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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母亲牌位回家时,爹爹正和别人庆贺生辰侯府玥玥

刺猬神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4、苏玥玥款款上前,面露不屑,从我的脖颈上扯下一块玉佩。“珍珑阁千金难买的温玉。”她手里拎着我的玉佩,语气掩饰不住轻蔑。“苏遇春,你这样的家世,怕是几代人不吃不喝都买不起半块。”我的心猛地一沉,想把玉佩抢回来,却被别人按倒在地。“还给我!这是我娘亲送我的生辰礼物。”我大声喝道。苏玥玥却当没听见一样,直接将我的玉佩占为己有。看到玉佩内侧的簪花小楷时,她楞了一下。随后,她笑得恶劣。“苏遇春,我知道你买不起,但是你怎么能直接偷呢?”她的声音回荡在学舍里,所有人都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你爹娘将你生出来,可不是让你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被发现了可是重罪啊。”听见她的话,我气的头脑晕眩,恍惚间又想起了娘亲的脸。这是娘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断不会让...

主角:侯府玥玥   更新:2025-07-08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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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玥玥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捧着母亲牌位回家时,爹爹正和别人庆贺生辰侯府玥玥》,由网络作家“刺猬神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苏玥玥款款上前,面露不屑,从我的脖颈上扯下一块玉佩。“珍珑阁千金难买的温玉。”她手里拎着我的玉佩,语气掩饰不住轻蔑。“苏遇春,你这样的家世,怕是几代人不吃不喝都买不起半块。”我的心猛地一沉,想把玉佩抢回来,却被别人按倒在地。“还给我!这是我娘亲送我的生辰礼物。”我大声喝道。苏玥玥却当没听见一样,直接将我的玉佩占为己有。看到玉佩内侧的簪花小楷时,她楞了一下。随后,她笑得恶劣。“苏遇春,我知道你买不起,但是你怎么能直接偷呢?”她的声音回荡在学舍里,所有人都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你爹娘将你生出来,可不是让你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被发现了可是重罪啊。”听见她的话,我气的头脑晕眩,恍惚间又想起了娘亲的脸。这是娘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断不会让...

《我捧着母亲牌位回家时,爹爹正和别人庆贺生辰侯府玥玥》精彩片段

4、
苏玥玥款款上前,面露不屑,从我的脖颈上扯下一块玉佩。
“珍珑阁千金难买的温玉。”
她手里拎着我的玉佩,语气掩饰不住轻蔑。
“苏遇春,你这样的家世,怕是几代人不吃不喝都买不起半块。”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把玉佩抢回来,却被别人按倒在地。
“还给我!这是我娘亲送我的生辰礼物。”
我大声喝道。
苏玥玥却当没听见一样,直接将我的玉佩占为己有。
看到玉佩内侧的簪花小楷时,她楞了一下。
随后,她笑得恶劣。
“苏遇春,我知道你买不起,但是你怎么能直接偷呢?”
她的声音回荡在学舍里,所有人都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
“你爹娘将你生出来,可不是让你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被发现了可是重罪啊。”
听见她的话,我气的头脑晕眩,恍惚间又想起了娘亲的脸。
这是娘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断不会让人夺了去。
我的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苏玥玥。
“苏玥玥,你可以住进定远侯府,可以抢走我爹,可你不能抢走我娘的遗物。”
我的声音坚定冷厉,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洞穿。
周围的同伴见状,全都挡在苏玥玥身前,试图仗义执言。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得罪定远侯府的小姐?”
“学舍的风气就是被你这种穷酸货色脏污的,走,去找夫子评评理。”
所谓的名门闺秀都和我厮打在一起。
我已经没了痛觉,脑子里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嘈杂声中,苏玥玥劝架的声音格外突出,仿佛自己置身事外。
最终,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被他们拉到了夫子的书房。
爹爹正坐在主位,脸色铁青和夫子客套寒暄。
刚还和我厮打在一起的同窗,立马安静下来。
看到定远侯王爷,行礼后将苏玥玥围在中央,一个接一个地告状。
“苏大人,就是她,偷了令千金的玉佩还不承认。”
“就是,不知道她的爹娘怎么管教的……”
我愤恨抬头,与爹爹对视。
“那块玉佩是我的,是我十五岁生辰时娘亲送我的,你知道的,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
我说话气息不稳,但是一步也不肯退让。
尚书府家的小姐捏着手帕笑道:
“你娘送你的东西,跟苏大人说有什么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乱攀扯关系。”
“简直可笑,莫不是还以为苏大人会为你一个小偷说话。”有人立即附和。
爹爹的眼神游离在我和苏玥玥之间,神色严肃。
我看不穿他的想法,索性直接双膝跪地。
“那娘亲送给我的东西,她已经死了,求您让苏玥玥还给我吧。”
“求您了。”

3、
朝廷开设了女学,凡是高门世家的女子皆可入学。
夫子每年还会从贫寒家庭里特赦几个入学名额。
当我拉开学舍的大门,原本热闹嘈杂的氛围立马消散。
同窗看我的眼神带着鄙夷和贬低,仿佛我是城外水沟里肮脏的水蛭。
在我愣神之际,苏玥玥大步上前,掀翻我的书案。
我的书本散落一地。
“是不是你偷了爹爹送我的玉佩!你们这种人向来手脚不干净!快点还我!”
她理直气壮地诬蔑,眼里的得意一晃而过。
我刚走,她就已经成了爹的女儿?
我嘴里发苦,周身冰凉。
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扣下偷盗的帽子。
我正要解释,一直跟在文玥玥后面的跟班突然上前,推了我一把。
“你这种低贱的身份也配跟我们坐在一间学舍,怕是连生计都成问题,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试图稳定眼前人的情绪:“既然你说是我偷的,请你拿出证据来。”
文玥玥走上前来,眼角泛红,双手不断抹泪哭道:
“你平时穿着粗布麻衣,肯定不是名门子弟?怎么会有钱买这么昂贵的东西?”
她添油加醋,楚楚可怜的模样激起所有人的怒火。
有人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推倒在地。
一时不察,我的额角磕在桌案上。
学舍里吵闹一片,苏玥玥哭的更惨了,看向我的眼神里暗含几分包容的意味:
“我知道你家穷,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我无比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但我必须保持冷静。
我死死咬住下唇,克制内心反击的冲动。
离结业大考还剩一个月时间,我绝对不能因为这种原因退学。
就在这时,我看到将军府独女走了进来。
她家世显赫,课业成绩优秀,为人公正不阿。
看到她,我仿佛看到了重新燃起的希望。
“宋小姐,请你为我主持公道,我是冤枉的。”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又看向苏玥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者说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苏小姐在冤枉你?”
她的话将我钉死在原地。
在面对权势和地位时,她也无法保持完全的中立。
没有人会愿意为一个身世低微的市井女说话。

5、
我第一次跪下求他,他显然没意料到。
可周围立马响起一阵哄笑,将我的尊严践踏在地上。
“一个乡野村妇也敢叫定远侯当爹,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就是,皇上让你跟我们在一间学舍已是恩赐,偷东西还想抵赖,你这种人怎么配留在这里?”
“夫子,我看不如把她赶出去。”
“让她回乡种田,早点嫁人得了。”
爹爹神色凌厉,右手重重拍在书案上。
“咚”的一声响,砚台直直地砸在我的头上。
浓黑的墨汁混合血液,顺着额头留下。
“逆子,你娘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你做出此等恶劣行径还敢让我给你出头?”
原本叽叽喳喳吵闹的人声瞬间安静。
“怎么回事,难道苏遇春真的是定安侯的女儿?”
“谁知道呢,不过都是一个姓,还真不好说。”
爹爹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承认我的存在,可下一秒,我的心却直坠谷底。
“对不住了,她是我收养的义女,我平日忙于政务没能好好管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面前这张脸已经扭曲成陌生的模样,我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被砚台砸到头上的疼痛逐渐消失,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从此以后,我对这个爹,再无期待。
“原来是义女,定远侯为人忠良,怎么可能教导出品性如此低劣的女儿。”
“就是,原来是个冒牌货。”
我笑的大声,眼里最后一丝光亮熄灭。
“义女,你说义女便是义女,我的爹早就死了。”
“你……”
“我苏家好心收留你,你的吃穿用度从不比玥玥差,如今却恩将仇报,实在是我苏家家门不幸。”
“就是,玥玥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你竟敢欺辱她?”
苏玥玥还觉得不够,走上前挑衅。
“你说这是你娘留下的遗物,你娘还没死绝吧,不妨叫你娘出来认领一下。”
我气到全身颤抖,用力给狠扇了她两耳光。
“你一个没爹的孤女也敢提我娘,你娘是寡妇,你就是个野种。”
话刚出口,苏玥玥的几个跟班就将我拖到一旁拳打脚踢。
举起手边的桌椅朝我身上猛砸。
我无力瘫倒在地,全然麻木地看着苏渐生安抚苏玥的情绪,对我置之不理。
他偏过头看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不过是个义女,也敢骑到主子的头上。”
他不再看我,也没有阻止其他人的施暴。
直到夫子看不下去,才叫停了这一切。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苏渐生的面前,取出荷包里的银簪。
“我在定远侯府生活了十六年,你放心,日后你有需要,我一定不会不管你……”
“至于血缘关系……”
我手持银簪,从手肘划到小臂。
垂下鲜血淋漓的左臂,任由血液滴落晕湿衣襟。
鲜血源源不断涌出,将军府独女和夫子见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血我还给你,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走出了书房。
“先生,恕学生身体抱恙。”
拱手跟夫子告别前,我斜睨了试图伸手拉住我的将军府独女一眼。
头也不回离开。

我爹说我娘亲不择手段嫁给他,只是为了荣华富贵。
娘亲心疾复发当晚,爹爹竟然拦下诊治的郎中。
任由救命的汤药凉在案头。
娘亲咽气的时候,双眼含泪。
我差人去求爹爹来见娘亲最后一面。
却等来他的怒斥:“你们母女二人最会耍心机,竟然妄图用生死之事骗取侯府的银钱?当真是不知羞耻!”
我捧着母亲牌位回家时,爹爹正和寡嫂以及她的孩子一起庆贺生辰。
1、
“你娘呢?今日是她大嫂的生辰,让你娘过来给我们抚琴唱戏助助兴。玥玥也想跟你娘学一下琴艺呢,赶紧去把你娘叫过来。”
我站在侯府门前,望着这座我从小长大的宅院。
爹爹的传唤声从院内传来,语气中满是不耐。
从前这个家里总有娘亲在等着我,哪怕爹爹总是不回来,也总归是热闹快乐的。
可如今,这偌大的侯府,却冰冷陌生的不行。
这里已经不配被称为家了。
我捧着母亲的牌位,手止不住地颤抖:“娘亲在床上忍着病痛等了你整整三天,你都不肯派大夫来救治!”
“我娘已经死了,棺材铺没给你送信?府里的下人们也没跟你通报吗?”
我极力忍住快要决堤的眼泪,每说一个字心底就泄一分力。
“苏遇春,你竟然敢顶嘴,这也是你娘教的吗?你娘现在翅膀硬了,竟然敢和你一起演戏骗我,她最好是真死了,否则我要你们母女两好看!”
爹爹的话语冰冷刺骨,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剜进我的心。
这时,门外陆陆续续传来祝贺的声音。
参加生辰宴的人已经到了。
“应苏兄邀约,特来为苏夫人庆贺生辰。”
“苏夫人,你可要看看我特意准备的生辰礼啊。”
“苏兄和苏夫人恩爱多年,实在是羡煞我等啊!”
每一句祝福都像浸过毒的弓箭,朝我的心口直射而来。
我爹娘成亲的时候,朝廷动荡不稳。
除了侯府的人,没人知道我娘的身份。
更没人知道眼前柔情蜜意的一对璧人,是背德的存在。
我娘从不在外抛头露面,即使是收到宴请,也是能拒就拒。
自丧夫的文庭霜回来以后,爹娘便越走越远,直至形同陌路。
文庭霜身体不好,父亲便从宫里请来太医为她诊治,珍稀的药材一天不间断地为她备着。
而我娘,也日夜守在她塌前,仔细照顾她。
我想起娘亲因为心疾发作需要人参入药的时候,爹爹之说了一句:
“府里的人参都是给你大伯母准备的,给你娘那把贱骨头用了岂不是浪费。”
我和娘在府里过的并不开心,连生病用药都成了奢侈。
文庭霜和她的女儿苏玥玥感染风寒时,爹爹如临大敌。
恨不得搜刮全城的名贵药材给她们献上去。
所有人都以为,我和娘亲是侯府低贱的奴仆。
文庭霜和她女儿才是侯府的女主人。
我觉得不公平,可每当我想去爹爹理论时,娘亲总会拉住我:
“遇春,莫要怪你爹,是我一直瞒着没告诉他事情的真相,等你爹回心转意就好了。”
可到底是什么真相,值得我娘甘愿忍受这样的磋磨。
可她还在试图劝我:
“遇春,你要理解你爹。娘走了以后,就只剩你爹这一个亲人了,你一定要幸福地生活下去!”
母亲唇色痛到发白,冷汗直冒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滴。
娘亲笑着咽了气,十七年的冷待终于结束了。
可凭什么要她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怒火呢?

2、
来府的宾客陆陆续续来贺喜,爹爹在一旁冷脸看我:
“半个时辰,我要看到你娘出现在戏台上,否则你们娘俩直接滚出侯府。”
我死死地捏着拳头,克制悬而未落的眼泪:
“苏渐生,你凭什么这么作践我娘,明明她才是你的结发妻子……”
锥心刺骨的痛从心口扩散,传到四肢百骸。
我哭到哽咽,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苏遇春,我再说一遍,立马叫你娘滚过来。”
我努力平复情绪,一字一顿道:
“我、娘、死、了,你、满、意、了?”
“现在你可以跟你的情妇文庭霜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皆大欢喜,再也没有人在你面前碍眼了。”
听到我的话爹爹沉默了,随即是更加愤怒的咆哮:
“你娘果真没好好教导你,我是你爹,百善孝为先,你怎么敢这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
“呵,爹?”
闻言我忍不住冷哼出声。
“我娘头七都还没过,你还要她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你的情妇助兴,你配为当爹吗?。”
“好啊,我看你翅膀是真的硬了,自己去祠堂领罚,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说完,爹爹甩袖转头离开。
没过多久,我便收到银庄的信笺:我的银票已经不能用了。
府里也开始克扣我的饭食,缩减我的炭火。
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早就准备离开了。
娘亲去世以后,我才知道她攒下了不少银钱。
她是运河游船上有名的歌女,一场堂会就能赚几百两银子。
而她偷偷存了这些钱留给我当嫁妆,爹爹对此一无所知。
这些钱足够娘亲治病,可她想赌一把。
她赌输了,临死前都没能见上爹爹一面。
我重新回到苏家祠堂,偷偷抱回了母亲的牌位。
她在深宅大院里虚耗了生命,我想让她离开那里。
小小的木牌被藏在包袱里,我的步伐越发沉重。
一个包袱装下了我在侯府的所有记忆,就此离开我再也不会回来。
没了定远侯府的庇护,我必须抛开过去,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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