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辜负了这些“观众”的热情。
行,你们想演,我就陪你们演一出大的。
第一步,得让人相信我真的“飘了”。
我咬着牙,用仅剩的、从某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应急现金。
干了三件事。
租了一套看起来就很贵的职业套装。
咬牙订了市中心那家以贵出名的云端咖啡馆,最角落的位置一小时。
联系了那位XX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张明远。
电话里,我没提遗嘱真伪。
只说我收到函件,有些细节想当面咨询,委婉地暗示,我现在的处境有点复杂。
外面可能有很多“关心”我的人,希望咨询过程能显得重要一点。
张律师的声音听起来很专业,也很谨慎。
他没多问,只表示理解,会配合。
第二天下午,云端咖啡馆。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天际线,店里不仅有着咖啡豆的香气还有金钱的味道。
我穿着租来的衣服,努力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
面前放着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张律师准时出现,西装革履,提着黑色公文包。
他显然明白了我的暗示。
我们坐下后,他立刻从包里拿出几份印着复杂英文标题的文件后来他小声告诉我那是过期的公司年报。
文件摊开放在桌上。
又拿出笔,在纸上圈圈点点。
他表情严肃,语速飞快地低声说着一些法律程序、资产确认、跨境转移、税务规避之类高大上的词汇。
我则配合地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时而露出一点被巨额财富砸晕的傻白甜笑容。
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周围。
果然,没等咖啡凉透。
一个惊喜的声音就在旁边响起。
“哎呀!
言言!
真的是你呀!
好巧哦!”
李薇拎着一个新款包包,画着全妆,一脸偶遇的惊喜,快步走过来。
她眼睛扫过张律师和桌上的文件。
“这位是?”
“张律师,负责我遗产继承的。”
我大方地介绍,脸上带着点暴富后的矜持。
“张律师您好您好!”
李薇立刻热情地伸出手,然后很自然地在我旁边坐下,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言言,我就说嘛,你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姐妹说一声,害我担心死了!”
张律师微微颔首,继续专注地跟我讨论遗嘱内容,语速更快,术语更多。
我故意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竖着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