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舱服务。
电话铃响起。
“苏晚,我病了。”
陆时安声音虚弱,“可能飞不了明天的班。”
“严重吗?”
我担忧地问。
“发烧,39度。”
他咳嗽几声,“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我皱眉:“你一个人?
我过来看看。”
挂断电话,我立刻收拾退烧药和降温贴,赶往陆时安的公寓。
敲门等待时,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薄荷糖。
陆时安开门,脸色通红。
他只穿着白色T恤和休闲裤,额头布满汗珠。
“不必来的。”
他声音沙哑。
我直接推着他回到卧室:“躺下。”
他乖乖躺好,我测量体温:39.3度。
“吃药。”
我递给他退烧药和温水。
他温顺地吞下药片:“谢谢。”
我翻遍他的药箱,寻找更多应急药物。
他的公寓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云海摄影和飞行执照。
桌上摆着速写本,翻开一页,赫然是我在飞机上微笑的侧影。
旁边写着“晚晚”两个字。
他从未这样叫过我。
“别看。”
陆时安虚弱地出声。
我合上本子,心跳加速:“这样称呼我,需要征求同意。”
他闭着眼睛,嘴角微扬:“那,我征求你同意。”
“等你好了再说。”
我替他擦汗,“公司那边我会说明情况。”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别走。”
我愣住。
“就一会儿。”
他声音轻得像梦呓。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的睫毛很长,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
门铃突然响起,急促得像警报。
我轻手轻脚走向门口。
门外,江临川的助理张东满脸是血,衣衫不整。
“苏小姐!”
他惊慌失措,“江总出车祸了!
现在医院抢救,昏迷中一直喊您的名字!”
我身体一僵:“严重吗?”
“很危险,医生说…”张东声音哽咽,“可能撑不过今晚。
他最后的意识,还在喊您。”
我抓着退烧药盒僵在玄关,脑中一片空白。
“苏晚?”
陆时安虚弱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怎么了?”
张东疑惑地看向公寓内部:“您这是…”陆时安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面色苍白却目光清明。
他看了看张东,又看看我。
“江临川出事了?”
他声音沙哑但平静。
我点头,不知所措。
陆时安走到我身边,虚弱地环住我的肩膀:“去吧。”
我惊讶地看着他。
“去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