皮,完全漂在水面上,就知道火候到了。
“好了,捞饺子!”
她拿起一个大大的笊篱,伸进锅里,轻轻一兜,就捞起了满满一笊篱热气腾腾、圆滚滚的饺子。
她把笊篱在锅边轻轻磕了几下,沥掉多余的水分,然后倒进早就准备好的大瓷盘里。
雪白的饺子堆在一起,冒着勾人馋虫的热气,像一座散发着香气的小山。
差不多这时候,爹也从地里或者工地上回来了。
他通常会先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底下,哗啦啦地洗掉手脸上的泥土,然后才走进屋里。
当他看到桌上那一大盘冒着热气的槐花饺子时,脸上总会露出那种满足又憨厚的笑。
一家人围着简朴的方桌坐下,桌子正中间就是那盘承载着期待和辛苦的槐花饺子。
娘还会端上她早就调好的蘸料——一般就是蒜泥、酱油、醋和香油的简单组合,但那味儿跟饺子简直是天生一对。
终于可以动筷子了!
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饺子,顾不上烫,蘸了点料汁就往嘴里送。
“慢点吃,小心烫着!”
娘总会嗔怪一句,但眼神里全是疼爱。
牙齿咬破稍微有点韧劲儿的饺子皮,滚烫的汁水一下子在嘴里爆开。
最先尝到的是肉馅的鲜美和醇厚,紧接着,一股特别的、清雅的甜香就弥漫开来,是槐花的香味儿,不像香精那么冲、那么直接,是清新的、淡淡的,带着点草木的芬芳和太阳晒过的气息,正好中和了肉馅的油腻,是那种清爽又有层次的口感。
仔细咀嚼,还能感觉到槐花瓣那软软的、又稍微有点嚼劲儿的特别口感。
手擀的饺子皮,筋道又不失软和,完美地包着鲜美的馅儿料。
再配上那酸、咸、香、辣的蘸料,“我的妈呀,这简直是神仙吃的!”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感觉身上每一个味蕾都被这好吃的饺子给叫醒了。
爹通常话不多,就是埋头猛吃,但从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和不停伸向饺子盘的筷子,就能看出他吃得多带劲儿。
娘呢,自己吃得很少,她大多数时候是看着我们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