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出的主意!
老爷还说呢,我可比你有用的多!”
我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廊柱。
她从荷包里拈出一粒药丸,在我眼前晃了晃,“今日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些,是给你条活路。”
她将药丸丢进锦鲤池,水面立刻泛起一片死鱼。
“带着你的沈少爷滚得远远的,否则……”她突然掐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也知道沈砚舟现在对我形影不离,你要是敢和他透露半个字,我就把这毒药喂给沈砚舟!”
林妍走后,我瘫坐在锦鲤池边。
水面倒映着我惨白的脸,几条翻着白肚的死鱼漂浮其间。
“夫、夫人……”我抬头,看见四十七号金丝雀站在回廊下。
她是苏园里唯一不对我恶语相向的姑娘,总爱在鬓边簪一朵白山茶。
“翠儿,”我猛地抓住她的手,“帮我个忙。”
半刻钟后,整个苏园都传遍了——翠儿姑娘怀了沈少爷的骨肉。
老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时,沈砚舟正搂着林妍在凉亭吃酒。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大夫的眉头越皱越紧。
“姑娘这是……”老大夫声音发颤,“中了胭脂醉啊!”
翠儿茫然地眨着眼:“可、可夫人说我有喜了。”
“哪来的喜脉!”
老大夫急得跺脚,“这毒已入肺腑,最多……最多一个月了!”
我如坠冰窟。
当夜,我又以同样的法子验了三个姑娘。
结果全都一样——脉象虚浮,眼底泛青,都是中毒之兆。
第二天一早,我借着筹备周年纪念日的名义,把九十八个姑娘全召集到暖阁。
她们或坐或站,有的还在窃窃私语,嘲笑我又要耍什么把戏。
“诸位,”我深吸一口气,“可知道三日后,老爷要把你们送去哪?”
笑声戛然而止。
“醉仙楼。”
我掏出那张名单拍在桌上,“去了那里,你们活不过一个月。”
最跋扈的六十四号冷笑:“吓唬谁呢?
我看你是被沈大少冷落,已然疯了!”
“因为你们早就中了毒!”
我猛地掀开翠儿的袖口,露出臂上青黑的脉络,“这种毒叫胭脂醉,是老爷亲手下的!”
暖阁里死一般寂静。
“我们凭什么信你?”
三十二号哆嗦着问。
我苦笑着从袖中抖出三张药方:“这是另外三位妹妹的诊断书。”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出门找大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