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是难得微笑的齐雅。
当指挥棒落下,乐队奏响《未完成协奏曲》的第一个音符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528Hz的共振频率通过特殊设计的声学结构传遍整个大厅,所有观众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而当我独奏的部分响起时,声音在乐池中央那块特殊地砖的引导下,产生了近乎神迹的混响。
曲目间隙,我瞥见齐默在悄悄跟唱。
他的喉结随着旋律上下滚动,完美的跟上最复杂的节奏。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指了指自己锁骨处的中央C纹身,又指了指我手腕上的手链。
最后一曲是我改编的《月光》小提琴独奏。
当旋律进行到中段时,我故意拉错了一个音——就像我们初次见面时那样。
观众席上的专业人士肯定皱起了眉,但齐默笑了,那个明亮得能照亮整个音乐厅的笑容。
演出结束后,记者们围着齐默询问音乐厅的声学奥秘。
我悄悄退到后台,发现化妆台上放着一张素描——我站在乐池中央拉琴,手腕上的疤痕被画成了完整的音符,正好是中央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