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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干灯灭孤鸿影by

格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乔明修谢清舒的精选小说推荐《墨干灯灭孤鸿影》,小说作者是“格格”,书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清舒抱着他说:“明修,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她却亲自下旨让他娶一个粗使婢女。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明修穿着粗布喜服坐在床边。这间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粗使婢女,而是谢清舒。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她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他一见倾心的模样。他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他了?是不是来救他了?“拖走。”短短两个字,把他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主角:乔明修谢清舒   更新:2025-06-17 0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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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修谢清舒的现代都市小说《墨干灯灭孤鸿影by》,由网络作家“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乔明修谢清舒的精选小说推荐《墨干灯灭孤鸿影》,小说作者是“格格”,书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清舒抱着他说:“明修,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她却亲自下旨让他娶一个粗使婢女。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明修穿着粗布喜服坐在床边。这间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粗使婢女,而是谢清舒。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她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他一见倾心的模样。他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他了?是不是来救他了?“拖走。”短短两个字,把他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墨干灯灭孤鸿影by》精彩片段



“发什么呆?”身后太监推了他一把,“浣衣局的活计还等着呢!贵君开恩免你死罪,可没说不罚你干活!”
接下来的日子,乔明修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天未亮就要跪在井边浆洗,直到深夜才能拖着溃烂的双手回到冰冷的偏殿。
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伤口溃烂流脓,腰疼得像是要断成两截。
这日,孟砚白的大太监趾高气扬地扔来一床锦被:“仔细洗干净!这可是陛下昨夜宠幸贵君时用的!”
乔明修僵在原地。
锦被上斑驳的痕迹刺得他眼睛生疼,那是欢爱后的水渍,混着淡淡的龙涎香。
“啧啧,你是没听见,”宫女们凑在一起窃笑,“陛下昨夜叫了三次水呢!对贵君真是宠爱得紧.……”
乔明修机械地搓洗着被褥,冰凉的井水浸透他溃烂的指尖,疼得钻心。
可这疼,怎么比得上心口万分之一?
好不容易洗完,他又被叫去殿内奉茶。
刚踏进门,就听见孟砚白的声音:“都怪你,我累的腰都快断了……”
谢清舒低笑着为他揉腰:“砚白要早些适应。”
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乔明修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
他立刻跪下:“奴才该死……”
“起来吧。”孟砚白像是刚注意到他,慵懒地靠在谢清舒肩上,“明修,你来给我按按。”
乔明修僵着没动。
“怎么?”谢清舒冷冷扫来,“还想受罚?”
乔明修垂着头上前。
孟砚白衣襟微敞,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指尖发颤,却不得不轻轻按上去。
“嗯……舒服……”孟砚白满足地叹息,故意往谢清舒怀里蹭了蹭,“陛下,明修手法真好,不如你我每次房事后,都让他来伺候?”
谢清舒捏了捏他的鼻尖:“都依你。”
乔明修死死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里更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孟砚白是故意的。
那些吻痕,那些暧昧的话语,都是做给他看的。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就像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温柔,全部给了别人。
乔明修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下人房时,已是三更天。
他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十指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而红肿发痛。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他满是伤痕的手上。
他刚闭上眼睛,两名侍卫就粗暴地踹开大门,将他从床上拽起。
“起来!”
乔明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拖行在冰冷的宫道上。
膝盖磨破了,在青石板上留下两道淡淡的血痕。
擎宇宫内,谢清舒与孟砚白高坐上位,脸色阴沉得可怕。
“解释一下。”谢清舒的声音冷得像冰。
乔明修跪伏在地上,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奴才……不知该解释什么……”
“贱人,还敢装傻!”孟砚白的大太监红着眼冲上来,将一堆破碎的布料扔在他身上,“贵君信任你,才让你浣洗这些衣物,你竟敢将它们全部剪烂!”
“这可是不日祭天大典后,陛下要封贵君为君后时穿的吉服!”
乔明修脑袋 “嗡”的一声。
封后大典……
是了,按照原书剧情,确实是在这个时间节点。
"




乔明修被人拖回了粗使婢女的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被推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闻到了满屋的血腥味。
他抬眸,看见床上的粗使婢女瞪着眼睛,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已经洇透了粗布衣裳。
“啊——”
乔明修吓得撞翻了木架,铜盆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怎么了?”门外嬷嬷不耐烦地拍门,“大喜的日子闹什么?”
乔明修颤抖着指向床榻:“她、她死了……”
门被猛地推开。
老嬷嬷探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杀、杀人了!”
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乔明修杀妻!乔明修杀妻啊!”
院外立刻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方才送他回来的宫女太监冲进屋内,看见这一幕都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我……”乔明修摇头,“我进来时她就……”
“闭嘴!”为首的太监厉声喝道,“人赃并获还敢狡辩!”
他一挥手,“按住他!快去禀报陛下!”
御书房里,谢清舒正在批奏折。
听到下人禀告来龙去脉后,她头都没抬:“依《大梁律》,杀妻该当何罪?”
“凌迟。”侍卫答道。
朱笔一顿,她终于抬眸看了眼乔明修,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甘愿冒凌迟之死,也要杀妻,难不成你还对朕存着那等心思,所以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朕说过,”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朕此生只爱砚白。”
“就算和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也做不得数。”
乔明修的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血肉。
还记得那年冬夜,她跪在雪地里,捧着他的脸说:“明修,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后来无数个夜晚,她把他按在怀里,一遍遍地说:“永远不准离开我。”
而现在,那些炽热的誓言,在她口中,不过是一场轻飘飘的……
露水情缘。
“我没有动手。”他跪在地上,声音嘶哑,“更不敢对陛下有半分妄想。”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谢清舒冷笑,“既你不肯认罪,那便拖去慎刑司,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刑具硬!”
慎刑司的地牢终年不见阳光。
乔明修被铁链吊在刑架上时,听见隔壁牢房传来凄厉的惨叫。
“说!为何杀害粗使婢女?”狱卒甩着鞭子走近。
“我没有……啊!”
第一鞭落下,他后背立刻皮开肉绽。
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鞭子沾了盐水,每一下都像剜掉一块肉。
“还不认罪?”狱卒狞笑着拿起烧红的烙铁,“那就尝尝这个!”
“滋——”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乔明修痛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三天三夜。
鞭刑、烙刑、夹棍……他记不清自己昏过去多少次,又被冷水泼醒多少次。
最后连狱卒都累了,骂骂咧咧地将他扔回牢房。
“这男人骨头真硬……”
意识模糊间,乔明修听见有人在说话。
他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睛,看见一抹熟悉的鹅黄色裙角。
“醒了?”太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不快谢贵君恩典?若不是他替你求情,你早死在慎刑司了!”
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乔明修剧烈咳嗽着,下一刻,自己便被拖回了擎宇宫。
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而他满身血污,像条濒死的鱼。
高位上,谢清舒正搂着孟砚白,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她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连眼神都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怎么?不谢恩?”见乔明修迟迟不动,谢清舒皱眉看过来,“是想再去慎刑司走一遭?”
乔明修麻木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谢……贵君……恩典……”
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一样疼。
“起来吧。”孟砚白虚弱地抬了抬手。
谢清舒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你身子弱,少操心这些污秽之人,也不知道他哪里讨了你欢心,都被拖入慎刑司了,你竟还想着为他说话。”
孟砚白浅浅一笑,“我是怕你日后后悔,阿舒,你当真不记得,你以前,有多宠爱他了吗?”
闻言,谢清舒立马皱了皱眉,“谁在你耳边嚼的舌根,朕对他没有分毫情谊,又何来恩宠,就算有,那也是曾经,朕已全然记不清了,如今看到他,只剩厌恶。”
闻言,孟砚白唇角笑意愈深,抬眸看了乔明修一眼。
“明修,听到了么,你和陛下的事,早已是曾经。以后,不要再存有那些心思了,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否则,就连我也保不住你。”
乔明修心口骤然一疼,像是有人攥着他的心脏狠狠拧转,疼得他指尖发颤,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可他只是顺从地跪伏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上。
“诺。”
他踉跄着退出去时,余光瞥见谢清舒正捏起一颗蜜饯喂到孟砚白唇边。
“苦……”孟砚白嗓音清冷无奈。
谢清舒低笑一声,俯身吻住他:“现在呢?还苦么?”
唇齿交缠的水声传来,乔明修突然想起那年自己染了风寒,
少女含着药渡进他口中,舌尖卷走苦涩:“明修乖,咽下去。”
那时她眼里盛着的温柔,如今全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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