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顺利。
我只能靠着电话里传来的零星消息,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顾承宇,苏晚晚。
我沈清越对天发誓,今日你们加诸于我父女身上的所有痛苦和羞辱,来日,我必将千倍、万倍地奉还!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我的商业伙伴,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清越,按你的吩咐,我们抢在顾承宇之前,注册了‘云岭沙棘’和所有相关品类的商标。
另外,他一直想拿下的那个港商的投资,我刚刚跟他签完合同。
他想靠这个项目盘活他的产业园,现在,没戏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我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些。
很好。
釜底抽薪,我也会。
顾承宇,你的死期,近了。
06父亲的手术,安排在第三天的上午九点。
我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回去。
我必须在父亲出手术室的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凌晨四点,天还未亮。
我带着两个最信得过的助理,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招待所。
车子刚驶出县城,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辆黑色的无牌桑塔纳,从我们离开招待所开始,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
“甩掉它。”
我冷静地吩咐。
司机猛地一打方向盘,拐上了一条颠簸的小路。
那辆桑塔纳穷追不舍,甚至几次试图从侧面撞击我们。
“沈总,坐稳了!”
司机的脸色一沉,猛踩油门。
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在黎明前的山路上演。
我紧紧抓住扶手,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毫不怀疑,如果被他们截停,后果不堪设想。
顾承宇已经疯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最终,凭借着车辆性能的优势和司机精湛的技术,我们成功地将那辆桑塔纳甩在了身后。
清晨八点四十五分,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了近五个小时后,我们的车终于在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一个急刹停下。
我推开车门,不顾一切地冲向住院部大楼。
手术室外,长长的走廊里,或坐或站,聚着一些人。
有省里的官员,有父亲的老部下,还有……闻讯赶来的记者。
而最显眼的位置,顾承宇正一脸“憔悴”,双眼通红地靠墙站着。
他的身边,苏晚晚像一朵柔弱的小白花,低着头,默默地陪着他,时不时“体贴”地递上一张纸巾。
好一幅“情深义重、共克时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